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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她只是一時戲言,如今不清不醒,待明日醒了之後,我自會細細問她。”他神情如寒鐵,緊摟著阮小么,道:“今日便到此為止,告辭!”

說罷,也不顧伯勞的苦苦懇請,帶著人便往回去了。

阮小么不知風雨欲來,被他拉得不舒服,在懷中扭來扭去,“別動!”

蘭莫不管不問,直走過了半個村子,到了家中,將門扉緊緊一帶,把懷中之人扔到了前頭榻上。

榻上綿軟,阮小么方覺離空而起,忽沾到蓬鬆的被褥,從善如流便縮了上去,拱了兩下,歪倒不動了。

屋裡頭漆黑一片,不多時,兩人身上便交雜了一股醇香的酒味,靜靜飄散在了屋中。明月透過門窗的縫隙鑽了進來,散開在黑暗之中,一點點映照出了榻上之人纖細玲瓏的身段,面如瑩玉,飄著迷醉的紅,安安靜靜一動不動。

端的眉眼如畫、別緻風情。

蘭莫酒量好,一絲醉意也無,站在面前,卻忽生出了一種恍惚,彷彿這人正是為自己而生,一身柔軟伏在跟前。除了自己,誰也觸碰不到。

他將一身酒氣的外衫脫了去,在夜色中,伸手撫了撫她細軟的髮絲。手下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並未入睡,只是迷濛著眼眸,雙瞳沒個焦點,似乎又極舒服,蹭了蹭他的手心。

兩人所住之屋只隔了一道薄薄的木板牆,平日裡隔間一丁點動靜,此處都可聽得一清二楚。如此兩個月過著清心寡慾的日子,絲毫未紓解過,此時心頭一被輕微撩撥。便陡然生出了一股慾火。

他就著兩人相觸的動作,從她鬢間撫上了面頰,感受到一片細潤嫩滑,流連半晌,修長的指尖遊移到了頸間。阮小么白日裡喝了不少酒。脖頸處偶爾沾上一兩點,微微有些滑膩,軟玉一般在他手下生了若有若無的一段女兒香。

榻上這纖纖的人兒只眨了眨眼,烏黑的眸子裡一片溼漉漉的霧氣,勾得人心猿意馬,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抓住了在她身上作怪的那隻大手。看著坐在塌邊之人,不知是迷惑還是迷惘。

蘭莫微微一動,便將她的胳膊制在了一邊,跟著整個人也伏下了身,壓了上去。

他不大在乎阮小么是否知曉心中意圖,只像個獵人。緊跟在想要的獵物後頭,不緊不慢,她想逃,他便劃地為牢,讓她只在自己所見範圍內慌不擇路。

蘭莫沒有太多憐香惜玉循序漸進的心思。低下頭便吻住了她。

與上回點到即止不同,今夜對阮小么來說,如同一場狂風驟雨,她迷迷瞪瞪間只覺口中被探入了一個溼滑暖熱的東西,帶著不由分說的強勢橫掃在口腔中,呼吸也隨之一窒,難受間本能地伸舌相抵,想將那個討厭的東西吐出去。

蘭莫將她整片唇瓣都吮吸在了口中,香軟嫩滑,帶著醺人的酒香和一些清甜,使人愈來愈捨不得放手,探入她口中,唇舌相觸,勾纏在一起,碾揉嬉戲。不防身下喝得醉醺醺的人卻主動勾上了自己,絲毫沒有初經人事的羞澀與窘迫。他追、她躲,他後撤,她卻反撲了上來。

身下騰起了一股火,漸漸從心頭往下引而去,最後,一個火熱硬燙的巨物抵在了她腿間。

他微微撐起了身子,看著她醉醉醺醺笑著的模樣,輕撥出一口氣,有些急促。

阮小么從未經人事,身子對這種隱秘的舒暢生澀無比,只隱隱覺得方才不大舒服,卻又不算難受,本能地便有些心癢癢,身上半撐著一個高大健壯的黑影,她懵懵懂懂伸手便抱了住。

身上這人微微愣了一下,再一次將她緊緊桎梏在了懷中。

煦暖春日,彼此衣衫輕薄,外裳之下,只有一件貼身的裡衣。阮小么下身只著一件粗布襦裙,內裡便是褻褲。而蘭莫並未解她衣裳,卻從裙底撫上了腿根,褻褲的繫帶被輕輕一勾,便散了開來。

她覺得從身上癢到了心尖,費力又睜了睜雙眼,雙唇被他吸吮地嫣紅一片,微微紅腫,一副誘人採擷的模樣。

“你……你做……什麼?”她微聲嘟噥。

蘭莫湊上前,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齒間濃烈的酒味糅合了一股陌生的侵略氣息,狂卷而來,在她耳邊道:“你若不是聖子,便做我的人吧。”

阮小么閉了閉眼,半醉半醒。

他輕輕褪下了她的褻褲,裡頭露出了一片玉白之色,雙腿修長筆直,骨肉勻稱,被他分開在兩邊。蘭莫的手指修長,指腹與掌心俱有經年的薄繭,貼在她雙腿之間,輕撫向上。

“嗯……”阮小么雙腿亂蹭,癢得難受,不自覺又合攏了起來,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