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是羞與出口,平日裡向來冷靜的臉都漲紅了,覃晴便直接補充了。
她那個三叔叔的德性她可是清楚地很,只是牽扯四房,是以她另有擔心。
“後來怎麼樣了,三老爺怎麼會和四房的丫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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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出府門
淺夏道:“那丫鬟聽說是院裡做粗活的,沒跟去山上,卻是有幾分姿色,也不知是怎麼好上的,這眾目睽睽之下自是瞞不住的,昨兒晚上就大鬧了一場,不過因為三房四房隔得遠,是以咱們這裡不知道罷了。”
“老太君那裡呢?”不管怎樣,最重要的還是上房的動靜,“還有大夫人。”
“還沒訊息呢。”淺夏道,“說是老太君身子不適,誰都不見,三夫人也不敢鬧,大夫人說是在查下面莊子的帳,關乎月底發放月錢的大事,是以抽不出空來呢。”
覃晴不由得冷笑,這是擺明了不想管呢!
“走,咱們趕快去二姐姐那兒看看。”
出了這檔子事,還不是四房愁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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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趕到了梧桐院,覃晴進門就瞧見院中空無一人,本就悽清的的院中落葉滿地更顯出一種破敗的感覺來。
“二姐姐。”覃晴匆匆忙忙跑進覃韻的屋中,只見屋中一片狼藉,座椅翻到,滿地都是碎瓷碎物的殘骸,明鏡正抽泣著一片片撿著清理,只一道素色的身影背對著跪在屋中一動不動。
“二姐姐!”覃晴跑上前去想將覃韻扶起來,卻見她手中抱著一把古琴,已是琴身琴絃具斷。
覃晴看出來,那正是四老爺唯一留下來的遺物,向來是覃韻最珍惜之物。
覃韻恬靜的面上空洞一片,呆呆地抱著那斷琴一動不動,只面上垂著兩顆淚珠子,彷彿魂丟了。
“二姐姐!”覃晴的心中擔憂,不由伸手搖了搖覃韻,“二姐姐……”
覃韻叫覃晴用力晃了幾下,終於回過神來,僵硬地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覃晴,眼中的淚水霎時決了堤,泣不成聲。
“六妹妹……”
覃晴伸手抱住了覃韻,拍著她的背安撫,“沒事……沒事……二姐姐你們人可有受到傷害?是誰來鬧的?”
東窗事發正當口,依三夫人的性子,這三房裡恐怕如今還鬧得歡,可沒工夫抽出手來,除非……
“是四姑娘。”一旁的明鏡道,“今早上四姑娘就帶著人來,不由分說就對著姑娘罵,然後就是砸東西。”
果然是覃瑜,覃晴的眸光微冷,四夫人是嬸母,覃韻是二姐,就她那點子身份還真是夠猖狂!
“東西沒了咱還有,二姐姐別哭了。”覃晴軟聲安慰道。
覃韻死死抱著手中的古琴,“女兒不孝,是我不孝,沒能守住爹爹留下來的東西……”
覃韻自生下來開始,便不曾見過爹爹也不曾見過生母,這些年來唯一的念想便是這一張古琴,自小都是視若珍寶的,如今一朝毀了,怎能不傷心欲絕。
覃晴看著,心中不忍,下意識便出口道:“沒事,去修,咱們找人把這琴修好。”
“修好……”覃韻的神色微頓,隨後卻是愈加絕望,“已是如今這副模樣,可如何修得好。”
“能修,一定能修!”覃晴也不知怎麼修,只能先穩住覃韻,道:“找斫琴的師傅,一定有辦法修!”
覃韻聞言,抽泣著撫著破損的琴身,緩緩止了淚,道:
“若是琴絃還好些,可琴身已斷,是再沒有辦法的了。”
覃晴從來都是用地最好的東西,也曾斷過兩回琴絃,但自是有人奉上嶄新的琴來,哪裡知道修琴的事情,府中也沒有斫琴師這種人,只是那是覃韻最重要的東西,怎麼的也不能救這樣輕易毀了。
“咱們出府去,去找三哥哥四哥哥想辦法,他們在外頭知道的總比我們多,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