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到那些賭漲幾百萬幾千萬一夜暴富的報道都是故意為之,翡翠玉石商為了超高翡翠價格,所以將這些新聞拿出來炒作,讓大家眼紅,不明真相的人一頭熱就會跑來賭石。”
“嗯!”赫連幽認真的聽著,雖然她有作弊利器,但是這些經驗可不是拿錢就能買來了。
“但是事實上真正能賭漲的人只是少數,每年在西秀市賭石傾家蕩產的有太多了,因為賭垮了毛料承受不住壓力跳樓自殺的又有多少,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圈子究竟有多麼殘酷。”
雖然現在’翡翠閣’的生意由他在全權打理,而他的小老闆說不準也懂,但是看著她那麼小的年齡他就忍不要嘮叨幾句。
赫連幽豈會不明白唐俊的用意,這是在敲邊鼓,不要被眼前這些毛料的表象所迷惑了,一時衝動腦子一熱就往裡衝,這裡面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陰暗齷齪,一不小心就會中招。
“在這一行多聽多看多想多摸,唯一不要做的就是多買。一定要看好了再下手,不要隨便讓人看出你的情緒,不然很容易被人鑽了空子。”
“嗯!”赫連幽又點了點頭,對於對她好的,她都會傾聽。
唐俊見狀這才入下心來,兩人繼續往前走,又看了幾家店鋪,毛料情況並不算很好,翻了一堆石頭才挑到一塊勉強看得上的。
因為時間還早,唐俊也不嫌棄,直接就抱著那塊毛料定了下來,付款結算後就準備去解石廠切開來試試手氣。
在店家的指引下,赫連幽等人走了幾十米來到了一家解石廠,還未走進大門就看到前面圍滿了人,走近一些就聽到有人惋惜的聲音。
?“嘖嘖……切垮了居然是塊皮綠,真是可惜了,這老闆你剛剛要是出手,二十萬就到手了,現在,你那點皮毛綠只能做個戒面了呀……”
赫連幽踮起腳尖朝著人群圍著的圈子中央看去,只見一臺解石機器上擺放著一塊切開的賭石毛料,毛料旁邊站著一箇中年男人,正一臉懊惱地看著面前切垮的石頭,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
買毛料賭翡翠,全憑眼力跟運氣,在切第一刀之後毛料見綠的時候有人出價二十萬他捨不得賣,誰想到第二刀會切垮呢?這下二萬塊一下子縮水,一個戒面最多就值個幾千塊錢。
?“垮了垮了,賭石哪裡有不垮的,有個戒面總比沒有好。”那老闆苦笑著安慰自己。
?一旁有幾個抱著石頭等著機器的人等待的時間有些長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見那老闆褪下去,一個穿著青布襯衫的中年男人抱著一塊大石頭急不可耐地走到了解石機跟前,把石頭放在綠蘿解石機上。
解石機的砂輪切片急切地旋轉著,發出沙沙的聲響,瞬間周圍人的注意力紛紛集中到了這一塊兒,一個個都緊張地注意著那個男人手中的毛料,?之前已經有一個人切垮了,所以這會兒不只是那個解石的男人緊張,就是周圍看解石的人也都吊著一顆心。
這男人拿上去的是一塊不太規則的黑褐色石頭,約莫七八公斤的樣子,石頭表面能有灰綠色紋理。
“這一塊毛料的表現還不錯!”看到毛料的表象,唐俊側頭在赫連幽耳邊低語了一句。
“一般般吧!”赫連幽不鹹不淡了回了一句,眼沒有離開解石機,又道:?“應該是正宗的老坑種麻蒙玉,麻蒙玉不可能出高綠,但是切漲的可能性比較大。”
唐俊點了點頭:“要是達到花青種,我們可以買下來。”
兩人說話間的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已經在石頭上畫好了線,將石頭推到了切石機的砂輪前,順著切線一推到底。
眾人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塊石頭,隨著機器的沙沙聲,薄薄的一片石塊掉落在地上,一絲淡綠透了出來。
“呀,出綠了出綠了!”一旁有人眼尖,看到綠色驚喜地叫了出來。
一旁立馬就有人遞上了一盆清水,中年男人抑制住激動顫抖的手,用手撈了一把清水澆在了切開的石面上,一抹新綠透了出來,非常喜人。
“質地細膩,綠色純正,色清,雖然不是很透,但是應該是芙蓉種無疑。”唐俊也算是看毛料的老手,眼前的毛料雖然才切出了一條綠帶,但是隻看了一眼,唐俊很快就判斷出了石頭裡翡翠的種地來。
而那切石的中年男人立馬直起腰來,樂呵呵的臉上掩飾不住心中的狂喜,這塊石頭他不過才花了不到五萬塊錢,切出綠了就算是切漲了,心裡怎麼可能不高興?
唐俊眼睛眯了眯,驀地開口問道:“這位老闆,您的這塊石頭,雖然切出了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