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找錯人了,林晴跟順風醫館半文錢關係都沒有。而且你們找人家看病就要有病人的態度,這樣囂張傲慢,還想著動粗,你們覺得這樣林姑娘就能夠跟你們去了?而且你們一個個眼睛都瞎了嗎?她是身懷六甲的孕婦,怎麼能夠跟你們走,如果顛簸動了胎氣,你們擔待得起嗎?”孫斌冷哼的說著,他對這些人絲毫都不客氣。
林晴突然淡淡一笑道:“是什麼人讓你們來找我?李田嗎?”
這時只聽一聲慘叫,李田被踢下了馬車。“你不是說林晴是你們順風醫館的郎中嗎?為何她說不是?”
林晴淡淡的看向李田沒有說話。這人不值得自己為他說話。
李田看到了林晴就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忍不住衝林晴求救道:“林姑娘,眼下也只有你能幫我了,我知道過去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給我一個機會吧。”
林晴淡淡的笑了起來道:“李掌櫃,你這是說什麼話,我怎麼救你?難道為了你的鋪子連我腹中的孩子都不要了嗎?貌似你真的不值得我這麼做。”
“李田,你怎麼說?我們本來是衝著林晴林姑娘的名聲來,結果你卻只有欺人,簡直可惡。如果我三弟有個三長兩短,拿你的命抵都不夠用。”那少年大概二十六七歲,目光微冷,心中焦急,剛才對林晴也有幾分衝撞,不知人家還會不會救人。
李田知道只有林晴可以救自己,便忍不住說道:“林姑娘,我知道我過去做的那些事情都很不對,這一次我求求你了。”
林晴淡淡的開口,看向李田道:“前一次你來找我的事情,我有跟你說,我說我如今的身子是沒有辦法去集鎮的,讓你告知病人來我們村裡救治,你有轉告過人家嗎?如今你救不了了,被人威脅了來找我,我為什麼要幫你的忙?我跟你說過,手術動刀子不是小事,弄不好人會沒命,你聽過了嗎?你現在讓我幫忙了,我怎麼做?我現在連病人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那人一聽林晴的話,更是氣憤。“林姑娘,我們等人也是衝著您的醫術而來,找到了順風醫館,李田跟我們說你不同意給我們救治,我們當時不依,便讓他想辦法,一天之後,他說你交代他,讓他幫忙給我三弟看,如今已經過去三天了,我三弟全身青紫,整天的昏迷不醒,傷口也發黑了。我們便覺得不好,就想著如果能找到了林姑娘就好了。於是今日就來了,剛才下人有衝撞的地方,我皇甫文在這裡跟你道歉。還請林姑娘救救我三弟。”林晴聽聞眉頭一皺,覺得李田居然敢用人家做練手,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你家三弟受的是什麼傷?傷到什麼地方?你先跟我說說,順便讓你的人把你三弟帶來,我不能保證把人醫治好,因為一來是耽擱的時間有點長,二來具體的傷勢我還不清楚。”林晴衝著皇甫文淡淡的開口道。她可不是看在李田的面子上,是覺得皇甫文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還不錯,救人也是憑感覺的。
皇甫文看著林晴認真的說道:“我三弟是被暗器所傷了肩膀,因為暗器小,整個的都進入了裡面,沒有辦法取出,之前也有找過郎中,他們都沒有辦法醫治,只是用了一些消炎藥,可是我三弟這傷口越發的嚴重,我們正好就聽到了林晴姑娘能夠剖腹的取物的事情,心想那從手臂裡也就可以,便一路奔波來到了這裡,可誰知竟被這個人給騙了,你說我們怎麼能不生氣,我三弟現在還昏迷不醒。”
林晴聽完之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認真的問道:“從被暗器射中到現在有多久了?”
“大概有十天,我三弟有救嗎?”
林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知道肌肉壞死了沒有,不然這整條胳膊都廢了。“你們現在就把你三弟帶來,他那條胳膊儘量用繩子綁縛在身子上,切莫碰到或者亂動。要儘快送來。至於有沒有救,能不能治好我現在說的也不算,要看到病人之後才能做判斷。”
皇甫文聽到林晴這樣說,已經十分感謝了。他剛開始的時候真的不敢相信這個身懷六甲的人居然醫術精湛,甚至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不過剛才聽她沉著冷靜的問話,反而心裡對林晴另眼相看了許多,覺得自己三弟的傷十有*是有希望了。
林晴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孫斌看向林晴忍不住擔心的道:“小晴,你的身子眼下能幫人家看病嗎?千萬別累著自己。”
她自然知道孫斌是好意,覺得這些人的來頭不小,而且聽情況都覺得不好醫治,萬一治不好惹得一身騷那就不好了,還不如直接拒絕呢,可是林晴沒有拒絕,也完全是看在皇甫文的面子上,覺得能夠躬身給自己道歉,說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