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子事?你說撒子事嗎?你那兩個娃兒,又在屋頭打起來囉,一天鬥曉得找老孃要錢,一會兒又是撒子學校要搞撒子營喲,一會兒又是撒子游喲,一天哪球得愣個多錢……你各人說哪個辦?”一道中氣十足的婦人聲向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那聲音可畏是悠揚婉轉、繞樑三日,嚇死一大片呀!
“嘿嘿……”司機尷尬的把手機拿了起來,擴音也關了。
他媽的臭婆娘,一天鬥球曉得拆老子的臺,剛才才顯擺了一下自己家庭和諧,兒子乖巧,這下好了……
把他的老臉都丟完了。
“好好說話,注意語氣,孩子學校有需要,肯定是要給的呀,其它的等我下班回來再說。”司機清了清嗓子,正色的開口,說完不等那邊反應,就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透過後視鏡朝他們兩人尷尬一笑。
赤炎無語的瞥了瞥嘴,眼神都懶得留他一個,自己家裡面的破事兒都沒有處理好呢,居然還來管別人的。
他真是醉了。
“咯咯……”源源心思單純,毫無顧及的大笑了出來,末了,又神色認真的開口,道:“大叔,孃親說不可以說謊喲,說謊的不是好孩子。”
“是,是……”司機心裡萬匹草尼瑪狂奔而過,看來這話還真不能亂說,這才說完就穿幫了。
沒一會兒,市醫就到了,赤炎付了車錢,急急的趕了上去。
只是才到赫連幽那一層,就被攔了下來。
“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樓層四處都是保鏢,包圍得嚴嚴實實,只怕是只蒼蠅也插翅難飛。
“請問赫連幽是不是住在這一樓的?”赤炎還算客氣的詢問。
畢竟,他不想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就動手。
“你是誰?”保鏢打量了他一眼,出聲詢問。
“我是他哥。”赤炎磨了磨牙道。
“……”兩個保鏢互看了一眼,才道:“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進去問一問。”
“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一個留在這繼續站崗,一個則快速的跑了進去。
不到一分鐘便出來了,跑到他面前,恭敬地開口,“你這邊請,走完通道第二間就是。”
“嗯。”
“嗯。”
……
“BOSS,這件事是我做的。”鄒正其恭敬在的站在宮野北身前,垂著頭,眼神盯著自己的腳尖。
他接到BOSS電話說在徹查這件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雖然出發點是好心,但終歸是辦了壞事,要怎麼樣處罰他都毫無怨言。
坐在赫連幽床邊的冷擎卻是嗤笑出聲,似笑非笑的眼神掃向宮野北。
而,在沙發上坐著的宮野北,臉色可畏是十分的精彩,紅、橙、黃、綠、青、藍、紫……都被他一一的演示了一遍。
雙手緊握成拳,波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眼神似利刃直直的射向鄒正其。
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給冷擎說這種下三爛的事情,絕對不是他做的。
但……
鄒正其是他的特助,他所做的事情不就是代理著自己嗎?
這不等於在打自己的嘴巴子嗎?
“是誰給你的這膽子?嗯?”怒瞪著他,沉聲詢問。
“BOSS對不起,我願意接受懲罰。”鄒正其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垂眸承認自己的錯誤。
現在解釋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因位事實已經造成。
“懲罰?”宮野北也是氣笑了。
他想知道的是原因,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理由,我要理由!”宮野北面色暗沉,幽暗的眸子直直的望向他。
“BOSS,你直接罰我吧,我不想解釋什麼。”鄒正其固執的開口。
“鄒正其!”宮野北一聲怒吼,遽然站了起來。
他緊抿著唇捱罵起頭來看向自家BOSS,這還是他第一次見BOSS發這麼大的火,心底有著濃濃懊悔。
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赫連幽,嘴唇蠕動一下,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看來是塊硬骨頭,宮總不介意讓我的人來幫你審吧!”冷擎抬眸看了眼宮野北,冷聲開口。
其他人是什麼樣的他不清楚,他只需要查清楚事實的真像,查清楚小丫頭的暈迷的原因是什麼?
“……”
宮野北看了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