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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他霜冷寒光,打得彭夫人心頭一顫。

聽大帥面有笑容,朗朗道:“用人!就信任!彭夫人親自求到我這裡,這事情我管了!”本來是私下裡追查,現在可以放開手腳,認真去追查了。

張閣老暗暗佩服,這人年青,可膽子其大無比。這京中的人,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大帥膽大可以包天。

他們只看到大帥手中有兵權,沒有想到蕭護敢私帶兵入京中,為妻子全軍披素,斬殺官員,乾的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事。

還有他金殿上也敢摔死人。

彭夫人驚恐萬狀,她沒有想到送給大帥一個好梯子。他不是應該暴跳如雷,宣告彭華的死與他沒關係。

蕭護豪氣可以吞山河,同他英俊斯文面相不一致。他再開口,面有笑容:“彭華大人朝會上進言,我蕭護入內閣!彭華大人自盡,懷疑與我也是應當!不過夫人,”大帥眸如明星,帶著洞察和了然笑得很是暢快:“你也打聽打聽,跟著我的人,我幾時虧待過!”

話到這裡,梁源吉在房中由不得也讚歎:“好膽量!”

大帥滿面笑容,彭夫人就魂飛天外,這不是她預想的目的。蕭護認為很可笑,袁家來鬧一齣子,這又輪到彭家來鬧。

他大聲說出來一番話語:“不是我要留京中!我為什麼留下!不是我要打仗!我為什麼去打仗!什麼魑魅魍魎,自己好好想一想!不能照顧自己的人,這些傻子還傻跟著!我蕭護,願意收留!要來的,儘管來吧!”

彭夫人呆若木雞。

蕭護輕推慧娘:“去!幫她家安排後事。既然找上我,就是看得起我。這事,我管定了!”蕭北腳步匆匆又進來,低聲道:“張忠直大人與人在橋上爭執,落入水中身亡。”蕭護放聲大笑:“這一個,我也管!來找我的人,只要你是看得起我,我全都管!”

慧娘面頰興奮的通紅,蹲身行禮,也大聲道:“是!謹遵夫君吩咐。”對小螺兒和水蘭使個眼色:“夫人,大帥把這事兒交給我,來來來,到我花廳上用茶,商議後事如何辦理。”又刻薄一句:“張大人家眷要是來了,只管請進來見我。”

小廝們叉手齊聲:“是!”

水蘭有幾分力氣,把彭夫人輕輕一提就帶走。彭夫人一走,後面的人都跟著走。慧娘由擔心而到敬佩,對蕭護拜幾拜,領命而去。

蕭大帥若無其事的回房中,張閣老是呵呵而笑,梁源吉啼笑皆非:“你不管殺,倒管埋!”蕭護自嘲地笑:“你沒聽說,如今京裡全歸我,我不管誰來管?”

三個人相視而笑。

小花廳上,慧娘對沒了主意的彭夫人循循而言,她一團和氣,句句關切:“夫人呀,彭大人死得冤枉,你都認為他不是自盡的人,你可要當心了。”

“我……當的什麼……心?”彭夫人牙齒打戰。

“依我看,你們今天就留在這裡不要走了,或者,讓大帥送你們去個安全地方。你要是回家再有不測,這又和見到大帥有關連。”慧娘滿面的苦口婆心:“我說的是也不是?身家性命可是自己的。”

蕭夫人笑得嫣然:“你看,我並不是一心一意的為你,我只是一心一意地為自己丈夫,和你一樣,你往這裡來,也必然是一心一意的為家人。你可有孩子?”

彭夫人滑落坐在地上,瑟瑟不敢出聲。

慧娘含笑:“想是你不願意大帥庇護你,一個女人過日子,難呢。”她心中閃過大成長公主,鄙夷的撇撇嘴。而彭夫人在此時叫起來:“我,我要帶著孩子們離開京中,大帥能不能答應?”慧娘笑容滿面:“能啊,不過咱們得先把彭大人的喪事辦完你說是不是?”

當天晚上,大成長公主得到彭夫人的一封信箋:“妾夫誤投,妾為子女,不能誤投!風雲政事,原與女人無關,我夫不幸,尚有兒女須垂連,所應之事恕妾不能從命。”

長公主恨恨的在病床上撕了信箋,氣咻咻大罵不止:“賤人!當我不能殺她嗎?”程業康抓耳撓腮:“母親,您怎麼用這種法子,真是隻有女人才能想出來的辦法。”

“你也說母親只是個女人?”長公主真的摧心搔肝了。從她氣病以後,就一直糾結自己是個女人怎麼了?

是個女人不能聽政,是個女人不能頂天立地。

可她的兒子,程侯爺今天也嘀咕一句:“您還是看清如今的局勢吧。”長公主一把抓住他:“這話裡有話。”

“他們連蕭護也看不順眼,何況母親您是個女人。”程業康不得不說出來。好似一盆冰水,還是在寒冬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