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誰惹到咱們劉三少了,看這氣兒不順的。”徐謹之把帽子和大衣脫了交給丫鬟,這才笑著說道。今天天氣很冷,因此儘管是坐著車來的,徐謹之仍舊打扮的很嚴實,不僅穿著大衣還帶著帽子圍巾,李展鵬的小公館溫暖如春,這衣服根本穿不住。
“誰惹的,還不是徐二爺你惹到,咱們劉三少已經好幾天沒有好臉色了,這不專門來我這裡讓我湊個手打牌,不過既然二爺來了,我這位置就能讓開了。”謝詩蕾嬌笑了一下說道,然後站起來準備給徐謹之讓位置。
“別,我剛從保定回來連口氣兒還沒喘呢,密斯謝先玩一會兒,讓我喘口氣再說,當然如果能來杯熱咖啡就更好了。”徐謹之說道。他現在可沒什麼打牌的心情,如果打牌還不如在家裡躺著自在呢。
“得,那咱們也別打了,整天打牌我都煩了。”唐明傑把手裡的麻將一扔,然後說道。李展鵬衝著重新坐回座位的謝詩蕾使了個眼色,謝詩蕾便站起來說道:“既然這樣,我去廚房看看,弄幾樣小點心出來,大家喝個下午茶也是很不錯的。”其實她也就是找個理由避出去而已,別看平時一口一個小嫂子的叫著,到了說正經事兒的時候,從來都不讓她聽,出去的時候雖然面上帶著笑,但是她的手在下面卻攥的緊緊地,甚至把手心都掐出了印子。
“怎麼了這是,一個個的心情這麼差。”劉子墨跟唐明傑有一個算一個,就跟吃了火藥似的,就連李展鵬徐謹之也覺得他的心情不是那麼好。這大過年的,他只不過去了保定一趟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李展鵬苦笑,他們這幾個別看平時過得要多自在有多自在,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說起來這裡面命最好的也就是徐謹之了,家裡簡單,上面又有那麼一個護犢子的大哥,他就算是把天捅破了都有人給他補上。而他們就要差多了,不管是李家、劉家還是唐家都不差兒子,沒了他們立馬就有別人頂上。而每到過年總是一家裡最齊全的時候,他們這幾個不成器的或多或少都受了掛落,尤其是劉子墨,因為陸家遲遲不肯答應結婚,劉子墨他老子差點兒大過年的就要對著兒子上演全武行,唐明傑也不怎麼好,唐父一口一個敗家子的叫著,讓他心裡怎麼會好過。而他自己,不提也罷。
幾個人這麼狼狽,徐謹之卻一臉春風得意的過來,大家不對著他甩臉子就怪了。連李展鵬都看著徐謹之不順眼。
“對了謹之你不是說要辦個家化廠嘛,加我一份兒,老子還不信我就幹不出一番事業來了。”唐明傑說道。唐明傑上面還有個大哥,但是他大哥跟他也就是半斤八兩,因此倆人都不是很得唐父得喜歡,反倒他那個姨太太生的弟弟很得唐父的喜愛,整天拿著他來教訓唐明傑。昨天晚上又捱了一頓罵,唐明傑心裡就攢了那麼一股子火兒,打定主意非得幹出一番事業來不可。
“行啊,我今天過來也正是有這個意思,展鵬、子墨你們兩個要不要也摻一股。”劉子墨不適合做生意,但是人家老子有本事啊,有他在裡面摻一股,徐謹之就不用擔心黑白道的人找他麻煩了,至於李展鵬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不用來做生意實在是太虧了。當然了徐謹之也不是傻子,最多給他們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股份,絕對不會動搖到根本,畢竟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劉子墨一口應了,李展鵬倒是沒說話,反倒是說道:“入一股也行,不過你總得讓我先看到成品吧,化妝品這東西可不是說做就做的,我跟你們不能比,手裡的錢有限的很。”李展鵬上面還有一個同父異母原配所出的大哥,如果他拿出大筆的錢來,首先那裡就過不去。
“這是當然,咱們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為了從老爺子那裡弄出點兒錢來,我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徐謹之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才開始你得先給我去幫忙,不能幹等著撿現成的桃子吃。”
“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李展鵬說道。
“來咱們以茶代酒喝一杯,非得幹出些樣子來給他們看看,媽的,到時候上趕著要結婚老子也不結了。”劉子墨端起茶杯來說道。
“什麼以茶代酒啊,要不出去玩玩兒去。”唐明傑說道。
“你們就饒了我吧,就以茶代酒了,我這在岳母家裝了半個月的大家公子,都很久沒好好的睡過覺了,一會兒就要回家補覺去,還有你明傑,有那時間你還不如去多給我找些學化學的人才回來,要不然就憑咱們幾個也折騰不起來啊。”徐謹之說道。
“看看這就是娶了老婆的下場,當初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跟鬼迷了心竅似的一心想著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