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然她在這裡指不定還鬧出什麼來。”
白雪聽到這話卻是驚呆了,馮思妍被魏嘉銘送去了伊朗?!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而且伊朗那種地方那麼亂?他捨得送他的表妹過去?
白雪向魏嘉銘看去,他正在和他爸爸聊時政,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話題,白雪很疑惑,魏嘉銘為什麼要將馮思妍送到伊朗那種地方?就算是懲罰她,但未免也太狠了一點。難道真的因為她潑了她的酒?可是之前馮思妍也經常欺負“白雪”,魏嘉銘也是知道的啊,想來不單單是為了她吧,畢竟那天馮思妍還潑了於婷媚的酒,於家在夏城還是很有威望的。
也是呢,馮思妍欺負她這個“自己人”當然沒什麼,不過欺負了外人,魏家就沒辦法這麼護短了。
一家人在這邊閒聊了一會兒晚飯也差不多準備好了,吃飯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魏老太太看了看天色說道:“下雨了等會兒你們就別回去了,在這邊住一晚吧。”
以前“白雪”陪魏嘉銘來魏家的時候魏家長輩也會挽留他們在這邊住,那時候“白雪”真的無比期待在這裡住的,因為魏家長輩並不知道她和魏嘉銘分居的事情,所以兩人在這邊住必然要睡在同一個房間。
只是每次魏嘉銘都會以各種理由離開,要麼就強行將白雪帶走,要麼就將白雪留在這裡,以公司有急事離開,兩人從未一起在這邊過過夜。
所以白雪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默默吃飯,等著魏嘉銘拒絕就好。
只是等了許久也沒見魏嘉銘有什麼反應,她轉頭看去,便見魏嘉銘正淡定又優雅的吃著飯,似乎已經預設了魏老太太的提議,她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過她可沒心思和魏嘉銘一起在這邊過夜。
她想了想便說道:“最近我的老師給我佈置了設計作業,我還得回去弄完。”
魏老太太忙道:“那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兒啊,這麼大的雨回去多危險。”
不料一旁魏嘉銘竟附和道:“奶奶說得對,這種天氣出行,車子容易熄火,要是被甩在半路那就麻煩了。”
白雪:“……”
白雪一臉不敢置信望著他,便見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似乎他這麼考慮也是在情理之中,甚至面對她看過來的目光,他還一臉疑惑問道:“怎麼了?”
白雪望了一眼窗外,外面雨下的確實很大,想來魏嘉銘也不是故意的,這麼大的雨出行確實有安全隱患。
罷了,那就再等等吧,說不定等會兒雨就停了。
吃完飯,魏嘉銘和他父親魏承華一起上樓下棋去了,而白雪則陪在奶奶和魏嘉銘媽媽身邊聊天。
裝修古樸的茶室中,香爐煙霧繚繞,香氣氤氳滿室。棋案前,魏家父子相對而坐,魏承華執黑子,魏嘉銘執白子。
兩人都是圍棋高手,佈局嚴謹,每一個子落下都經過深思熟慮。
魏承華捏著一顆黑子望著棋盤,他突然笑了一聲,眉頭卻蹙得很緊,“這可是打劫活啊。”
如果是他先走的話,魏嘉銘就死,可是魏嘉銘可以趁機殺他別的地方,如果他去顧及別的地方,魏嘉銘又可以重新殺回來。
魏嘉銘笑得一臉雲淡風輕,“該你走了爸爸。”
魏承華收斂笑容,面色凝重,艱難將棋子落下,魏嘉銘死了一片,可是也趁機殺了他的大後方,最終魏嘉銘劫材最多,魏承華徹底敗下陣來。
一局下完,魏承華抿了一口茶道:“嘉銘,你殺戮之心太重了,有野心是好事,可是太暴戾最終傷人傷己。”
魏嘉銘笑道:“商場如戰場,沒有殺戮就沒有激情。”
魏承華笑著搖搖頭,無奈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顯然魏嘉銘的回答是讓他滿意的,他讚許道:“不過爸爸非常欣賞你的膽識。”
魏嘉銘非常有禮貌地謙虛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白雪陪奶奶和魏嘉銘的媽媽聊了一會兒天,兩位長輩便催促她回房休息。這房間是魏嘉銘結婚之前住的。房間很大,屋裡用的傢俱全都是海南黃花梨木做的,雕工和漆工也都是一等一的,看似古樸,實則低調又奢華。
回了房間白雪反而越發忐忑了,雨還沒有停,而魏嘉銘似乎也沒有要回去的打算。她望了一眼那張大床,莫非今天晚上真要和魏嘉銘一起睡?
白雪搖搖頭,想一想都覺得可怕好嗎?
就在這時候,門上傳來兩聲輕響,白雪被嚇了一跳,急忙調整了一下呼吸才道:“進來吧。”
來人是魏嘉銘。魏嘉銘掃了她一眼,以一種非常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