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到最後也不過就是不了了之罷了。你聽了之後除了往肚子咽也沒別的法子了。郡主該逃還是得逃,既逃了自然還是要去找朗哥,這事兒無論春晴說與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嘛。”
二太太心裡恨得牙癢癢,嘴上卻依舊不鬆口:“話不能這麼說。若我事先知曉了,必定能防得一二。郡主我雖防不住,朗哥我卻還是能防的。大不了那幾日不叫他上學堂,在家溫書便是了。總之只要不與郡主沾上關係,不讓人見著他們倆在一處兒,便與咱們陸家沒有關係了。”
“如何會沒有關係。”錢氏突然提高了嗓音,似乎是不打算再與二太太磨嘰下去了,“若你真將朗哥關在屋裡,郡主只怕天天都要去尋他。依郡主那樣的性子,幾日等不到他,或許便會派人去查問一二。學堂里人多口雜,這種事情如何瞞得住,到時候只怕比現在鬧得更滿城風雨。再說先前咱們也說到了,誠親王府那樣的人家,女兒出走這種醜事如何會說與外人聽。此事既瞞得緊,你又如何能得知。你既不知郡主逃離了別苑,自然不會將朗哥關在屋裡,到時候郡主依舊可去學堂尋朗哥,這事兒依舊會讓誠親王知曉,到頭來還是得怪到咱們家頭上。你雖自小日子不好過,書不曾讀過見識也短淺,但我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你也該聽明白了吧。”
屋子裡侍候的丫鬟早就被錢氏攆了出去,此刻這堂屋裡便只有婆媳二人。錢氏看二太太的神情明顯帶著幾分不屑,因沒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