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後頭,後來春晴並那個丫鬟離開後,他就趁寧娘不備躲到了樹後,料想著她會走到假山這邊。他尋思著從樹後出來裝作兩人偶遇,再施展自己的魅力閒扯幾句。一般像這樣輕易不出家門的閨閣少女,平素見過的男人都不多。除了自家的兄弟外,基本是不見外男的。
蕭諺長得還不差,也算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了,沒了楚懷冬在邊上襯托,看起來也挺有那麼點少年俊才的味道。一般的姑娘見了他就算不動心,也不會給冷臉子瞧。而且尋常姑娘在別人家撞見個外男,羞也要羞死了,是圓是扁還不是由著他玩弄,他套個近乎閒扯幾句,輕輕鬆鬆就上鉤了。
可顯然寧娘並不是這樣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蕭諺這句話剛問下去,寧娘就還了個白眼回來。蕭諺見她不說話,臉色卻不太和善,心裡暗道果然厲害,從前萍娘就提起過她這個四妹,說是塊硬骨頭,他當時還不以為然,現在看來果然是沒有看走眼。
寧娘不說話他也不放人走,只是繼續在那裡扮好人講客套:“四小姐大約不記得我了?在下姓蕭,幾年前曾於你表兄沈家見過一面。”
“記得,怎會不記得。你當時與我表兄打得那般厲害,臉都劃花了好幾道。那是我平生頭一回見人打成那樣,自然印象深刻。”
蕭諺露出一臉羞赧,連連擺手道:“慚愧慚愧,彼時蕭某年輕,不懂分寸,才會與令表兄發生不快。這幾年每每思及此事,蕭某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