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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粉與大米等食糧,與“粗糧”相對而言。我國各地區的細糧,根據生活習慣的不同,細糧標準也不一樣,除了西北以未加工的主糧小麥為細糧外,其他地區都是以主糧加工後的成品糧為細糧。

二、明代開始科舉分四級。第一次是童試,裡面分縣試、府試和院試,院試合格後叫秀才。第二次鄉試,考後釋出正、副榜,正榜所取的叫舉人,第一名叫解元。第三次會試,錄取三百名為貢士,第一名叫會元。 第四次殿試,一、二、三甲統稱進士。還有就是那個狀元,榜樣,探花。就是一甲中的前三名

三、一般而言,老人們對公雞在夜間打鳴的遍數記得比較清,一整夜裡,雞叫第一遍是一更天,第二遍是二更天,直到五遍五更天。

正常情況下,老太太冬夜燈下紡花到三更;

出遠門的男人,媳婦(或母親)在雞叫四遍的時候已經做好飯等著了;

趕早集的人五更的時候已經上路了;

一夜分為五更;每更約等於一個時辰。把夜間分為五更:相當於現代的晚上7點到9點為一更,9點到11點為二更,午夜11點到1點為三更,凌晨1點到3點為四更,凌晨3點到5點為五更。

第20章

第二十章遲疑

……

一行人走到山林深處看到一汪水潭才停下來。

說是水潭也不恰當,它仍是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活水的一部分,只不過在這裡稍微開闊些積成一個塘。

四家人都坐下來,準備先吃點兒東西再下水。

銀花在吃食上一向費心,現在已經很冷了,什麼好東西涼的都難以入口,銀花特意蒸了麵皮,把菜葉子在開水裡過了一遍撈起來,用一點點鹽抓了一遍,炸了一點辣醬,熬上半碗甜麵醬,吃的時候隨自己口味新增,就是地道的蔬菜卷。

銀花把東西都擺開,先給何家駿捲了一個,他吃的時候是要甜的辣的各加一勺的。

何家駿打小沒幹過重活兒,走了這小半天,到現在還喘氣。

“先喝口水!”銀花把竹子制的水壺遞了過去。

“多走幾趟就好了,叫我說就是讀書也要有力氣讀咧,何老弟還是該多跑跑才是……”

何家俊只笑了笑。

銀花一早就跟他說過,大家都難受,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去想難受的事兒。熬過最開始一段時間後,村子裡拿他的事兒嗑嘴的已經很少了,再加上幫幾家相好的教小子識字,村裡人對讀書人與生俱來的敬意又表現出來,日子已經好過了許多。

其他三家自然只有普通的粗麵黑饃饃。

劉木匠咬了幾口乾硬的饅頭,就把頭湊到何家駿面前,“咕唧”一聲嚥了一大口口水。

他婆娘窘的直把他往後拉。

銀花另拿出一張麵皮包了菜,小心的用竹刀切成三段,分給他們。

“嘖嘖,銀花妹子手可真巧,我們幾家也算是常往山上跑了,上次我家那口子還說該去打一把小些的菜刀專門帶到山上哩。”

春花拿過銀花的小竹刀,不停的翻看著。

分吃了一個蔬菜卷的幾人也都交口稱讚。

家裡物什少的可憐,好在銀花上一世出去之前在大山坳裡過慣了,由於交通不便,能不出去就不出去,能自己想辦法絕不花錢,如此越來越閉塞,閉塞就越貧窮落後,這樣從祖代就開始的惡性迴圈造成了山坳里人的愚昧無知的同時卻又賦予了他們無窮的生活智慧:山裡菜蔬少,各色的野菜就能做出花樣來;沒有生活用品,山上土生土長的“牙刷牙膏香皂”一年四季都能找到;就連電也是銀花走之前兩三年才通的,時有時無的,山坳的大多數人家甚至還沒有養成用電的習慣……

竹刀是砍了山上那不曉得長了多少年黝=黑黝=黑的竹子靠近根部的最硬竹片削制而成,除了砍骨頭,完全可以替代菜刀。

“大家只是沒想到,這東西誰還不會做!”銀花笑著說道。

……

幾家人喝了水,就吆喝著準備下水。

銀花趕緊去起身去幫忙張網。

男人們則可是換衣服,只有何家駿脫下外褂就沒動。

“何老弟,快點,忍忍就過去啦,越拖越冷!”

“不用,我有替換的衣服。”

“喂,懶婆娘,聽到了沒有!早上我說再帶一套,她非說多洗一套衣服費事……”虎子爹高聲開起了玩笑。

“死樣兒,又在胡噴什麼,脫個衣服要墨跡多久!”虎子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