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你小心提防與新帝,你手有重兵,新帝拿你不易,你還是一朝重臣。嘖嘖,不到三十歲的重臣,你蕭家上輩子燒的什麼香?”
張閣老也小小諷刺一下。
蕭護面上苦笑,眸子深處卻是一絲笑意,微有得色:“這不是尾大不掉?”
“你已經尾大不掉!”張閣老重重的點醒蕭護。全天下人都盯著你!
……。
又到夜晚,一個人悄無聲息走入寧江侯府,是寧江侯府的雜役。大成長公主接手後,允許雜役出入。這個雜役是長公主府上招的,卻是孫珉的人。
“侯爺,郡王已到安全地方。他說蕭護不可不防,長公主卻是大患!”
被軟禁後又老了幾歲的寧江侯眸子有了光彩:“安全了?”他精氣神一下子恢復一多半兒,月光暗處看,又是那個神氣的老頭子。
老頭子眸子裡有寒光:“牡雞司晨,國之妖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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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一堆女騙子
在寧江侯心中,大成長公主才是真正的禍源。
原因是,長公主說服張太妃,留下蕭護在京城。
不管蕭護是什麼起因帶兵到的京城,平亂就應該離去。他一不是王爺,二不是內閣首老,只以兵力原因在京城裡首屈一指,才讓郡王們不安心,紛紛自保。
蕭護要是個省事的人,就應該功成而去,郡王們會聯合一心攻打張寶成,攜手進京中。別人為什麼不肯打張寶成?還不是儲存實力怕蕭護稱帝。
春天的月亮是溫暖的,在寧江侯眼中卻是一輪冷月。
他咬咬牙,對雜役道:“既然如此,我們只有出下策為上!”
雜役眉毛直跳,顯然他知道什麼是下策,低聲鄭重地道:“侯爺,不可啊!”
“蕭護不走,新帝難立!”寧江侯眸光陰沉,也在心中掂量過來後,狠狠心道:“就這麼辦了!不過三天兩天放出訊息去,御璽已丟,大成長公主手中空無一物,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一抹烏雲由天邊而生,遮住明月後,又悄悄溜走。
走出來的雜役心中也生出烏雲,他可以預見到御璽下落不明的訊息透露出去後,這京裡又要亂成一團糟。
誰還會服誰?
……
書房中,蕭護獨自一人坐著。燭光把他的面容照得清晰栩栩,雖然主人支肘抵住下頷,正在沉思。
沒有御璽,意味著長公主沒有權力!
別人之所以尊重先帝留下的這些女眷,就是她們守護的是將交給新帝的皇權!
沒有御璽,長公主任命的官員全是假的!
沒有御璽,諸王隨時可以自已稱帝,自己刻一個璽說是真的!
除了少數的人,沒有人真正見過御璽的全貌,只是由記錄在案的冊子上知道全貌。
見過的人,大成長公主,寧江侯等人。
別人見的全是御璽底座上刻的字。
真是晴天霹靂的訊息!
蕭護也覺得棘手。
他一直守在京城裡為什麼?為的是冤案得昭雪,為的是新帝面前好有功,為的是先帝雖對不住自己,自己卻是忠心無二的守護著,讓先帝你地下羞愧去吧。
見天色不早,蕭護往房中去。路邊花草睡去般安寧,大帥心中卻亂如麻。他煩躁又苦笑,現在倒好,落得一個尾大不掉的名聲,還守了一個空!
房中慧娘卻不在,水蘭正在換夜裡的茶水,見大帥問,喜滋滋地道:“夫人打聽大帥不早回來,她去了小佛堂上香,說也祝大帥事事順心。”
乳母的兒子有奶哥哥這樣的別稱,水蘭就不折不扣是蕭護的奶妹妹。見她眉頭舒展,眸子裡隨時迸發出喜出望外,蕭護也笑:“什麼事這麼喜歡?”
水蘭微紅著臉,欠欠身子行一個禮,低聲道:“夫人說買丫頭家人回來,我和小螺兒就水漲船高,託大帥和夫人的福,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