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就是哪日真生個小少爺,怕還是高貴不起來吧。”
錦瑟聽她這樣說,知道她們今日來初曉堂不過就是特意來羞辱她,清楚她們意圖後,錦瑟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憤恨來,依舊是笑吟吟看著晨月她們。
只是抬高聲音說道:“姐姐這般高貴無比豈是我這妹妹可比上,只是這俗話說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別說是你我,就是老夫人怕也是不敢這樣如此奢侈吧。何況老夫人這麼做是體現了她仁愛不分貴賤之心,我看姐姐今日送來東西這麼貴重還是帶回去吧,妹妹我實是無福消受。”
晨月一聽也不好說什麼,臉上訕訕,只有低著頭領著佩兒和琴環她們拿著東西走出了初曉堂。
簇聽到錦瑟巧舌如簧擊退了晨月嘲笑,心底對她是讚歎不已。
等晨月她們走後不久,簇也提著食盒告辭了。
上官晨月回到翠御軒,生氣把院落裡盆栽一個個推翻地,嘴巴里罵罵咧咧說道:“秋雲裳,你這個賤人,你不就是仗著懷孕嗎,我看你若是沒了孩子,哪個人還敢這麼護著你。”
琴環聽晨月這麼說,連忙用手去捂晨月嘴,此時晨月正氣頭上,被琴環這一捂是惱羞成怒,她使勁甩開琴環手,厲聲說道:“你這是想作死是不是?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來人啊。”
被晨月粗暴甩掉手琴環連忙跪地上,聲音顫抖說道:“大少奶奶先消消氣······俗話說隔牆有耳啊,剛才您說那話要是傳到了老夫人耳朵裡,那可是······”
晨月聽完琴環解釋,也冷靜了下來,只是依然很是生氣。
此時佩兒見晨月走進屋賭氣坐雲塌上,小聲試探性問道:“大少奶奶,這些東西您打算怎麼處理啊。”
說著佩兒兩眼直直盯著她手裡拿著那個放有掐絲銀鎏金帶款蝴蝶花卉簪子盒子,諂媚看著晨月。
晨月厭煩說道:“你去跟琴環說別讓她跪著了,順道把這個簪子給她,說是賞給她,人參先收起來存入庫房,你順便再去把吳祥給我叫來。”
佩兒聽晨月說要把這個簪子賞給琴環,心裡很是憤憤不平,但是對於晨月做出這個決定她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怏怏拿著簪子送給了依舊跪院落裡琴環。
簇回到百暉堂,把剛才晨月去初曉堂羞辱錦瑟事情給老夫人說了一遍。
老夫人臉上浮出一絲笑意,笑著對簇說道:“這可是這幾日來你告訴我好一個訊息。”
簇屈膝半跪下去,朗聲說道:“簇賀喜老夫人,恭賀老夫人早日達成心願。”
老夫人拊掌大笑起來。
“喬雅玢,看來這次是連老天都不幫你,我倒要看看你生出這個女兒還能有什麼資格跟我鬥。”
簇聽著老夫人發出笑聲,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毛髮都豎了起來,冷森森。
簇聽老夫人這樣說,不知道是為什麼心裡很難過,這些日子和錦瑟接觸下來,她覺得錦瑟是一個好人,有著很好素養,並不像老夫人所說她母親是一個專會勾引別人相公狐媚子。
簇心裡有一絲不忍,她想要幫錦瑟做點什麼,或者是說幫喬雅玢做些什麼,因為她實是不願意看到這樣殘忍事情發生。
簇思索了會,小聲問道:“那還要不要繼續給她送甜點。”
老夫人止住笑聲,轉而臉上露出一絲疲倦神態,“不用了,先暫時擱上一擱,緩上一陣子再說,對了譚蘭生戲班子這幾日也差不多把戲排好了,你去請了來,後日請了晨月和錦瑟她們兩個來戲園看戲。”
簇畢恭畢敬回道:“是。”
說著簇把剛開始端上來湯藥遞到老夫人面前說道:“要不要奴婢喊李翔壽來給您把下脈。”
老夫人接過簇手中藥碗,一飲而,簇連忙拿起手絹幫喝完湯藥老夫人擦拭了下嘴角。
老夫人閉上眼睛,湯藥裡苦澀現下全部湧了喉間,難受緊,舌頭也跟著麻麻,很不是滋味。
老夫人慢悠悠說道:“不用麻煩他,我這是老毛病了,休息下就好,沒什麼大礙。”
簇收拾妥當,伺候老夫人躺下後,拿起藥碗走出了百暉堂去了廚房。
簇總是覺得老夫人病很是蹊蹺,按理說李翔壽醫術晉綏城也算是有名了,何況他還是太醫院之首,醫術自然是不用說,簇很是奇怪放著這麼好一個郎中為什麼不好好讓他看看呢。
讓簇覺得奇怪是,每次老夫人讓她熬製藥從頭到尾都要她一個人操辦,別說是抓藥就是熬製後剩下藥渣都要她親手去倒掉,而且還要按照老夫人說一定要倒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