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湊在一起打打麻將解解悶兒。
見徐安萱過來了,柳姨太太便笑著說道:“就知道你會過來,沒想到這麼早,怎麼沒多陪老太太聊會兒天兒。”
“老太太這兩天也是累著了,精神頭不是那麼好,我們略坐了坐就回來了,我想著太太那裡也沒時間顧著我,便乾脆來媽這裡做做。”
“都是太太慣得你,你該留在太太那裡給太太和你大嫂幫個忙的,你和安嫻安芳不同,謹之是你親弟弟。”柳姨太笑罵道。
“被媽你猜中了,我就是來您這兒躲懶的。”因為徐王氏並沒有女兒,因為對這個庶女倒也十分喜歡,徐安萱跟她也算親近。
“你個猴兒,既然來躲懶還不快坐會兒。”柳姨太把徐安萱拉著坐下,這才說道:“今天是你自己先過來的,姑爺呢?”
“睿誠也來了,現在正在父親那裡幫忙,等晚上才能過來給您請安。”作為徐德輝唯一的女兒,徐安萱嫁的不錯,曹家也是從商的,不過比起徐家來要差一些,因此曹睿誠對徐安萱格外的體貼,雖然結婚三年了,但是提起丈夫來她仍舊是一臉甜蜜。
“這才是正理呢,我一個老婆子什麼時候見不行。”柳姨太對曹睿誠這個女婿滿意的不行,當年選女婿的時候也是問過她意見的。她上了年紀對那些相貌啊錢財呀都看淡了很多,只要是個好孩子肯好好過日子就成,曹睿誠就是這樣,踏實穩重,又願意好好過日子再好不過了。
“不是我說你,你和睿誠結婚也三年了,也該準備要個孩子了。”柳姨太現在擔心的也就是這一點了,結婚三年兩人兒仍舊沒個孩子。
徐安萱嫁到曹家第二年懷過一個孩子。只是當時胎兒不是那麼穩沒保住,現在她養身子也有一年了,差不多也應該再懷一個了。“知道了,我心裡有數。您還是給我說說我那位未來弟妹吧,怎麼樣,好不好相處,我只知道是保定林家的小姐,還沒見過呢。”
嫁了人以後想再回孃家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再說曹家雖然也在北平,但是離徐家卻不是太近,開車都要兩三個小時,因此徐安萱回來的次數並不是太多。
“二奶奶是個挺好的女孩子,沉穩的不行,二少爺也是親自點了頭的。”柳姨太太其實也不太清楚,雖然林沛菡來過幾次。但是她一個姨太太哪能往前趕,因此並不瞭解,只是見過一個背影。
“怪不得我今天見到謹之覺得他走路都帶風。”徐安萱說道。她跟徐謹之只差一歲,不過徐謹之小時候調皮搗蛋的,又被鳳凰蛋般的寶貝著,因此徐安萱對他向來是敬而遠之,也就是出嫁之後關係才好了起來。
“媽,我這次回來想求我父親幫點兒忙,你說這次謹之結婚父親一高興是不是能應了我。”徐安萱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婆家那裡想辦個工廠,但是看中的那塊兒地卻是有主的,倒是商量的差不多了,但是人家卻獅子大開口,因此手裡的錢就不是那麼湊手了,徐安萱想跟父親給當個擔保人從銀行貸一筆款子,當然瞭如果徐德輝願意入一股的話就更好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你可不能跟你父親提,省的觸他黴頭,等謹之結完婚再說。”柳姨太太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太懂,不過卻十分了解徐德輝,這時候是千萬不能提的。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媽你最好了,到時候也得給我敲敲邊鼓。”徐安萱撲到柳姨太太懷裡笑著說道。
很快就到結婚的當天,因為李凝夢搶了做伴娘的差事,唐明傑便厚顏無恥的打敗了早就想著做伴郎的李展鵬當了伴郎,不過除了伴郎伴娘還有男女儐相,林沛菡這裡女儐相除了陸瑛幾個人還多了一個林茜茜,畢竟她是新娘的妹妹。男儐相就簡單多了,徐謹之的幾個狐朋狗友都爭著當儐相,要知道徐謹之可是幾個人裡面最先結婚的。
婚禮是西式的,這也是徐謹之的要求,倒不是他崇洋媚外,只是他的潛意識裡自己的新娘理所當然是要穿婚紗的,如果舉辦舊式婚禮總覺得有那麼些怪怪的。
林沛菡的婚紗是他親自設計的,因為冬天冷便採用了長袖似的設計,純白的裙襬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樣式。外面一層輕紗柔柔的似乎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不僅如此,細節之處也顯得十分華美,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嵌著朵朵白色的玫瑰,更覺得精緻非凡。頭上的髮飾是一頂鑲嵌鑽石的皇冠,林沛菡打扮起來就如公主一般,連陸瑛都忍不住尖叫了。
“哇,這婚紗真是密斯特徐設計的嘛,連巴黎都沒有這樣樣式的禮服。”陸瑛可是北平服裝流行趨勢的風向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