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重新修補。”
“不過您的院子已經先收拾出來了,雖然也有些殘破,但暫且歇一歇還是沒問題的。”
誰知蔣巔卻一擺手:“沒事,你們慢慢收拾,我去我丈人那裡住。”
說著也不管管家驚愕的眼神,隨意收拾了幾件衣裳打了個包袱,就輕車簡從的向衛國公府去了。
白芙上午被蔣巔鬧了大半天,中午午膳隨意吃了幾口就歇午了,睡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昏昏沉沉間覺得胸口沉甸甸的,有些喘不過氣,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就見自己的被子裡鼓著一個大山包,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裡面拱來拱去,寬大的手掌四處作亂。
她的院子裡守滿了人,能不驚動她就讓下人放行進來的除了蔣巔不會有別人了。
這個傢伙!上午才剛走,怎麼這會兒又回來了!
白芙皺眉推了一把,想讓他起來。
蔣巔從被子裡探出頭,笑著吻她的唇角:“阿芙,醒了?”
你這麼折騰,能不醒嗎!
白芙白了他一眼:“別鬧了,待會兒還要去爹孃院子裡用晚膳呢。”
蔣巔含糊的應了一聲,又去吮她的唇:“還有時間,我們快些,來得及。”
什麼跟什麼啊!上午不是都已經鬧過好幾次了嗎!
白芙微惱,伸手又去推他,他卻用自己的身子輕輕撞她,喃喃道:“乖乖,我這樣怎麼去岳父岳母的院子?你總得讓我洩洩火才是。”
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埋進了被子裡為非作歹。
白芙的衣裳早被他解開,此刻錦被下衣襟大敞,他又對她的身子越發熟悉,知道怎麼讓她欲罷不能,不一會兒就鬧得她再沒有了拒絕的力氣,順勢褪下她的褲子,分開那兩條纖細的腿湊了過去。
白芙驚呼一聲,緊緊抓住了被單,腳背一時繃直一時弓起,眼中蒙上水汽。
“蔣巔,別……求你……”
蔣巔低笑,直鬧得她渾身發抖,才鑽出被子壓住了她。
“喜不喜歡?”
白芙別過頭不理他,他咬著她的耳朵抬起了身子,輕輕壓了下去,緩慢而又有力的進入。
…………………………
蔣巔雖有心一直把她壓在床上不起來,但他剛剛回京,作為女婿,今晚怎麼都該去正院吃頓飯,跟齊述與顧氏還有幾個小舅子正式見個面才是。
何況這次如此順利的進京,岳父也有很大功勞,一是他主動開城門相迎,二是他之前在過年時送他的那個錦囊,裡面裝了先帝留下的號令三軍的兵符。
有了這個兵符,他們才可能用最小的代價,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京城。
所以鬧了白芙一回之後,他還是起身擦拭乾淨,帶著她一起去正院用飯了。
白芙一想到爹孃肯定知道自己剛剛在院子裡跟蔣巔做了什麼,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吃飯的時候頭都不敢抬,只顧紅著臉埋頭扒飯。
蔣巔在席上說了自己的府邸正在修繕,最近怕是要暫住在衛國公府的事。
齊述正愁他要是非要把自己的女兒和外孫接出去怎麼辦,就聽他冒出這麼一句,彷彿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遞了個枕頭,頓時覺得這個女婿看著也不是這麼不順眼了,難得對蔣巔溫和了一回,表示他的府邸可以慢慢修,不著急,在衛國公府住多久都沒問題。
只可憐了身子都快被蔣巔撞散架的白芙,聽到之後飯都吃不下去了,轉頭看了一眼蔣巔,正看到他投來的餓狼般的目光,嘴巴一癟,差點兒沒哭出來。
再說京城其他人等,得知蔣巔住進了衛國公府,一個個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
衛國公只有一個女兒,且已經出嫁,威猛將軍怎麼會住到他們家?
就算是他自己的府邸沒修好,要暫住在別處,那也不應該是衛國公府啊,要知道在這之前,這兩人可以說是毫無瓜葛,半點兒情分都沒有。
蔣巔沒打算再隱瞞自己跟白芙的事情,有人問起自然也就如實說了。
眾人得知實情後自然又是一番震驚,但無論是蔣巔還是齊述,都是有從龍之功的人,他們即便再怎麼不敢相信,私底下再怎麼議論紛紛,明面上卻也不敢說什麼。
而魏大小姐魏瀾聽說了這件事後,則立刻給衛國公府遞了帖子,去拜訪顧氏和白芙。
等離開了正院,兩人一起帶著蔣昱去花園玩兒的時候,魏瀾才戳了戳白芙的腰,低聲道:“你瞞的可真緊!我剛知道的時候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