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會嗎?”
安靜的只能聽見彩砂流動的沙沙聲。
卓婉看向青衣,求救的可憐小眼神。
青衣忍著笑上前道:“小姐要是讓我咬一口,我就能保證他們一個時辰內都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卓婉仰頭歪著,主動把軟軟的臉蛋送到青衣的嘴下。
青衣大笑著狠狠地咬了一口。
卓婉頂著臉蛋上的牙印,可認真地對著偽裝技能還需繼續提高的沙地提醒道:“雖然我家青衣沒說用啥手段能讓你們閉眼一個時辰,但我覺的青衣會用毒。你們再考慮考慮,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卓婉話剛落,從她眼前的沙地中傳出一個乾澀的聲音,“半個時辰。”
“好。”卓婉眯眼笑著,她本來就打算只帶矮墩子玩一會,她是個有正經事要做的人,不能玩物喪志。
青衣看到她這幅使壞得逞的小表情,大笑著又是稀罕地咬了她一口。
卓婉已經習慣了青衣這時不時的情感外漏,不在意地擦擦臉蛋,一臉小興奮地去找矮墩子表功。
在矮墩子隱隱期待的眼神下,卓婉笑容爛漫地點了點頭。
矮墩子嘴角的弧度放大,一屁股蹲地坐到沙地上,掰著腳脫鞋。
卓婉蹲下來,幫著矮墩子脫鞋,對著失真的沙地喊道:“你可以去喝點水再來,你嗓子乾的都快失聲了。”
青衣笑看了一眼略有起伏的沙地。
卓婉提著矮墩子的鞋靴,在彩砂上蹦跳著小老太太教給她的其他小舞蹈,動作太隨心,與小老太太的動作相差深遠,她卻覺的自己跳很標準,還在心裡自得著。
金猊拽著她的裙角,圍著她跑著轉著,笑出了他平日裡刻意壓著的小奶聲。
兩個人玩著玩著就忘了時間,等玩夠了,再停下時,卓婉已經累的走不動路了,坐在地上,乾巴巴地看著遠方。
矮墩子喘著粗氣穿上鞋,又走到青衣旁邊接過鞋子,給累的癱在地上的卓婉穿上。
青衣輕笑著一手提著金猊的後衣領,一手摟著卓婉的腰,飛快地送到了糧田外延。
青衣把矮墩子扔給國師,又把小姐丟給了勒安謙,一身輕鬆地離開,去周圍佈置迷毒陣。
前些日子,白將軍在糧田外看到一支精於隱匿的隊伍,被攔截時更是技高一籌地躲過了重重守衛悄悄摸摸地進入了糧田,如若不是擅闖入了小花園,被眾多的蜜蜂團團圍住進出不得,糧田的訊息恐會穿入南方。
一旦如此,南方几個家族定會集中兵力攻入沙城破壞糧田,屆時,攝政王的殺意上來,軍師和國師聯袂勸解,恐怕也難以勸下他,後果不堪設想。
紅衣和秀衣已連續多日守在這處佈置迷陣,陣勢已起,只剩下她最後的一把力。
被青衣丟下的卓婉俏生生地站在勒安謙面前,笑容明媚。
勒安謙被她的笑容勾起了嘴角,伸手捏了捏她白嫩嫩的小臉蛋。
“熱嗎?”勒安謙從頭上摘下草帽,壓到她的頭上。
“有冰玉,不熱。”卓婉從荷包中掏出冰玉放在他的手裡,又順勢從荷包中掏出一顆糖果放到他的嘴裡,羨慕地看著他道:“我最近在忌口,糖都給你。”
勒安謙含著糖就像心裡裹著她,甜的讓人愉悅不已。
卓婉踮腳,看了看比小花園旁的草棚更大更精緻版的草屋,彩砂正從小花園一路通往這個草屋。
勒安謙放下手中農具,拉著她走向草屋,笑道:“他們知曉你喜歡這些,從城外挖來彩砂鋪成了這樣。”
卓婉笑逐顏開,跟充當農夫的暗衛們一一打招呼,“好看,很喜歡。”
即使大熱天依然帶著面具的暗衛統領點了點頭。
卓婉心裡暖暖的,去往草屋的一路上,臉上的笑容不斷。
“他們超可愛,你最可愛。”卓婉用臉蛋蹭了蹭他粗糙變形的大手,“紅衣說,你去過寧陽城了。”
勒安謙任由她抱著他受傷變形的手,淡然自若地笑道:“寧陽城危機已破,朝廷再無威脅。”
“老祖宗說,無論想要得到什麼都需要付出代價。”卓婉臉上擠出來一個笑,“會越來越好的,一切都向好的方向走。”
勒安謙滿眼溫柔地摸索著她暖軟的脖頸。
“你要好好養傷,現在你不在意,到老了就會受罪了。”卓婉為增加說服力,舉例道:“我老祖宗就是這樣,年輕時翻山越嶺摸爬滾打,一身膽氣刀槍不怕,避過了大傷,身上的小傷卻沒斷過。被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