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也成為了那些想證明自己和想獲得榮譽的年輕大夫每年必來的賽事。”
雲香聽了白大夫的介紹,詢問道,“師傅,為什麼是年輕的大夫?”
“因為曾經有個七老八十臭不要臉的,還去和那些小輩爭奪行醫令,老傢伙無可奈可之下就定下了規矩,凡是參加比賽的大夫年紀均不得超過二十五歲,老傢伙是怕那些老東西以大欺小。”
雲香對行醫令並不是那麼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這次來的病人,她現在是讀了一肚子的醫書,硬是沒有實戰經驗。
要是這次能讓她多治好幾個人,多給她練幾次手,以後再遇到親朋好友誰有個病痛的,她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措手不及。
“對了,寶貝徒兒啊。為師也不要求你拿個第一,但是這第二、第三,你是要給為師拿回來的。這次,那些個老傢伙可都是帶了徒弟來的。”
雲香聞言,望向了白大夫,“所以說,師傅,其實這次比賽,也是你們幾個老大夫之間的一場較量?”
她就說嘛,師傅幹嘛好好的帶她來這麼遠的地方。
這裡來回也是要半個月的時間的。
等她這裡治完病,再回去,雷川可能已經從京城回來了。
白大夫聞言,咳嗽了一聲道,“為師已經好些年沒帶徒弟去了,去年的時候,那些個老傢伙就在背後嘲笑為師收不到徒弟。他們肯定是忘了,當年為師是怎麼帶著你的師兄,師姐,將他們的徒弟打的落花流水的。”
白大夫義憤填膺的說完之後,再次咳嗽了一聲,立即閉上了嘴,他好像剛才一不小心又提到那幾個不孝弟子。
雲香聞言,也不點破。
師傅老說她是唯一的徒弟,但是師傅都好幾次說漏嘴了,她才不相信自己是唯一的徒弟,她甚至覺得,她以後可能還會冒出一兩個小師弟,小師妹之類的師兄妹。
“師傅,你要知道,我只看了大半年的醫書,並沒有給人治療過。你對我期望如此之高,徒兒怕是會讓你失望的。”
“沒事兒,你的天賦,為師是知道的。你先練手,反正有半個月時間給你練手,練完醫術大賽才會正式開始,到時候拿出來的都是最難治療的疑難雜症。”
“什麼?”雲香有些詫異的望向了白大夫,“師傅,什麼叫有半個月的練手時間?師傅,我們不是過來幾天,就回去的嗎?”
白大夫見雲香這般問,他有些尷尬的道,“還不是怕你要留在家裡等川小子,為師這才先斬後奏,到了這兒再告訴你。寶貝徒兒啊,反正我們都到這兒了,我還寫了信交給了花小子,讓他給川小子,你就放心的留在這裡,好好的準備比賽吧。”
“師傅,你怎麼可以趕鴨子上架?”雲香氣鼓鼓的瞪著白大夫道。
白大夫聞言,安撫性的拍了拍雲香的肩膀,嘆了口氣,就差老淚縱橫了,“寶貝徒兒啊,為師也不容易啊,為師這輩子只收了你這麼個寶貝徒弟啊,你都不知道那些老傢伙都是怎麼欺負為師的啊,你要是真的不理會為師,等過幾日,為師就送你回去,讓那些老傢伙笑為師就是了。”
雲香見白大夫一把年紀了,還如此心酸,她最終只是心軟的嘆了口氣,“師傅,我只能盡力,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好好。”白大夫聽到雲香的回答,一張老臉瞬間雨過天晴,異常明媚的道,“就算最後沒有獲得名次也沒事,只要你露一手,就算醫術比不過那些老傢伙的徒弟,你這廚藝也可以壓他們個十萬八千里。”
雲香無奈的瞧了白大夫一眼,最終還是笑了起來。
這是醫術大賽,又不是廚藝大賽,哪有用廚藝去壓制別的大夫的?
兩人正說著,馬車就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雷七的聲音,“夫人,白老爺子,小少爺,到了。”
“師傅,到了。”雲香掀開車簾,往外瞧了去,一眼望去,瞧見的就是一座氣派的宅院,門口坐落著兩隻威武的石獅子,滾燙鑲金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公孫府。
這一路上很多人是到這兒來參加醫術大賽的,因此過來的路並不難找,雷七剛到,就有小廝走上前,詢問道,“幾位可是來參加醫術大賽的?不知幾位可有請帖?若是沒有請帖,可有行醫證明?”
請帖和行醫證明,雲香都沒有。
在蒼月國,行醫證明和開藥鋪也都是要官府發放的,雲香那時候要開飯店,倒是讓花小八幫忙弄了個廚師證,但行醫證,壓根沒有。
就在這時,白大夫從馬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