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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成親,劉銀杏說不上來遺憾。真要說起來,唯一的遺憾,就是大嫂沒有回來——
轉眼間,大嫂走了有三四個月了,這之間,沒有一點音信。
村裡許多人都說,大嫂不會回來了。她巴不得甩掉大哥這樣一個包袱,不跟別的男人跑了就不錯了,又怎麼肯回來?她不信,大哥不信,爹孃不信,三個孩子乃至家裡所有人都不相信。
在她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裡,是大嫂開解她,讓她從可怕的泥潭中慢慢走出來。成親是一個女人的大日子,她雖然並未因這門親事有幾分歡喜,還是希望在這個日子裡有她在身邊陪著她。
女兒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姑嫂見面總也不如之前那般容易。
她也不知,大嫂醫術學得怎麼樣了。雖知要治癒大哥的tui困難重重,但想到大哥和大嫂兩人情比金堅,總會相信他們之間會出現奇蹟——
大嫂走後,大哥嘴上雖沒說什麼,她卻知道大哥的心裡一直都在想著大嫂,記掛著她的安危。
竹葉飄飛的時節,大哥tui腳不便,又不想讓家裡人擔心,只得將這份擔憂和牽掛放在心裡。歡子曾經說過,他在大哥房中的櫃子裡看見過許許多多雕刻著人像的木頭。那些木頭都是大哥記掛大嫂的見證,在木頭之上每刻出一刀,就有一句:半夏,你好不好?
紅sè的嫁衣在金水嬸的幫助下,穿到了身上。外罩著紅sè繡花棉襖,小肚子因為凸起有點繃,金水嬸笑著替她披上紅sè披肩,蓋住了她有點凸起的小肚子。
今日難得出了太陽,是個豔陽天。只是前兩天下了雪的天氣,凜風吹來,格外有些寒冷。
她的花轎午後出發,到趙家的大宅算算時間,天sè要黑下來了。在那邊還有一番折騰,娘怕她貪了涼,又怕她新娘穿多了衣服不好看,苦惱了半天。衣服加加又減減,最終還是認為她這個孕fu不能著涼。
而她則想著,現在方圓百里還有趙家的那一眾親戚,誰都知道她和趙晨宗是奉子成親。在這種情況下,她這個新娘看起來再胖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相比於她穿得多,人們更加津津樂道的是她的肚子。
劉銀杏出事之後,聽夠了別人的冷言冷語,看夠了別人在背後的指指點點。略微苦笑的道,她已經十分精熟此道了!
馬氏在外面顧著廚房,村裡許多嬸嬸嫂嫂都來幫忙了,許多地方還是需要娘在場。柴米油鹽用完了哪裡加,米要打多少,菜放在哪裡,哪個親戚來了,與她拉會兒家常。馬氏一直在忙活著這些事,想抽點時間到房裡陪她閨女說會兒話,都成了奢侈。
卞國的嫁娶之禮還是相對簡單的,沒有太多繁瑣的規矩。新娘在上花轎之前,就呆在自己的閨房裡。雖然不能出來走動,還是可以和進房間的人打個招呼,說上兩句話。
許多人進來又出去,出去又進來。就像是走馬觀花的似的,一瞬的工夫就已看過了一生的精彩繁華——
劉銀杏工工整整地坐在銅鏡前,由著金水嬸給自己穿戴打扮,已經不想去看誰又進得屋裡,哪個人剛才又出去了。
劉靈芝穿著紅sè的新裝跑進又跑出,不時趴在他小姑姑的大tui上,眨著眼睛看劉銀杏清秀的臉蛋被金水嬸化成了一個猴子屁股。不時用食指勾起一點腮紅,學著金水嬸的樣兒,往自己因為頑皮而髒兮兮的小臉上塗抹著,劉銀杏忍不住會心而笑。
金水嬸抱起劉靈芝,將這個小搗蛋給“扔”到外面去了,啐道:“男娃學人家姑娘用啥腮紅!”
劉靈芝一聽這男娃不能用,那就給他姐姐去抹一抹。
劉銀翹可不像劉靈芝這麼清閒,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面的水井裡幫著家裡洗盤子和碗筷。今日小姑姑出嫁,許多人都要來吃酒,這碗筷瓢盆的堆得有小山那麼高,都等著將它們洗出來呢——
劉靈芝跑過來,將腮紅抹上他姐的臉後,立即撒起腳丫子跑。劉銀翹作勢要追他,小傢伙一頓熊跑。看他姐不追他了,又掉頭來逗他姐姐。最後這個小東西被劉西山扛著走了,至於要去哪兒,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不能讓這個小搗蛋繼續惹他姐姐。沒看見甜甜這麼好的xing子,都快被他給惹毛了?
劉東山呆在自己的房裡,做起了賬房。來人送禮要上個賬,每個人來,都是一份人情。一塊豬肉,一塊布料,一個紅包,還有多少個紅雞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