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鑰匙放到二哥手上。說實話,明明有白話文,她為啥非要學那些艱澀拗口的文章,白話文她一口氣能看十本書,那些正兒八經的文章,她十天看一篇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為了閱讀的愉悅性,她只看白話文,啃完一個蘋果,正好一本書。
卓明和卓清拿著鑰匙開啟書房,不意外地看見碩大的書架被書本堆積的變了形。
卓清隨便抽出書架上的一本書,一頁一頁地翻看,每頁都異常的乾淨,整本書只在中間和最後有一兩句話被墨水勾劃了出來,其他地方無任何翻閱的痕跡。
卓清隨即拿起其他的書翻看,有的整本都乾乾淨淨,有的被勾劃出一兩句,有的被勾的看不清原有的字跡。
卓婉吃著凍梨走進來,被滿架子的書驚了一下,“這麼多書了!”
卓明長時間不使用書房,就被卓婉徵用了,她自個的書房就用來放置書本和無用的大物件,這些年來,這書房只有青衣和紅衣進出,她自個也沒想到她看的書已經這麼多了。
卓婉感慨地摸了摸自個的臉蛋,“她為什麼學識淵博?因為她博覽群書。”
卓清好笑地掃了她一眼,接過秀衣遞過來的溼巾擦乾淨手,捏了下么妹肉嘟嘟的臉蛋。
卓正在這個戰亂的時期走了一趟遠門,看到都城外天災**餓殍滿地,深有感觸,待羊毛和皮革成品銷售一空資金回流,召集卓府的大小管事到祖宗祠堂。
徹夜的燈火透明,卓府所有的大小管事心中有了譜,橫跨整個北方的卓府商鋪開始進行大整改。
卓清以這批馬作為契機摒棄了卓府一慣的中立立場向攝政王靠攏。
卓明不再外出,代替大哥規整京都生意,讓卓清專心搭上攝政王這條線。
卓清這裡剛主動伸出線頭,墨衣就一身清冷地回到了卓婉身邊。
卓婉摸摸墨衣的臉,“去哪裡了?臉色這麼憔悴。”
墨衣不吭聲,一身的冷氣。
秀衣聞到墨衣身上似有若無的血腥氣,從香盒中掏出一**薄荷液,“好好洗一洗。”
墨衣接過玉**,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都沒顧得上搭理卓婉。
“墨衣在生氣?”卓婉問秀衣。
秀衣輕笑著搖搖頭。
卓婉恍然大悟,墨衣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沉默是金’時期。
作者有話要說:卓婉:敗家娘們!
第7章 紅衣
回了寢室,冒著熱氣的浴桶已安置妥當。
墨衣脫掉外衣,露出纏繞在脖頸下沾滿了血絲的繃帶。
秀衣抱著乾淨的衣服走進寢室,看到墨衣脖頸下的傷口,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她和墨衣都已習慣。
秀衣接過溼巾給秀衣擦洗傷口附近的血漬,“傷了聲帶?”
墨衣點點頭,眼睛清清冷冷地盯著秀衣的眼睛。
秀衣失笑,“不會告訴小姐的。”
墨衣收回目光,閉目養神。
待梳洗整齊,墨衣與秀衣一起守在卓婉身後。
“這個是老爹從東北運過來的凍梨,吃起來特別的爽。”卓婉吃完一個,從水果盤中拿出來兩個遞給墨衣和秀衣,極力推薦。
凍梨存在冰窖中,在乾燥的季節裡吃起來很是清涼爽口,秀衣跟墨衣平分了一個,把省下的留給卓婉下一回吃。
卓婉很是清楚“女人一月一次不得不經歷的痛苦”,看墨衣泛著些許蒼白的臉,還有乾燥起皮的嘴皮,就特別叮囑道:“凍梨嚐嚐味就可以了,等過去這幾天了再吃。你這幾天多歇歇,大廚房來送飯。我跟廚娘說了,這幾天的湯都換成補血補氣得,你多喝點。”
卓婉一幅“過來人”地勸解著站在風口的墨衣:“你過來這裡坐,女人這幾天都要精細著點,否則老了就後悔了。”
秀衣抿著嘴忍笑。
墨衣俯視著卓婉,臉色清冷。在卓婉的堅持下,墨衣還是坐了下來。
沙城中,呼吸間都會掀起一股燥熱,紅衣臉上帶著銅具,一身精鐵戰甲,騎馬行至高坡,望著遠處的孤煙落日,想起自家小姐搖著腦瓜背誦“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場景。
被銅具遮擋的臉上掛上了濃烈的笑意。
她有些想念她軟綿綿肉嘟嘟的小姐了。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突聞號角聲,紅衣快馬加鞭,登上烽火臺瞭望,白將軍與十餘人向這裡駛來,身後是千餘匹駿馬。
紅衣心情暢快起來,白將軍的歸來意味著她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