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錢中人幫忙,她感覺錢中人人倒不錯,就介紹給了趙順認識,沒想到兩人一見如故,也常來往,這回一說要買鋪子,錢中人也盡心的幫他們相看。有些鋪子外表看著光鮮,內裡卻有很多攪合不清的事情,也被錢中人給摸出來了,為珍兒他們避免了很多麻煩。
珍兒他們今天來就是來看鋪子的。
鋪子位於北大街,地方不錯,在繁華的街上,還是個大鋪子,後面帶的宅子也很大。主人家說要鋪子宅子一起賣。這裡之前也是個雜貨鋪,聽說還開了十幾年,不過最近聽說老闆要去楚州府跟著女婿做大生意,就要把這個鋪子給轉了。
一下馬車,葉白芷就“咦”了一聲。
“怎麼啦?”珍兒以為她看到熟人了。
葉白芷仔細看了看,又拍了拍珍兒,道:“你看這鋪子,不就是錢家雜貨鋪嗎?”
錢中人站在旁邊,聽到這話回道:“姑娘好眼力,這之前就是錢家雜貨鋪。不過錢老闆要去楚州府發財了,這鋪子就準備轉讓了。”
珍兒還沒想起哪個錢老闆,葉白芷湊過來低聲道:“就是那個跟三嬸相熟的錢家,他們家的閨女跟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當妾,聽說還挺受寵,這錢家也跟著女婿掙了不少錢。”
這樣一說,珍兒就想起來了。很久以前她跟葉白芷還進來看過,這個鋪子大是大,裡面賣的東西也很全,還有很多是從楚州府買過來的稀罕東西。都是平時見不到的,當然一般人也買不起,都是專門賣給富貴人家的。不過這家老闆做生意不老實,以次充好不說,還缺斤短兩,珍兒對他印象很不好。
這個鋪子要是真的掙錢,錢老闆就是要去楚州府發財也不會轉賣了吧,珍兒看了眼錢中人,想著這也是個通透的人。
可能是要轉讓,鋪子裡的東西都清的差不多了。裡面也只有一個小夥計在看著。那夥計一個人守著個大空鋪子,正百無聊賴的用蒲扇趕著蚊子。
“於小哥,今兒空閒呀。”錢中人一進去就大聲的打著招呼。那夥計聽到聲音一回頭。見是錢中人,立馬露出了笑容,“錢中人,稀客稀客呀,快進來坐。進來坐。”那夥計引著錢中人他們一行人往屋裡走,到了門口想了想,又跑過去提了壺茶過來。
“錢中人,這東西都搬走了,這陣子忙亂的,也沒好茶。您將就著些。”夥計一臉討好的笑著。
錢中人看了看那沏好的茶,茶水暗黑,一看就是夥計們平時喝的下等茶。忙擺手道:“你這是什麼茶?也好意思拿出來招待客人?今兒我可跟你說,要是我來了,你這茶招待我也就算了,你看我這帶了貴賓來呢,這這茶讓我怎麼好請人喝?”
夥計在鋪子裡做了這麼久的事。也是個有眼色的,剛剛也看到錢中人謙讓珍兒讓她走前面。就以為這是錢中人家的孩子,於是沒怎麼在意,現在想想卻有問題,於是忙賠罪。
珍兒跟趙順都沒怎麼說話,這錢老闆的本性錢中人剛剛都跟他們說了,還讓他們最好不要把底細暴露的太早,省得到時候錢老闆會獅子大開口。於是這夥計不管說什麼,珍兒都是一臉淺笑,趙順則緊皺著眉。
錢中人看他們的表情,心裡暗讚一聲,對那夥計道:“快去把你們掌櫃的叫回來,還有上壺好茶來,你看看這有個招呼客人的樣子嗎?”
夥計脆脆的應了一聲,提著茶壺一溜煙的跑了。
很快外面就傳來匆匆的腳步聲,簾子一掀開,屋子裡頓時一亮。
“錢兄,好久不見呀!”錢老闆聽夥計說有中人上門了,連後院也不收拾了,匆匆趕了過來。他放出要賣鋪子的訊息已經快一個月了,除了頭幾天有人來看來問,最近愣是一點兒聲響都沒了。眼看著他這東西都收拾好了,這鋪子要是再不轉手,他這行程又得耽擱下來了。一耽擱就少掙銀子,他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
錢中人給趙順使了個眼色,就起身跟來人見禮,“錢老闆人忙,我這怎麼好來打擾呀?這也是聽說錢老闆要去楚州府發財了,才急忙趕來祝賀的。”
錢老闆一聽發財的話,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也不像剛剛那麼疏離了,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錢兄請坐,快上茶,上好茶!”錢老闆高聲對身後跟來的夥計道。
錢老闆早聽夥計說錢中人帶了人來,看著像是來看鋪子的,他還是裝作剛看到的樣子,先對趙順行了個禮,才疑惑的道:“這位是?”
錢中人忙給他們引見一番。
幾人寒暄了幾句,就各自坐下,說了會兒閒話,趙順提出看看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