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真是無以回報。”
韓銘哲笑道:“既然無以回報,那今日不如陪朕下棋可好?朕記得上次還遺留下一盤殘棋,今日一定要分個輸贏。”
既然要演戲,那就必然要把這戲給做足了,只是不知這第三人究竟是誰?為何敢如此大膽御書房偷聽,若非左雲飛發現早,只怕今日恐怕是要壞了大事。
左雲飛說道:“既如此,那恭敬就不如從命。”
躲起來那人見沒有打探到可靠訊息,再這裡待越久只怕會加容易暴露出身份,當韓銘哲提議要個左雲飛下棋時候,便匆匆溜走了。
左雲飛側耳聆聽見聲音愈來愈遠,方壓低了聲音對韓銘哲說道:“那人已走,哲大哥有什麼吩咐管說就是了,若是小弟能夠做到,一定是赴湯蹈火所不惜。”
韓銘哲緊緊握住左雲飛手感激說道:“我此生有你這個如此重情重義兄弟已經足夠了,剛才若非你機智聰穎只怕我們這次計劃恐怕就要落空了。”
左雲飛一聽韓銘哲說計劃事情,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大哥難道真打算這次把王爺之黨一舉殲滅嗎?”
韓銘哲氣憤說道:“上官青雲欺人太甚,雖說當年他主動交出兵權甘願離開晉綏城,但是他離開晉綏城這些年卻絲毫沒有放棄過要回來唸頭,你還記不記得上官青雲是因為他女兒上官晨月嫁給了清妃同胞弟弟章季軒,上官青雲一家這才得以找到藉口回到晉綏城。”
韓銘哲提到章崧時候,左雲飛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
章崧是秋錦瑟相公,若不是因為章崧緣故,估計這輩子能夠陪秋錦瑟身邊人便只有他了。
左雲飛整個腦海裡已經被秋錦瑟給灌滿,絲毫沒有聽清楚韓銘哲接下來話。
韓銘哲繼續說道:“此事我大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想必賢弟也曾聽說過。賢弟是否還記得那日圍場狩獵時候,上官青雲兒子上官瑞謙不但處處搶了風頭還曾多次搶了我獵物,事後經過調查才得知上官瑞謙那日之所以會那樣做皆是因為他師傅狄捨出主意,不知賢弟對此事如何看待?”
若是真能將上官青雲一家扳倒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事若是真成功了,那麼秋錦瑟章府日子只怕也會好過些。
左雲飛沉吟了片刻說道:“陛下既然決定掃清餘黨,原本無可厚非,只是這邊關戰事吃緊,若是這會子鎮壓了上官青雲,只怕會適得其反,若是他再次聯合衛國,只怕到時候便是內憂外患,到那時可就不妙了。”
韓銘哲聽到左雲飛說這番話,不由得讚歎道:“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我韓銘哲軍師,看來此話不假,你說不錯,若是我現發兵鎮壓話,上官青雲這個老狐狸一定會發動政變,何況馮毅將軍和章崧此刻還邊關,若是調兵話,只會加不利。”
左雲飛抬頭微微一笑,目光正好落案子上一個微微展露出來畫卷上。
韓銘哲見左雲飛一直盯著那畫卷看,便拿了出來,只是展開了一點,剛露出那枚紅色印章。
左雲飛臉上早已是面如白紙,只見他手指顫抖接過韓銘哲手中那副畫卷。
韓銘哲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是一副畫而已,他又為何會如此緊張不安。
左雲飛喃喃說道:“真是她。”
韓銘哲見左雲飛發愣,解釋道:“這副畫好像還是上次圍場宴席上時候,上官瑞謙呈上來,我記得這畫上詞還是當初一個叫秋雲裳姑娘提呢。”
韓銘哲話響徹左雲飛耳邊,“秋雲裳”?她明明叫秋錦瑟,可為何要用秋雲裳名字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難道是說盧淑珍捨不得將自己親生女兒嫁給章季軒為妾,這才讓秋錦瑟假冒成秋雲裳,她因此才會嫁給章季軒嗎?
為什麼會是這樣?秋錦瑟為什麼要這麼傻甘願聽從盧淑珍擺佈?
左雲飛恨得咬牙切齒,牙齒被他自己咬嘎嘣嘎嘣響。
韓銘哲聽到後,連忙問道:“雲飛,難道你跟那個“秋雲裳”有仇不成,可我看著她人倒是挺好,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左雲飛沉下心來,過了很久方回道:“沒什麼,我不過是恨這人畫這幅畫好看罷了,若是我也能有如此才華話,那該有多好。”
原來是這回事,害韓銘哲白白擔心了一場。
韓銘哲笑著說道:“你若是喜歡話,這幅畫便送你了,若是能有機會見到這畫畫之人話,我一定會轉達你對他愛慕之心。”
韓銘哲哪裡知道左雲飛心思,若是真有機會再次見到秋錦瑟話,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把她帶走,再也不讓她白白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