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越過皇帝的血脈; 成為皇位的繼承人; 古往今來,應該沒有第二個了。
一名宦官大著膽子; 走過去說道:“殿下,這外面天寒地凍的; 小的領您去旁邊的偏殿等待如何?那裡暖和。”
蕭鐸側頭,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宦官; 長得白白淨淨的,大概在宮中呆得時間也不久,只是想巴結自己; 便搖了搖頭:“不必。”
宦官應了聲,乖乖地走開了。心想晉王果然如傳言中的一樣不好接近。
過了一會兒,殿內傳出蕭成璋大聲呼叫的聲音:“父皇!父皇您這是怎麼了?”
蕭鐸心頭一驚; 立刻轉身大步跨入殿內。只見蕭毅仰面躺倒,渾身抽搐,蕭成璋正扶著他。跟進來的宮人們紛紛嚇住,撲跪在地,蕭鐸高聲喊道:“快去叫御醫!”
宦官這才反應過來,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蕭鐸和蕭成璋將蕭毅扶到龍床上放躺好,他面色發紫,雙目緊閉,似乎十分痛苦。蕭鐸抓著蕭成璋的衣領問道:“你跟父皇到底都說了什麼?為何會變成這樣?”
蕭成璋搖了搖頭,還有幾分沒回過神來:“我,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
蕭鐸鬆開蕭成璋,轉頭看向皇帝。皇帝有風痺之症,一到天寒便易發作。從前冬日也不好過,但那時沒有顯現在這般嚴重。
御醫很快趕來了,將蕭鐸和蕭成璋都請到了外面,放下明黃的龍帳。接著柴氏、薛氏還有後宮的嬪妃收到訊息都趕過來了,其他人都在殿外候著,柴氏和薛氏則進了殿內。
薛氏六神無主,一直抓著蕭成璋的手臂問長問短,看向蕭鐸的目光卻有幾分忌憚。
柴氏面上鎮定,袖中的指甲卻已經陷入了掌心,隱隱生疼。
她知道皇帝的病,原本皇帝不應該這麼早上朝的,還需休養幾日。可是皇帝那日看了蕭鐸的奏摺還有眾臣反對的摺子,強撐著身體去上朝。這些日子,皇帝的精神一直很好,除了手腳不怎麼利索以外,聽說進膳也比平時多了。
柴氏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