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又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這裡也要親一親。”
勒安謙滿眼笑意地低頭親了下她粉嫩嫩的臉蛋和額頭。
卓婉把藥丸放入他的手中,“這就叫做威逼利誘。用藥丸威脅你,然後再用美□□惑你。”
勒安謙一手摟住她的腰坐到馬上,聽清了她的話,低頭含著她脖頸上的小軟肉用牙齒磨了磨。
馬兒不疾不徐地緩步向前,卓婉坐在勒安謙的身前,被他整個人圈在了懷裡。
“今日又做了什麼?”勒安謙想知曉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發生的一切事情。
這個問話讓卓婉想起了她老爹,每逢老爹出去走生意回來,都會用鬍子蹭她的臉,問她這段日子都做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她老爹走了十天半個月回來後才問這麼一次,她身後的這個人一天不見就開始問,真是粘人。
卓婉矯情了一把甜蜜的負擔,從荷包中掏出泛黃的皇宮密道圖,苦惱道:“二哥總說老天偏疼我,一點都不對,我好不容易大發善心了一回,又被事故體碰瓷了。”
勒安謙藉著月光看了眼皇宮密道圖,慎重地放入了懷中,“從哪裡得來的?”
“男娃娃的哥哥是從皇宮裡逃出來的太監,這圖是他師傅交給他的。現在有三撥人在暗中地追殺他,他的腿也在逃跑中殘了。”
勒安謙若有所思,皇室中人都知道皇宮中有逃生密道,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非要得到這個密道圖。
勒安謙剛準備給暗衛訊息,讓他們查清此事。卓婉直接把前因後果給理了個明白。
“我老老老祖宗在家族日誌上寫過,皇宮修建,大量磚石和木材不翼而飛,供貨白家滿門被害,恐有內幕。經出宮嬤嬤話語,皇宮修建密道,白家知情被害。磚石和木材數量龐大,遠超密道所需,吾大膽猜測密道通往城外,城外某處設有巨大地下室。有耳聰目明的下人稱在城外荒野中,聽到從地下傳來的敲打聲,與之猜測屬實,皇家有密謀。”
卓婉記憶力不佳,在詩詞文章上更是榆木疙瘩,唯獨碰見這等獵奇推測之事,就能超常發揮了。
她說的這些話可能與原話略有不同,但關鍵詞和整體意思都沒有變。
勒安謙皺眉,他知道皇宮中的十條密道,卻從未聽說過城外地下室,“在城外設地下室沒有必要。”
卓婉按住他的手,說書先生般佯咳了兩聲,平靜道:“不要急,聽我慢慢說來。”
“我老老祖宗在日誌上記載道,群國朝拜,奇珍異寶連綿不斷。央克國寶物被皇帝迷藏,無人可知。我府掌櫃在驛站招待央可國使者,群馬疲倦不堪,此貨定為重物。貨物用木箱裝貨,小二隱晦打聽,此貨物不怕水不怕火。家族有子弟在央克國走生意,央克國礦場豐富。由上可知,被皇帝迷藏的為稀有礦物。”
卓婉兩眼眯起來,神秘臉道:“透過作案動機、現場證據以及證人證詞的分析可知,這三波人在找這批稀有礦物來製作武器。”
勒安謙面無表情地低頭看著她。
卓婉揉揉臉,收斂道:“這都是主觀臆斷,僅供參考,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卓府的家族日誌可否讓我閱覽。”勒安謙更想知道糖寶嘴裡是不是提起的祖宗們都寫了些什麼,她知道的秘史比他只多不少。
“當然能,我老祖宗曾經還印刷發行過,可惜一本都沒有賣出。”卓婉很瞭解老祖宗的遺憾,她的十二小兵傳記要是能夠大賣,她老祖宗定然把她的壯舉寫到家族光榮史中,畢竟,這的確是件光宗耀祖的大事兒。
“要不咱們早點回去吧,我給你講講,你把十二小兵傳記的進度再趕一趕。”
勒安謙掐了把她的臉蛋,“你怎麼安排男孩和他哥哥的。”
“這個簡單。”卓婉繼續道:“他哥哥把自個的臉毀成那樣,也沒人能認的出來。我讓他們去婉莊找李掌櫃。”
卓婉扭頭道:“皇宮密道圖給你,你要好好地盯著那三撥人,別放他們出來發瘋。”
勒安謙點頭,這個皇宮密道圖來的及時,北方戰事已經穩了下來,沙城被糖寶拿來玩,他也能抽出功夫清洗朝廷。
幾日後,卓婉拿著新衣服在勒安謙的身上比劃了一番,新衣服是照著她的目標要求製作的,比他現在的身量大上了許多,他穿起來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卓婉一臉遺憾地把新衣服摺疊起來,“你還需要多努力。”
有感於他的“瘦弱”,卓婉在原有的基礎上又給他多加了一個肉餅,“你最近太奔波,多吃點補充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