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有唐方僱傭來的人在暗地保護著,夜裡的時候,那兩人盡了全力,奈何有人故意放水,所以都受了傷,重傷那個當場就暈了過去,輕傷的還是堅持跟了上去,只不過他沒有宋途的實力,自然跟到一半就跟丟了,然後拖著體力不支的身體回到營地,說了你的方向和沿路做的記號才暈過去的。”
說到這,他還是要感謝唐方,雖然以前他就知道有人暗中保護唐圓,可從來沒有在意過。
卻沒有想過,請來的居然是死士。
要不是這裡沏茶師雲集,沏茶是分分鐘的事情,這兩個人到底能不能活下去,還是未知數呢。
這種死士護衛,光想也知道,花了多少代價,許了怎麼的條件……
“你就是跟著記號找過來的?”唐圓問道。
“嗯。”
唐圓喃喃自語:“那怪不得唐方這麼生氣了,前前後後的所有細節他應該都知道了。”
包括打架命懸一線的時候。
“其實我覺得唐方說的很對。”宋毅半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停著的飛機,“我們離開這裡吧……”
有人說,人生需要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於唐圓和宋毅來說,人生需要一場說走就走的逃離。
唐方接到一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原來的地方炭火和食物還在,只是兩個人都不見了。
是的,是不見了。
他找了整個營地都沒有能找到,最後找到顧凝遠那裡,他正在作做早課。
沏茶師的早課單單,尤其是高階沏茶師,動作行雲流水,就是呼吸吐納舉手投足之間,似乎有也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唐方剛開始等的很焦躁,到後來越來越安靜,最後居然我悟出了之前一直困在瓶頸的難題,正當他還看得意猶未盡的時候,顧凝遠已經開始洗完茶器,一點點的擦乾放好了。
早課結束。
“現在是不是覺得平靜一點了?”顧凝遠似笑非笑,似乎連臉上的疤痕也變得柔和起來。
唐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闖了高階沏茶師的臨時茶室,最不知輕重的,還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旁觀了整個早課。
他連忙的從一旁的位置上站起來,行了一個晚輩的致歉禮。
“無礙。”顧凝遠對著唐方擺了擺手,“唐圓不見了麼?”
“她來過這麼。”唐方驚訝的抬起頭,“她有沒有說去哪……”
“我沒有見過她,只是看你這麼緊張,猜到罷了。”顧凝遠否認到,“只不按她的性格,也該消失一段時間了,我帶著她出去遊歷了三年,也算對她的性格有些瞭解。”
說到這,他笑了笑:“你們雖然是雙胞胎,可是性格完全是兩個極端,你是唐家的驕傲,以後也該承擔起唐家的責任,成為唐家的脊樑,我相信唐家的長輩也是這麼看的。而唐圓——她完全不像是大家族出來的,獨立、柔軟、甚至有一點爛好心,心眼多,手段從高明到下三爛葷素不忌,講究實用性,倒更像是從底層摸爬打滾出來。”
“那是因為之前……”
唐方剛想解釋,就被顧凝遠抬手製止了:“你想說的我之前都特意瞭解過,雖然還是不能解釋我的疑惑,不過我說這些不是追究唐圓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而是想告訴你,唐圓她不習慣大家族動不動的那一套,雖然站在大義之上,但是確實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從頭到尾都被瞞著……但是又是自己的家,正面抗議不了,就只能……”
“逃跑了麼……”
顧凝遠有些失笑:“倒也不至於逃跑,她身邊還有一個人形兵器呢,現在頂多是在向唐家家主無聲的抗議罷了。放心,有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傾巢而動,這個世界上嫩奈何得了他們的人不多。”
話是這麼說,可是經歷了昨晚,唐方該擔心還是忍不住擔心著,不過他也知道從顧凝遠這問不出什麼來了。
顧凝遠也知,這一家的事情說起來太過複雜,所以擺了擺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唐圓那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的。”
而此時,唐圓駕駛著飛行器離開了營地。
唐圓曾經為了能順利救宋毅特地學的駕駛飛機,到現在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駕駛,宋大爺就輕鬆自在的坐在一旁,手上拿著本野史,看的津津有味。
惹得原本挺緊張的唐圓笑了:“你不怕我這一個記憶錯亂,我們倆今天倆就要栽在這了麼?”
“你們那有一個詞,亡命鴛鴦,我覺得意境挺好的。”宋毅翻了一頁書,眼皮都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