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當成是挑釁他妹妹的。淫。賊了。
雲香點了點頭,她點頭只是承認,雷川是她嫁的男人。
但接在雲三哥那句“又老又醜還拖家帶口”的後面,就顯得有些歧義了。
雷川望著雲香,他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看不起他,卻從不知,原來在她的眼裡,他就是個又老又醜還拖家帶口的老男人。
“好啊,竟敢趁人之危,強娶我妹妹,那就更該打了!”
雲三哥剛和雷川交過手,知道雷川的武功了得,因此,他這次出手,半點兒沒藏拙,拉開雲香抓著他的手,朝著雷川一槍就刺了過去。
按照他的預算,雷川定然會躲過去,而他正考慮在雷川躲過去之後,他要如何才能趁雷川沒回過神,再給雷川第二擊的時候,長槍竟然筆直的刺入了雷川的胸膛,鮮血一下子就順著槍頭流了出來。
還是雲三哥及時收了手,才不至於要了雷川的命。
雲香回過神,瞧見這一幕,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一回過神,幾乎是眼淚決堤的朝雷川跑了過去,她伸手就捂住了雷川的胸口,衝著屋裡大叫道,“師傅,師傅,你快出來,你快出來啊。”
雷川望著站在他的面前,他那急哭了的小媳婦,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聲音有些低沉的道,“哭什麼,你不是巴不得我這又老又醜還拖家帶口的老男人死了嗎?”
這要是以前,雲香就和他犟嘴了,但看到他的胸口一直在流血,也不知道傷到致命的部位沒有,她緊緊的捂住了他還在流血的地方,邊哭邊叫道,“師傅!”
白大夫還在生氣呢,覺得這兩小子也鬧不出什麼事,所以才沒趕出來,直到聽到雲香的哭聲,他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寶貝徒兒,這是怎麼了?”
“師傅,他受傷了,你快來給他看看。”雲香捂著雷川流血的部位,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血就會湧出來。
倒是雷川,就站在那兒,望著雲香,好像受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白大夫一瞧,喲,還真出事兒了。
他上前將雷川帶回了屋,讓雲香進去幫忙處理傷勢。
雲香連忙跟了進去,把雲三哥都給丟在了門外。
雲三哥看著關上的門,想到剛才雲香的反應,不由得沉下了臉。
“這是誰啊,下這麼重的手?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這要再往裡面刺一寸,就是老頭子我都無力迴天了!”白大夫用剪刀剪開了雷川的衣物,看了下傷口,不由得開口道。
雲香聽到這話,再看雷川的傷口,她又擔心又焦急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三哥他不是故意的。”
雷川聽到雲香這話,深深的看了雲香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卻是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
雲香見雷川這副模樣,心裡更難受了。
白大夫見雲香完全冷靜不下來,他揮了揮手道,“寶貝徒兒,別難受了,有為師在,他死不了的。你去為師的藥房把止血的側柏葉拿些過來。”
“哦,好。”
雲香聞言,轉身就跑了出去。
白大夫見雲香走了,他瞧了眼還閉著眼睛的雷川道,“我說你小子,這是做啥呢?苦肉計也不是這麼整的。你小子,站那兒挨刺很開心?看老頭子我的寶貝徒兒為了難受成這樣,很高興?”
“她只是擔心她的三哥。”
白大夫被雷川的話噎了一下,他氣呼呼的喘著氣道,“我說你們兩個傢伙就折騰吧。寶貝徒兒要真不在乎你,會緊張成這副樣子?”
“川小子,你捫心自問。寶貝徒兒她有哪樣對不起你的?她是你媳婦,你就不能哄著她點兒?你們再這樣折騰下去,老頭子我遲早被你們折騰的短命幾年。”
雲香很快就將止血的藥物拿了進來。
雷川聽到聲響,睜開眼睛朝雲香望了過去。
就見她的眼中確實如白大夫說的那般,全是不加掩飾的對他的緊張和擔憂。
雷川看到雲香可憐兮兮的站在那裡的模樣,有些煩躁,本想安慰雲香,可硬是還沒學會如此安慰人,一句話出口就變成了,“我還沒死,別露出那副哭喪的表情。”
雲香聽到這話,身子僵了一下,沉默的站在了一旁,儘量不讓雷川看她臉上的表情,而站在一旁的白大夫,簡直不知道,該如何修理雷川這小子了。
修理雷川的人很快就踹門走了進來。
雲香順著踹門的聲音朝門口望了過去,就見雲三哥正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