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便問問。”
阮鳳英這時回過神;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有什麼不能說的; 其實也是我自己膽子小,這些年來,我心裡一直在懷疑家裡的那個不是我親生的,可我又怕去調查; 我怕我要是真去調查了,調查出來的是那個孩子沒了的訊息,都怪我,要是我一開始去找了,那個孩子也就不用吃這麼多苦了。”
說到這,阮鳳英聲音哽咽得不行,緊緊抓著邱清清後背上的衣服,緊張的問,“清清,你說我去找建軍相認的話,那個孩子會不會因為我這麼多年來沒有來找過他一次,而不認我這個當母親的?”
騎著腳踏車的邱清清聽到她這句問話,踩腳踏車的雙腳停滯了半刻,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繼續往前騎著,“阮阿姨,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這件事情建軍他才是當事人,他心裡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
阮鳳英眼眶紅紅的,眼中閃過黯然,頭輕輕點了下,“我明白,我就是心裡害怕。”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麼話。
到了縣城,阮鳳英讓邱清清在大街上把她放下來。
“阮阿姨,我送你到招待所吧。”邱清清客氣道。
阮鳳英笑著擺了下手,“不用,就在這裡把我放下就行,我等會兒還要去打個電話,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家裡的那個。”
邱清清見狀,沒再說什麼,跟她說了一句小心之後,騎上腳踏車回醫院宿舍大樓那邊。
這邊,從邱清清腳踏車上下來阮鳳英找了一間郵局打了一個長途電話去京城。
“王媽,老林呢,他在不在家,叫他給我接電話。”阮鳳英一等電話接通,馬上跟電話那頭的人講道。
阮鳳英拿著電話聽了一會兒,突然眉頭就皺了起來,“什麼,他去了s軍區,那個小子出事了!好吧,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阮鳳英在郵局這邊呆了一會兒才離開。
與此同時,遠在s軍區部隊某軍醫院裡。林天宗現在正在這裡的一間病房裡待著。
病床上,林小輝兩條腿都被綁著繃帶。
“爸,你要是真是我爸,你就給我報仇,那個姓佟的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那裡有□□,他還叫我過去,我是想讓你們林家斷家絕孫啊!”
林天宗此時表情有點陰沉,“行了,別說了,這件事情我會去部隊那邊問清楚,要是真的是那姓佟的故意害你,你爸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好,爸,你一定不要放過那姓佟的,不就是一個鄉下小子,居然拿你兒子我來當替死鬼,爸,你可要好好的查查那個姓佟身上的功勞,說不定他能當上這個團長,都是拿不知道多少戰友們的性命得回來的。”
林天宗聽到這裡,臉色已經不是一般的黑,他身上的這一身功勞可是實打實靠自己得回來的,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搶別人功勞的,如果那個姓佟的真像小輝說得那樣,那他還真的要好好管管才行。
s軍區部隊這邊。
孫大樹一邊幫佟建軍弄著傷手,一邊大罵著正在醫院裡住著的林小輝,“那個姓林的小子,沒想到還是個窩囊廢,要不是他一聽你說有□□,就怕得到處亂跑,你這次也不會受這個傷了。”
佟建軍看了一眼自己被炸傷了一大塊皮的手臂,嘶了一聲,咬著牙道,“別說了,他還是個新兵,再好好教就行了。”
孫大樹輕輕一哼,“教什麼教,像他那種從大院裡出來的貴公子,哪裡是吃得了苦的,也就是你這麼有耐心,還去救他,現在還把自己給弄成這個樣子,我說你這半年來怎麼多災多難的,之前傷了腿,現在又傷了手,這要是讓弟妹知道了,她非得罵死你不可。”
佟建軍一聽他這句話,臉色馬上緊張起來,他不怕疼,就怕家裡的媳婦生氣和難過。
想到小媳婦會傷心難過和流淚,佟建軍馬上抓著正在給他上藥的孫大樹,“老孫,咱們是不是好兄弟?”
老孫一愣,點了點頭,“當然是了,你還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幹什麼,難道說你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兄弟不成?”
佟建軍擺了下手,“沒有,我有把你當成我好兄弟,既然咱們是好兄弟,那我受傷的事情你可一定要替我瞞著我媳婦,不可以讓她知道,聽到沒有。”
孫大樹突然撲哧笑出聲,“老佟啊,你現在也跟老黃他們一樣怕媳婦了,真丟我們男人的臉。”
佟建軍輕輕一哼,嘴角帶著得意笑意,“那是因為你沒有媳婦,我告訴你們,這怕媳婦的滋味可是讓人回味無窮,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