況且如今有個這麼好的理由在這裡。
“父皇,請父皇明鑑,兒臣絕不敢對父皇及兩位王叔不敬,只因當時沐世子如同審查犯人一樣的審問兒臣,兒臣心中憤憤,畢竟兒臣是父皇測力的太子,不能太過軟弱,所以才……請父皇明鑑。”說完一個頭磕在地上。
西涼帝看向了沐燁,沐燁唇邊含笑輕聲道:“若本世子是將太子殿下當做犯人,那太子殿下當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犯人了,可以自由的回擊主審,可是要求換主審,可以以不知道來搪塞。”
沐燁對著西涼帝道:“皇上,臣只是關切的問了幾句而已,聖上明鑑。”看著沐燁淺笑盈盈的樣子,西涼帝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若是夏侯馳說的是對的,那麼自然,這件事,寧王與沐王不得不接下。
若是沐燁說的沒錯,那麼他也不好逼幾人,畢竟是夏侯馳有錯在先。
想到這裡不由的埋怨夏侯馳竟是如此多事,一點都不給他省心。
不過隨即道:“太子,還不給你兩位王叔認錯?”
夏侯馳站起來,心裡竊喜,看來父皇還是沒有放棄他的,對著寧王與沐王道:“侄兒給兩位王叔認錯,是侄兒脾氣過了,請兩位王叔不要與侄兒計較。”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過去了,可是沒想到沐王卻是撫摸著根本就沒有的鬍子,一副長者的樣子道:“你終歸是年輕了啊,不過年輕人知錯就改還是一項很好的品德,太子,不是我說你,當然你也不要怪我倚老賣老。
你啊,終歸是太年輕了,還不懂事,不過沒關係,相信你父皇以及我和你寧王叔都是會樂意教你的,只是你啊,不要那麼冷淡,要學學秦王,秦王那孩子對人多有禮貌啊!這一點你就做的不好……”
沐燁憋著笑,西涼第都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可是夏侯馳卻還是必須要保持著微笑,時不時的來一句:“是,沐王叔說的是,小侄一定會改的!”
這樣喜感的場面讓沐燁忍不住轉過頭,暗暗的笑了起來,西涼帝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打斷了沐王的話:“好了,沐王,寧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二人調查了,一個要給朕一個滿意的答覆。”
在場的都是人精,西涼帝的話一出,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要保夏侯馳,可是寧王與沐王卻只當沒有聽明白西涼帝話裡的意思開口道:“遵命,臣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給珍側妃一個交代,給蘇府一個交代。”
“務必要調查出,蘇錦珍是被何人所救?如何出現在醉清風?如何知道太子當日去了醉清風,以及臉上的花代表什麼意思。”皇上的話說的清清楚楚,卻是再一次的說了要證明夏侯馳的清白。
這個強調身後的人無非就是想說,蘇錦珍的出現是別有預謀的,夏侯馳一下子跪在地上:“父皇,兒臣有事要說。”
眾人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夏侯馳。
夏侯馳眼裡帶著羞惱:“蘇錦珍出現露出臉,兒臣心中疑惑,帶著蘇錦珍上了二樓,可是沒想到,蘇錦珍進了包間之後卻是要對兒臣動手,兒臣無奈,才反擊,蘇錦珍脖子上的掐痕卻是兒臣所留下。”
夏侯馳的話還沒說完,秦王就開口道:“這麼說,太子是承認自己殺了珍側妃?”
夏侯馳冷笑的看了一眼秦王,卻是誠惶誠恐的道:“不過兒臣當時並沒有下重手,兒臣鬆開的時候蘇錦珍並沒有死,可是,不知怎的,王叔們進來的時候,蘇錦珍卻是斷氣了。”
夏侯馳將一點引向了沐王,寧王幾人,其中最多的想必是沐燁吧。
“而後,不知道為何,事情次啊發生不過一炷香時間,秦王便趕到了,堪稱神速,父皇都是兒臣等人說了才知道,可是秦王卻是如此迅速。”
秦王仔細的看了看西涼帝的臉色,才開口道:“既然太子殿下明明知道事情的經過為何不說?”
夏侯馳面色冷峻:“本太子乃是西涼的太子,若是被一個女子暗殺,還是自己曾經的側妃,這樣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只會成為醜事,可是本太子卻是見不得有人不停的往本太子的頭上破髒水,不得已而為之。”
男人嘛。
總是在乎面子的,夏侯馳這樣的說法的確是成立的,只是卻顯得有些牽強:“原來剛剛太子殿下是覺得沒有到時候嘛?”
意有所指,剛剛問話的卻是西涼帝,為什麼西涼帝問的時候你不說,如今移交給沐王與寧王你就開始說了?不是秘密了?不需要自尊心了?
夏侯馳掃了一眼秦王,他忽然覺得他要感謝秦王的存在,總是能讓自己成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