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前因也料得出所有後果,要我說,也就比高僧差不離了!”
珍娘更要笑:“照這麼說,觀相找他不就行了?”說著語氣一轉:“你二人以前在京裡是不是有過什麼淵源?!”
門外的梁師傅突然揪緊了心。
院裡的秋子固卻輕鬆悠然應對:“多少年前的舊事了,我早忘了。”
梁師傅的心恢復正常,可是眼眶卻紅了,也不再聽下去了,知道里頭安好,便無聲無息地抽身而去。
珍娘卻還是不肯放過秋子固:“你忘了他怕是沒忘,不然怎麼今兒能幫你混進來一天?”
秋子固淡淡一笑:“傻瓜,這你還看不出來?他是在幫你呀!”
珍娘突然明白過來,刷地一下臉紅成大柿子:“你少在自己臉上貼金!真以為我心裡就只有。。。”
後面的聲音突然聽不到了,好像她的嘴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秋子固終於如願以償,得試玫瑰花骨朵兒的味道,陷入一片溫香軟玉之中,他想,這難怪誰呢?只能怪那隻柿子,紅得太可愛,太惹人心動了!
夥計們正吃著飯來,就見珍娘進來了,臉色大好,身後還跟著個人,容顏精緻,高高瘦瘦,一身白衣,不是秋子固是誰?
眾人瞠目結舌之餘,早有一人身撲了上去:“秋大哥!”
正是鈞哥。
“想死我了你這一個月跑哪兒去了知不知道外頭多少人找你,我姐為了。。。”鈞哥嘴裡跑馬燈似的竄出幾句話來,最後被珍娘一掌蓋了臉:
“再亂嚼舌頭小心我割下來丟醬缸裡!”
福平便大放馬後炮:“我說早起看見那個新來的夥計是誰?按說除了秋師傅,再沒人能長得那麼高!”
福平嬸虧他:“你早看出來不早說?掌櫃的這裡還有條舌頭要下醬缸裡去!”
眾人鬨笑一場,都說秋子固那油灰抹得好,再看不出為那黑人是白麵人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