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專門從京城請來的教養嬤嬤。你看這珍兒滿身的禮儀規矩,可有哪一點兒錯的?”
簡月娘趁機跟趙老夫人行了禮。
趙老夫人打量了簡月娘一番,暗暗點頭。光是簡月娘這一舉手一抬足就知道她也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
毛氏轉而嘆口氣,“唉,我們珍兒這麼好的姑娘,要說虧呀,也就是命不好,小小年紀爹孃就走了,留下他們姐弟倆相依為命。珍兒小小年紀就擔起養家的責任,這麼些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越是這樣咱們就越是要自持,可不能讓人家挑我們一點兒錯出來。老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趙老夫人連連點頭,她不似趙二叔他們那樣,話不說的透亮,只要給葉老爺子他們一個態度就行了,她這肯定是得把話說明確的,這樣人家才放心。婚姻是結兩姓之好,他們為趙暘銘出頭,卻也不能得罪了人家。再者說了,珍兒跟虎子都落戶在村裡,這回得罪了村長,以後要是人家給使個小絆子怎麼辦?他們可不能只想著自個達到目的了,就不管人家死活。
“夫人你放心,這珍兒要是去了我們家啊,我把她當親孫女疼著,絕不叫她吃一點兒虧。說來這回也是來的太過匆忙,暘銘的信來的突然,催促的又急,我跟他二叔緊趕慢趕到了縣裡,一打聽就準備過來。夫人應該也能理解,我們又沒見過珍兒,這總得先認認人,你說是不是。見了珍兒啊,我也不瞞你,我是真的喜歡。我想著要是這事成了,珍兒以後就得跟著暘銘去我們趙家,背井離鄉的,想見親人都不容易,就想著不能委屈了她,就讓他二叔去了一趟楚州府,想置辦一些能拿得出手的東西。誰知道這一耽擱,中間就出了這麼一趟子事。這事是我們家做的不對,我跟他二叔、暘銘都說了,我們一定好好去跟人家說說,一定把這事解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