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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了!

等晚上穆庭治帶著她回到家時,穆家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穆庭治,穆初夏到底得了啥病?

穆庭治一臉憂傷,眼眶微紅。

大夥一見他那表情,問聲嘎然而止,心裡“咔擦”一聲,完了。。。 初夏這是生大病了!

“你倒是說啊,初夏到底咋了?”趙老太拽了一把穆庭治,急切地問。

“縣醫院檢查不出來,醫生叫我帶她去省城醫院看。”穆庭治難過地道。

“那就去省城醫院檢查,明兒就去。”趙老太一聽還有希望,立馬拍板決定,完了,又對穆庭治說:“你現在就去大隊開證明,去換些糧票回來,這一去沒半個月是回不來,把錢糧都帶足了,仔細的醫,就不信醫不好!”

穆福軍立馬接話:“不用換糧票了,我這裡有全國糧票,二叔帶著去就行。”

穆初夏小嘴微張,想要告訴大家她這病醫生是醫不好的,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給大夥解釋自己的情況。

算了,病就病吧!

正好袁向北在省城,到了省城她就去找袁向北,說不定他有辦法醫自己這病!

確定明天就去省城看病,張梅和高明紅忙前忙後拾掇東西,吃的、穿的,愣是弄了一大包出來,一家子人商量到大半夜才各自回家休息,穆庭棋和穆庭凱回了一趟自家,又馬不停歇地給穆庭治送了一些錢過來。

兩人心裡都很擔憂,這去省城看病,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但能幫一點是一點,到底初夏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穆初夏“病情”不明,張梅翻來覆去睡不著,半夜就爬起來烙了二十個餅子,讓兩父女帶著在車上吃。

翌日,天剛麻麻亮,穆初夏就揹著行囊跟著穆庭治出了門。

待坐上去省城的車後,穆初夏覺得自己沒病都要被鐵盒子搖出病來。

這麼多年過去,穆大魔王依舊暈車,對汽車的怨念是越來越深。

這一路上,穆初夏發現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問題——她進食的念頭似乎、好像,都是衝得那些身形特別雄壯的男人。

特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身上肉多?

雖說她平時是對瘦弱如雞的男人看不怎麼上眼,但那也不可能對強壯的男人有食慾啊?

要瘋了。。。求魔父搭救!

車上人多,總有那麼兩個長得特別威武的,穆初夏啃完兩個餅,把目光從那兩個體格強健的男子身上移開,狠狠吸了兩口氣,眼簾一合,閉目養神!

眼不見,肚不餓。。。…我不看總行了吧!

可惜。。。。。。 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立即擺在了她眼前!

穆大魔王啃完餅子後沒多大會兒,悲催地發現,自己又暈車了!

啊——還讓不讓魔活啊!

客車上出現了極為怪異的一幕,一個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吃了吐,吐了吃。。。 把一車子人給燻的紛紛捂鼻子扭頭。

售票員最後沒辦法,把穆初夏的位子給調到了司機旁邊,希望這樣能減輕這姑娘暈車症狀。

然並卵,沒毛用。穆初夏依舊暈車!

不過還好歹是看不見那兩個雄壯的男子了,情況多少有些好轉。

穆大魔王飢腸餓肚,頭暈眼花,魔命都折騰的丟了半條後,總算是到達了省城。

穆庭治滿臉心痛地扶著灰頭土臉、精神不振的穆初夏,擔心道:“初夏,好些了沒?再忍會兒,住進旅館就好了!”

“爸,我沒事!”下了車,穆初夏休息了幾分鐘,暈車的不適才消去。

“那行,咱們走吧!休息一晚,明天爸就帶你去醫院。”

汽車站外面就有很多旅館,穆庭治隨便選了一家就帶著穆初夏走了進去,穆初夏這會兒狼狽不堪,身上一股酸臭味,剛一進旅館,櫃檯前的開票員就捂著鼻子嫌棄地後退了兩步。

開票員:哪來的叫花子?

穆庭治把出行證明遞給開票員,讓她給開一間雙人房。穆初夏生著病,他不放心她一個人住一間房,還是兩父女住一間吧,這樣他也好就近照顧。

開票員接過出行證明,見上面寫著外出就醫,她抬頭看了兩眼穆初夏,暗道:這是生了什麼病。。。 這麼臭!

“鑰匙拿好,二樓左拐最裡間!”開票員填好單子,把鑰匙遞給穆庭治。

“同志,哪裡可以洗澡?”穆庭治接過鑰匙問。

開票員:“在你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