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開,在中間築了一面土牆,穆初夏睡裡間,穆福昆睡外間。
為此,穆初夏還高興了許久,隔出來的房間子雖小,但卻大大的方便了她練功。
以前練功都是趁穆福昆睡著了,她才能偷摸著爬起來練,就是這樣,還得一心兩用,生怕被穆福昆發現。現在卻是不用了,門一關,盤腿一坐就能立即進入練功狀況,完全不怕被人發現。
穆初夏換下溼衣服,從換下的衣服兜裡把黃符摸出來,拿在手裡翻了幾翻,倏地,似有什麼發現般,黑溜溜的大眼猝然一頓,蹙眉凝視著手心裡跳動不安的黃符。
。。。。。。怎麼突然動了?
就在她疑惑瞬間,手心裡的那張符突然一震,險些從她手中脫落。
穆初夏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顫動不安的黃符,隨即雙眼一橫,一團魔元突然竄出,瞬間包裹住黃符。
第104章
魔元覆蓋瞬間; 黃符立即停止跳動; 安靜地呆在穆初夏手心。
穆初夏疑惑地瞅了會兒靜止不動的黃符,然後跑出屋; 翻出針錢籃子,弄了根線把它綁起,掛到自己脖子上。
她就不信; 貼身帶著還能出意外。
這可袁向北的親爺; 他都這麼相信她,敢把自己的親爺交給她保管; 那她定然是不能讓他出差錯。
哼; 她到要看看; 哪個不要命的敢在自己脖子底下搶人。
事後; 穆初夏把黃符異動之事告訴了袁向北,袁向北聽後一陣後怕; 慶幸自己當機立斷把他爺交給了穆初夏。
距離江城千里之外的一個小院子裡,作法的老道一聲悶哼,一口心頭血噴洩而出,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他壓抑了小半天; 才把反噬的傷勢壓下。
他撐著香案,半晌才穩住心神; 垂頭眯眼; 深冷地看著封印袁修雲的小木牌上突然多出來的一團黑紅之氣; 暗忖:這是什麼鬼東西?
以前最多也就招不回魂; 這次不僅沒招回魂,反倒被術法反噬,不但如此,還招了個沒見過的東西回來!
袁老鬼的殘魂該不會被什麼東西給吞了吧而這團不明之物,就是那東西的能量?
老道擦了一把嘴邊的血跡,撫著胸口咳嗽了好幾聲,然後弄了一張符拍到小木牌上,想把那團不明之物拍散。
然並卵,沒毛用,一張符下去,黑紅的不明物體連絲波動都沒有。
不是陰煞?
。。。。。。 老道蹙眉疑視著小木牌,不信邪的又往木牌上拍了一張符。
結果。。。。。。 那團黑紅之氣仍舊不依不饒地纏繞在小木牌上。
老道士眉頭悚然一跳,什麼鬼東西,這麼難纏?
他肅目一瞪,拉開香案下的抽屜,拿出一把桃木劍,準備把那塊被不明氣體圍繞的小木牌劈掉。他就不信打散袁修去的殘魂,這不明之氣還不散!
桃木劍一劍劈下去,“咔嚓”——從中斷裂!
老道士目瞪口呆,半晌,心痛地看了看斷掉的桃木劍,又看了看小木牌,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穆初夏的魔元太霸道,魔元包裹殘魂,影響到了千里之外的主魂,變相的護下了袁修雲。不但如此,只要穆初夏一直用魔元保護著她身上的那一縷殘魂,千里之外的老道就永遠甭想打散袁修雲的魂。
老道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法器壞了,還被自己的術法反噬,療傷療了大半年才把吐出去的那口心頭血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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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漸漸化去,已近年關,家家戶戶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不過今年過年與往年不同,往年這個時候家裡面都要開始準備祭拜祖先的祭品了,可今年別說祭品,就連祖先排位都被收了起來。
不但如此,公社還突然下達通知,過年也要出勤,不能休息。
可農村到了冬天就沒什麼事可以幹了,怎麼出勤啊?
芭蕉村的幾個幹部一商量,好吧,出勤就出勤。村裡組織了一下人員,把村頭池塘的水放了,準備讓大夥挖蓮藕,順便把池塘淤泥給刨起來,堆到山上去,等來年用來施肥田地用。
明天就過年,正好,這蓮藕挖上來,讓大家過年添個菜。
芭蕉村池塘裡的水向來很足,三個渠口放了兩天,才把整個池塘的水放完。水一放完,村民們就拿著泥耙下了池塘,準備先把蓮藕刨出來。
按說蓮藕都是秋季挖得,可秋天的時候大夥都忙著秋收,沒空管它,冬天又太冷,芭蕉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