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剿滅那荷花三娘娘,為她驚嚇慧娘和潘側妃報仇。臨安王眼角抽了一抽,認定蕭護就沒有殺人的心,也是想展示兵力揚威與自己。另外,就是看看自己兵力強弱。
臨安王如今頭一件痛恨地事,就是讓蕭護指使。
把信一拋,潘側妃接在手中,孫珉對回話的人道:“回信,此人佔據經年,一朝剿滅不是小事。可待英武郡王等人同到,再作商議。”
要看兵力如何,索性大家的全開啟來看看。
潘側妃把信送到案頭時,早看了一遍。第二天對丫頭們道:“蕭大帥要和郡王們剿匪,咱們好好兒的習練,到日子也給郡王面上增光。”
更加苦功夫的下腰踢腿,把自己折騰得渾身痠痛,晚上承歡嬌柔無力,又可以討孫珉喜歡。
臨安王最想見的人,還是寧江侯。他很想單獨和寧江侯見上一見,不想寧江侯住在城裡,孫珉去拜見過一次,張閣老與他同住,總是在,孫珉想說什麼也不能說,一直尋找機會。
這一天,蕭護和蕭夫人出城不回,城門相候,一直不關。臨安王總算得到機會,喬裝打扮往寧江侯住處來。
伍家帥府寧江侯等人住處是相連的,拿自己命很當一回事的臨安王也算是幹冒大險而來。四人內閣,兩個老臣,一個是先帝血脈,還有蕭護手握重點。
手握重點的蕭護,其實有的只是兵。郡王們看重的,還是老臣和公主。公主是讓蕭護出一個紅臉大漢伍思德就扭得心全在丈夫身上,她要像著別人倒成了笑話。
那就只有老臣,兩個老臣寧江侯、張閣老就很重要。
寧江侯是侯爺,又重在張閣老之上。
御史臺,讓梁源吉一手霸佔,孫珉可以想的只有寧江侯。偏偏他舊年裡倉惶讓人攆出京,臨安王攆走蕭護,自己也讓人攆走,可以說是報應不爽。
走時孫珉是知會寧江侯一起離去,恐有不測。那時候還是郡王們當家,寧江侯又實在是心繫先帝。
說起來寧江侯和長公主的矛盾,就是心都太系在先帝身上,都認為自己是國之棟樑,只有自己挑的人才是天子。
寧江侯不肯走。他雖然沒有先帝囑託,卻是先太后的兄弟,是沒有聖旨的顧命大臣,怎麼能跑到孫珉封地上去。再來,他去到孫珉封地上,就等於公開宣佈眼中只有孫珉。孫珉一天不當上皇帝或馬上就要當上皇帝,寧江侯是不能公開表示態度的。
他敢這樣做,還要擔心留在京裡的大成長公主、張閣老、梁源吉群起而攻之,把寧江侯這內閣廢了。
長公主和蕭護雖不和,卻和寧江侯也快成死對頭。張閣老,裝聾作啞別人看不懂,寧江侯卻知道蕭護救過他全家的命,關鍵時候張閣老一定向著蕭護。
梁源吉,還用說嗎?是蕭護一手捧出來的御史。
種種的事情造成寧江侯舊年沒有隨孫珉離去,到今天人還在心已非,不是舊日心思。
臨安王不知道,他還是舊日心思而來。來過,知道守門的是寧江侯隨身家人,孫珉更以為寧江侯是給自己來相見行方便。
夜晚西風大作,風帽下臨安王露一露面容,門就開了,守門人悄無聲息指指一處,孫珉點頭而去。
寧江侯只帶兩個家人,張閣老也是兩個家人,田品正有一隊人,又不能全駐紮這裡,院子裡空空的,可以聽到隔壁動靜。
兩邊,一邊是伍家,孩子鬧大人罵。一個婦人嗓門兒足:“小結實,你又上牆,三天不打你身上發癢。”
另一邊,有絲竹聲。五舅老爺帶著兒子和賀林兄弟各執琴笛等,正在月下會詩。
孫珉悄悄的來到守門人指的房門外,並沒有讓人聽到。
房門半掩,見寧江侯披一件袍子,在燭光下聚精會神寫著什麼。他燭下的身影半佝僂,足見老態。孫珉紅了眼睛,推門進來,輕聲道:“舅父,多休息的好。”
寧江侯看到是他,並沒有吃驚,還是慈祥的笑容,手指椅子:“坐坐,你來看我?”他笑容滿面,還和舊時一樣。
孫珉慚愧坐下,抬抬眼眸想解釋,又覺得自己不必解釋舅父也能明白。要說什麼,又心中難過。就開門見山:“這一次我走,你和我回去。舅父,我為你起好宅子,蕭護把公主安進內閣,就還有忠心在,我再接表兄們來,他不見得會阻攔。舅父,就是我沒有皇王份,也不能再由著你一個人在京中吃苦。”
回想舊事,寧江侯為自己操勞太多,而孫珉也認為自己照顧他太少。
寧江侯無疑讓這些話溫暖了,他笑得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