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天願作比翼鳥,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此恨綿綿無絕期。”
春花知道二少奶奶此時一定是把這首詩後面也給唸了出來,春花不明白秋錦瑟念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記得,二少奶奶唸了句“天願作比翼鳥,地願為連理枝”。
春花想到這裡捂著嘴笑了起來,秋錦瑟被春花笑聲驚醒,這才從那些詩詞裡走了出來,嗔道:“你笑什麼?”
春花說道:“二少奶奶剛才唸了那麼多詩,奴婢一句也沒聽懂,不過倒是聽懂了一句“天願作比翼鳥,地願為連理枝”,奴婢聽著這句像是喜宴上聽到過,奴婢覺著這一句定時吉祥話。”
秋錦瑟笑道:“這是說兩個人要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隨後進門章季軒介面道:“你這句話可是要說給我聽嗎?”
秋錦瑟被章季軒這一陣搶白,臉色微紅嗔道:“哪裡就是說給你聽了,不過是春花剛才說……”
章季軒見秋錦瑟臉紅成一片,便故意調笑她道:“春花說是哪句,你不妨說出來聽聽。”
春花見秋錦瑟聽到章季軒說這話臉是加紅了,她起身跑到門口,然後笑著朝房內兩個人說道:“少爺,剛才二少奶奶是想說“天願作比翼鳥,地願為連理枝”。
春花說完這話,便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臉臊紅秋錦瑟。
章季軒則開懷大笑,怪不得她不肯把這句話說出來。
章季軒目光炙熱看向秋錦瑟,一字一頓說道:“錦瑟,此生我必不負你。”
秋錦瑟說道:“其實你誤會了,剛才我只是和春花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玩,她便找些長詩文讓我念給她聽,可是她自己又不懂,她只是聽到我念《長恨歌》時候故意打岔。
章季軒聽到秋錦瑟說起《長恨歌》心裡有一絲異樣,《長恨歌》裡講是漢武帝和陳阿嬌故事,這個故事放這是有些不太吉利。
秋錦瑟見章季軒臉上隱隱有著一絲絲愁雲,知道他想金屋藏嬌典故,連忙說道:“你可曾見到息墨了?”
章季軒回過神來說道:“見到了,她現正東苑忙碌著,估計過會就回來了,怎麼你有事要找她嗎?”
秋錦瑟哪裡敢說她找息墨是因為想知道章季軒到底有沒有去百暉堂找老夫人。
她只得說道:“這會子賓客都該到了,你不東苑裡陪著,到我這裡作甚,你還是些回去吧,畢竟老爺回來也是府裡一件大事。”
說著秋錦瑟便去推章季軒。
章季軒手臂一圈便把秋錦瑟摟了懷裡,秋錦瑟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因為她每掙扎一次,章季軒手臂便摟緊一次。
章季軒綿綿聲音緊緊貼著秋錦瑟耳朵一句一句飄了過來。
“我就想一直這樣抱著你,直到海枯石爛。”
這句讓秋錦瑟十分動容話就那樣一字一句傳到了她再次鬆動心裡。
這寒冷冬日裡,這般安靜時刻裡,秋錦瑟就這樣被章季軒用心呵護著,她心裡湧現出來甜蜜要從喉嚨裡跳躍出來了。
章季軒秋錦瑟額頭上神情一吻,而後低聲說道:“乖乖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秋錦瑟十分溫順點了點頭,縱然前面是萬丈深淵,即便以後章季軒不她身邊,她也決定要跳下去,從此義無反顧。
163 不甚歡喜
上官晨月捂著紅腫臉頰,委屈說道:“老夫人,月兒並不覺得委屈,少爺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為太過擔憂錦瑟妹妹緣故。”
蘇敏瑤嘆氣道:“若是她能像你這般知書達理話就好了,月兒,讓你委屈了。”
“月兒不覺著委屈,只要能侍奉老夫人身邊,月兒就心滿意足了。”
簇蘋實是不想再看見月兒這般虛情假意和老夫人上演一出知書達理戲碼,於是開口說道:“老夫人,這時辰也差不多了,這會子賓客估計也該到了。”
蘇敏瑤恍然大悟道:“那月兒我們去吧。”
蘇敏瑤遂又看到上官晨月紅腫臉頰說道:“月兒,你還是稍晚點再去,你先回翠御軒。”
上官晨月摸了摸臉頰,確她現這個樣子若是出去話,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猜忌,還是過會子再去好了。
想到這裡上官晨月屈膝行禮道了一聲“是”。
簇蘋蘇敏瑤身邊催促道:“老夫人,還是走吧,林夫人和林老爺好像已經到了。”
蘇敏瑤聽到簇蘋提起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