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糖吃嗎?她不裝裝可憐,她奶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她呢。
“痛啥痛,你生宏銘都沒喊痛,不過扎一針,有啥好痛得!別跟我扯東扯西,快點縫。”趙老太板著臉,瞪了她一眼。這會兒她也回過神來,知道穆初夏這是在裝腔作勢,博她心軟!
可穆初夏如今不像在芭蕉村時那麼缺肉吃了,所以,趙老太這種打一棒槌,給個甜棗的策略,不怎麼好用了。
穆初夏偷摸著觀察了一下老太太,見她沒有鬆口的意思,最後只得垂頭喪氣的拿起針,癟著嘴,認命得縫衣服。
。。。。。。 然而,很多事情真不是她想幹就能幹的。
一個下午過去,穆初夏每縫三兩針,就有一針是紮在自己的指頭上,弄得時時關注她的老太太愁眉頭痛。
哎喲喂,我的天哦。。。 這。。。 這。。。 這不就是縫個衣服而已,咋到了她手裡就這麼難呢!
瞅瞅,手指頭都扎爛了。
等袁向北下班回家時,就見自家的嬌媳婦,可憐巴巴地蹲在小宏銘的籮窩旁邊,鬱色濃濃,小嘴一張一合的地跟兒子低嘀什麼。
他抬腳無聲無息走到倆母子身邊,伸長耳朵想聽聽她在說什麼,等他聽清楚媳婦在唸叨什麼後,頓時抬頭,無語長嘆。
“臭小子,你是生來克我的吧!自從你出生後,你媽我天天被你曾外祖罵。哼哼,等著,等你長大了,我一定要讓你爸教你做衣服,讓你也天天被針扎。。。。”
穆初夏越說,心頭越是委屈,她明明是老穆家的親閨女,咋地位還比不上兩個袁家人呢!
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 歪理一大堆的穆初夏,著實讓人好氣又好笑。
袁向北聽不下去了,他哭笑不得怨懟了穆初夏一句:“你還能長點本事不。。。”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穆初夏聽見聲音,回頭歪了他一眼。隨即站起身,小毛頭扭啊扭,把自己的左手舉到袁向北眼前,聳拉著眼角,委屈的道:“你瞅瞅。。。 我手都爛了!”
袁向北望著滿是針眼的手指,眼角輕皺,面上心痛一閃而過,裝作漠不關心的道:“不就幾個針眼,有啥大驚小怪的,誰還沒被針過,我定釦子的時候,不也被針扎!”
袁向北臉上淡然置之,可看著她指頭上深深的針眼,心底卻是一抽一抽的痛。
這倒黴媳婦,是用多大的力氣,才把針眼扎得這麼深?
密密麻麻一堆小孔,這得多痛啊!
穆初夏聽完他的話,眨巴著眼,滿臉不可置信,心底被紮了一個大洞,窒息得喘不上氣來。
本來是想讓他安慰安慰自己,卻不想。。。。。。
好吧,原本是在裝委屈的逆生長某魔,這會兒是真的委屈了。
什麼意思,個個都開始嫌棄她了。。。
袁向北瞅著悲傷難過,似是受了天大冤屈的某人,臉上淡漠神情繃不住了,他輕輕得拽住她的小手,往上吹了幾口氣,然後滿臉心痛得問:“還痛不。。。”
穆初夏掀起眼簾子,淡淡地睨了一眼他,小腦袋一歪,不予理睬。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袁向北出聲輕哄,瞅著她那小模樣,呵呵輕笑了起來。
“啊。。。 哦。。。 啊!”籮窩裡的小宏銘適時發出聲音配合親爹,蹬著手腳咿咿呀呀,似乎也在安慰媽媽。
兩口子在兒子旁邊膩膩歪歪了一會兒,便開始忙活起來。
袁向北進廚房幫著老太太煮飯,閒聊的時候,有意無意在老太太耳朵邊提了幾句穆初夏受傷的小爪子,然後隱晦表達了一下自己心痛得意思。
老太太掀著眼皮子,愣瞪了幾眼袁向北,最後搖頭嘆息,不發表意見。轉天,改造計劃依舊進行,堅決要把穆初夏給掰過來。
穆初夏的日子頓時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連袁向北也搭救不了她。
夜幕降臨,吃完飯後,趙老太收拾好,逗弄了一會小宏銘,便打著哈欠回房休息去了。
今晚兩口還有事要做,都沒打算睡覺。
穆初夏抱著兒子靠在床上淺眠,袁向北剛盤漆坐在床中間,輕閤眼簾,引氣練功。
靈氣從四成八方湧來,爭先恐後躥進袁向北的身體裡。
屋裡靈氣濃郁,穆初夏浸泡在靈氣裡舒服得展眉悅目,不但她如此,連懷裡香甜沉醒的小宏銘也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穆初夏眯著眼,輕輕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