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出來吹吹風。”
秋桐端著個冰盆,道:“你先讓我去放冰。”
木棉拉著秋桐不放,道:“你說姑娘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報了夫人請太醫來瞧瞧?”
秋桐卻是個心思細的,見扶風好幾次拿了那墨玉出神,心道,怕是真病了,相思病。
秋桐和木棉也說不清楚,敷衍了幾句,捧著冰盆進了屋子,屋裡角落架子上了放了兩盆冰已經化了,秋桐端上去換了下來,看著正趴在窗臺沿的扶風,道:“姑娘,奴婢給您端碗綠豆湯?”
扶風懶懶的道:“不用,秋桐,你說這蟬叫得還真是沒完沒了了,聽著真心煩。”
秋桐看了一眼窗外,石榴花已經敗了,結了一個個小石榴,綠意盎然,偶爾幾聲蟬鳴傳來,卻不算太過吵人,越顯靜謐。
秋桐知曉這是扶風心裡煩躁,看甚都不順眼的緣故,便拐著彎兒的開解扶風。
“姑娘,如今荷葉長得好,夫人這幾日苦夏,飯食沒怎麼用,姑娘看看要不要讓廚房給夫人做個荷葉雞荷葉飯之類的開開胃?”
扶風一聽,想著自己這兩日心不在焉的,問道:“今日午膳母親沒用多少?我竟是沒有注意?”
秋桐見扶風起了興趣,方才笑道:“夫人有些苦夏。”
扶風有些愧疚,這兩日裡懶懶的,顧母待自己是噓寒問暖,自己卻竟是沒有發現顧母膳食用不下去,便打定主意給顧母做個荷葉子雞給顧母開胃。
當即招呼了秋桐和木棉要親自去荷塘摘荷葉。
此時已是下晌,地上餘熱未散,木棉挎著個竹籃子,一聽說扶風要做吃的,一把就丟了手裡的活計,屁顛顛的跟著跑了出來。
空氣裡猶帶著熱氣,好在池塘邊有些水汽,荷葉也繁茂,看著綠油油的,扶風看著水裡偶爾遊過的小魚,便又想去釣些魚。木棉一聽魚可以做來吃,屁顛屁顛的去前院問有沒有魚竿去了。
扶風穿著藕荷色薄衫,挽了水袖,扯著荷葉去剪。
秋桐忙攔住,道:“姑娘,杆子上有細刺,小心剌了手。”
扶風道:“無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