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暘銘帶著珍兒在園子裡轉悠。最近在商量著修祠堂的事,趙山長走不開,趙暘銘也不能帶著珍兒先回書院,只好留下來等他們商量妥當了一起走。他知道珍兒不喜歡這裡,其實他也沒什麼感覺。他從小是在京城生活的,後來回來了,老宅也沒住多久就搬去問山書院了,那個時候日子有些艱苦清貧,卻很輕鬆,不像現在,每天都要面對族裡來的叔叔、嬸嬸、堂哥、堂嫂,聽他們說這說那,心裡很煩躁。
“表哥。”路過花園,趙暘銘跟珍兒一點兒防備都沒有,從旁邊花叢就過來一個人,歡喜的叫了一聲,直接撲到趙暘銘的懷裡。
珍兒嘆了口氣扭開頭,最近幾天這樣的戲碼經常出現。楊婉琳在最初的憤恨、喪失理智之後,很快收拾心情,認清事實,調整策略,開始經行各種騷擾、糾纏趙暘銘,侮辱、欺負珍兒的行為。
比如,早上起的早早的去楊氏的院子,兩人慢悠悠的吃早飯,卻讓珍兒在旁邊立規矩,好不容易伺候她們吃了早飯,楊氏就留下珍兒開始背趙家家規。楊婉琳則跑到珍兒的院裡糾纏趙暘銘。
頭兩回趙暘銘還不知道她會使這樣的招,被她堵在院子裡,跟她下了一上午的棋,聽了一天的曲子,後來他學聰明瞭,早上珍兒去楊氏院子裡,他也跟著去,楊氏讓珍兒立規矩,他就去找趙山長過來。
楊氏還是很怕趙山長的黑臉的,折騰了珍兒幾天,每天還沒一會兒功夫趙山長就過來了,她就折騰不下去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珍兒跟趙暘銘離開。
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