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假的!榮華的眼角已然是溼潤了!不過,她還是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肖冬陽,謝謝你!”
肖冬陽抿唇一笑,只是緊緊地握著她的一雙小手,一路上,兩人都是沉默不語!馬車內的氣氛,卻是沒有沉悶之感,反而是因為兩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而使車內多了一抹溫馨和暖意!
到了墓地,名叔早已先到了那裡,正命人擺上了祭品,榮華正了正衣衫,在墓前的蒲團上跪了,“父親,母親,女兒不孝,離家多時,至今方歸!不孝女在這裡給您二老磕頭了!”
三拜九叩,看的一旁的肖冬陽,倒是生出了些許的心疼!
待榮華行完禮,又開始燒了紙錢,說了自己這兩年的情形,說著說著,那淚便止不住了!如同是潰了堤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直到肖冬陽看不去,輕輕地將她扶了起來,衝著那墓碑道:“父親、母親大人!你們既然是榮華的父母,便也是我肖冬陽的父母了!雖然你們不在了,但是我肖冬陽在您二老的墳前立誓,此生若是有負於榮華一絲一毫,便永世墮入地獄,不得救贖!”
“別!”榮華趕忙捂了他的嘴,“別總是這樣說!那毒誓,立一次就夠了!不吉利!”
肖冬陽淺笑,輕輕地攥了她的手,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涼意,看到她身上的單薄,心中便是不悅,遂將身上的披風解下,給她披了!“如今禮也行完了,就不必再如此苦著自己了!知道你孝順,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呀!”
榮華搖搖頭,“我都兩年多未曾來看望他們二老了,不過就是凍一會兒,沒事的!”
肖冬陽替她攏了攏披風,就陪著她一同在這兒站著,無人言語,周圍靜的,幾乎是讓人覺得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在場一樣!猛地,肖冬陽的眉毛微挑了挑,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見白雲瀟一襲水藍色的衣袍,毫不避諱,正站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到白雲瀟,肖冬陽便有一種不受掌控的感覺湧了上來!這讓他的心底很不爽!特別是牽涉到了榮華,這讓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而白雲瀟顯然是知道一些什麼秘密,只是不願意說出來!這讓肖冬陽對於明日的卡卡族一行,有了些許的遲疑!他倒是不擔心白雲瀟會對榮華不利!相反的,就是因為白雲瀟一直以來都對榮華太好了,才讓肖冬陽的心裡極為不爽!
為了不讓榮華注意到山丘上的那抹水藍色,某人極為無恥卑鄙的,將榮華哄騙上了馬車,當然,全過程中,某個黑心的人,都是好巧不巧地擋住了榮華看向那處山丘的視線的!
待上了馬車,肖冬陽才鬆了一口氣,奇怪!剛才不過就是那麼短短一瞥,他便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開玩笑!這天底下還沒有誰有資格成為他肖冬陽的對手!特別是在榮華的問題上!誰也別想將她從自己的身邊奪走!誰也不行!
西鳳皇宮。
黑衣人正跪在大殿之中,頭不敢抬,身形也一動不敢動!皇上的怒火,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起的!
“廢物!一群廢物!居然是連個小女娃都殺不了!朕還要你們何用?”
黑衣人的頭再低了幾分,“啟稟皇上,那個伊榮華的身邊也不知怎麼會多出了這麼多的高手!我們近兩百名大內高手,盡數折損,無一活口!”
“無一活口?無一活口的話,你還回來做什麼?”
黑衣人的頭上冒出了冷汗,“是!微臣該死!微臣這就以死謝罪!”說著,就要拔劍自刎!
“行了!現在自盡有什麼用?你死了,能換回朕的兩百名大內高手?”皇上的怒氣仍在,只是比起剛才,已是小了許多!“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商女,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多的高手相助?他們的來歷可有探清楚了?”
“回皇上,那些人將事情處理的很乾脆,屍體全部被焚燬!不過,在打鬥時,微臣看其身手,倒是更像北梁人!”
“什麼?”皇上的面色微凜,手心竟是忍不住冒出了汗!北梁人?那就是北梁太子留在伊榮華身邊的人了?若是果真如此的話,那前些日子的刺殺,豈不是會傳到他的耳朵裡?憑著肖冬陽的手段,他絕對相信他會將這筆帳給找回來!那可就糟了!在北梁,肖冬陽的話,可就是等同於聖旨了!若是他果真對西鳳有了敵意,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西鳳帝越想心越亂!不禁也有些瞧不起自己了!不就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北梁太子嗎?自己何需懼他?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驚濤駭浪沒見過?何必懼一個毛頭小子?
正在猶豫不定之時,外面的兵部尚書帶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