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只是先頭兵,過段時間蘇木大哥會專程來說這事的。”
孫氏瞭然的點點頭,她說呢,怎麼這麼大的事大嫂會那麼隨意的讓幾個丫頭帶信過來。
葉石斜跟常珊在醉雲樓吃了飯,送常珊去了繡坊買布做衣裳。他一路哼著小曲回了丁字巷。遠遠的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像是葉白芷跟齊珍兒,還有一個小丫頭,頓時瞪大了眼睛,脖子跟胳膊又開始隱隱作痛,一個轉身,麻利的往回跑。躲進了另外一條衚衕。
還真是這小煞星跟小母老虎來啦!直到珍兒她們走遠了,葉石斜才偷偷的從衚衕裡出來,抹了把額頭上嚇出來的汗。往自家跑去。
珍兒他們在景春堂後門等了沒多久,葉路遠就出來了。先是寒暄了一陣,珍兒就問道:“路遠哥,你那麼急的帶信讓我來有什麼事?”
葉路遠聽到珍兒問這話,左右瞄了瞄。見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道:“你託楊掌櫃打聽曹魏。他打聽出來了,不過前幾天他去臨安府參加茶會了,沒等到你,就託我告訴你。”說著聲音更低了,在珍兒耳邊輕聲道:“楊掌櫃說,他的人看到過一個跟曹魏很像的人,出現在黃禿子身邊。”
“黃禿子?”珍兒疑惑的問道。
二妞他們一聽珍兒不知道黃禿子,就像是平時失去的自信一下子都回來了一樣,炫耀般的跟她解釋:“黃禿子是個禿頭,這是別人給他起的外號,也有人叫他黃老大。他是棘陽縣最大的幫派青龍幫的壇主,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手底下的人也比較兇悍,屬於誰都不敢惹的人。我們棘陽縣有一句話,叫最兇不過廖老倌,最狠不過黃禿子。說的就是他跟廖家的當家人。”
廖家當家人珍兒聽說過,就是那個無論青紅皂白,極其護妹的人嘛。這廖老倌跟黃禿子齊名,看來都是不好惹得人,不過……
“曹魏怎麼會和幫派的人混到一起去的?”
葉路遠想了想,道:“好像是曹魏脾氣不好,跟碼頭上的工人處的不怎麼和睦,後來有幫派去收保護費跟管理費,他不給,就跟那些人打起來了。那回鬧的比較狠,碼頭上的人怕因為他跟幫派的人鬧僵,把他給趕出來以圖跟他劃清界限,對,就是那回他滿身是傷回村裡那回。後來他離開了村子,也不怎麼的就入了黃禿子的青眼,收在身邊當個跑腿的。他好像在青龍幫混的還不錯,數得上號的幾個舵主都跟他稱兄道弟的,下面的小弟們也叫他一聲曹大哥。我去他常去收保護費的街上遠遠看過,雖然變化比較大,不過我敢肯定他就是曹魏!”
這可麻煩了!
葉白芷看珍兒皺眉思索良久,問道:“珍兒,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她怎麼知道怎麼辦?珍兒覺得她的頭都大了,曹魏可真是能惹麻煩的,還一回惹的比一回大。他做什麼不好,竟然去混幫派,他不知道那些人是過著刀上舔血的日子嗎?他忘了他還有一個日夜擔心他的母親以及一個失蹤了的妹妹嗎?
“我們先回去吧,把這事跟葉姑姑說說,反正我們只答應幫她找到曹魏在哪裡,可沒保證要把曹魏給她帶回去。”珍兒煩躁的道。
葉白芷想到上回在碼頭上,她們去找曹魏被人刁難,他明明看見了還視而不見,讓她們受人侮辱,心裡也藏了火氣,對珍兒的提議沒有異議。她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回去的路上,白芷跟二妞都有些沉悶,對她們來說,曹魏雖然不姓葉,可是村裡人就那樣把他趕出來也太不近人情了。要是他還留在村裡,或許就不會誤入歧途,走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
珍兒不知道怎麼勸慰這樣兩個處世未深的小丫頭,因為對於她來說,這樣的事見到的太多了。在高門大戶裡,別說是對你有潛在威脅的人,就是沒有威脅,有些人為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目的,也會把別人往死裡陷害。村裡人為了整個村子的安慰不收留曹魏,說起來,有理卻沒有裡罷了。
葉家東廂,葉石韋跟毛氏正在商量著地裡的事。
“這下了場雨,地裡的苗長的是壯多了,我一天去看就變一個樣,照這樣看,今年這場收成不差了。”葉石韋樂呵呵的說著。
毛氏瞟了他一眼,道:“你現在知道不差了,之前還不是擔心雨水不足,苗出的不好,嘴上的泡都不知道長了多少。都說心寬體胖,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老七家,人家傷了手還那麼久不能下地的都不急,這每天樂呵呵的吃藥,還有空去村頭跟那些老爺子們打葉子牌,你看人家還長胖了,哪兒像你,整天吃的不少,就是不長肉。”
葉石韋皺皺眉,辯駁道:“又唸叨,又唸叨!人家老七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