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賤人可好?”
宋墨一張臉紅的滴血,當誰願意與她一道似的,宋墨又羞又怒,當即就道:“依你!”
文佳郡主溫溫柔柔的,哪裡像是說出那些個話的樣子,嘴角淺淺的笑,道:“多謝世子!”
宋墨氣得轉身就出了屋子,門簾摔得撕了半拉子。
文佳郡主這才收了笑容,一絲冰冷慢慢爬上眼睛,仿若寒冰。
隆德伯府的事暫時告一段落,而福郡王夫婦已經再無理由留在京城,各朝臣日日彈劾,皇帝本已經消了的氣被一日又一日的奏章消磨殆盡,終於在七月初十這天被趕出了福郡王府。
好在皇后使了大力,與皇帝哭訴一番自小入宮與皇帝一路血雨腥風的往事,皇帝心軟之下這才同意,只福郡王夫婦出京,世子可留京。
可那福郡王世子如今就算留京,哪裡又有臉出得門來,羞都要羞死了。
如今滿京城都知道,皇家出了個兔兒爺,最喜被人捅菊花。
皇后發了火,滿城抓捕敢嘲笑議論福郡王世子的人,表面上稍稍消停了些,背地裡卻更加愛提起這事,越不讓人說,人越愛說。
福郡王世子成日躲著不敢出門,福郡王夫婦被驅離,福郡王世子想要隨了一路去,也好比在京城受人譏笑的好。
福郡王妃哭著求了又求,才安撫了福郡王世子,臨走時給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要聽姐姐的話。
文佳郡主給福郡王夫婦打點了隨行的役卒,給了不少銀兩。雖說不算犯人,到底要確保的確到了流放之地,便有兩個役差隨行。
福郡王夫婦脫下了錦衣華服,換上了荊釵布裙,背了個小包袱,一步一回頭的出了京。
永嘉侯府裡扶風也收到了訊息,微微一笑,路還長著呢。
扶風正看著兩個多月的芃姐兒吐奶泡,姜氏給姐兒取的乳名芃芃,扶風覺得很好,乾脆當了大名來用。
芃姐兒如今長開了,越發玉雪可愛,丫頭婆子都嘖嘖稱讚,只道侯爺夫人相貌好,這姐兒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鼻子大眼睛,一看就是美人坯子。
李氏見了兩回,也不由得身伸手去摸了摸,半晌才道:“可惜是個女娃,要是個哥兒就好了。”
扶風心裡直翻白眼,裝著沒有聽見。
嚴箴隔日就給孩子買了一大堆名貴首飾給孩子當玩具,什麼赤金八寶瓔珞項圈,什麼鏤金鑲玉玲瓏,什麼玉麒麟瓔珞吊墜,什麼羊脂玉蟬。。。。。。
扶風捂嘴直笑,給芃姐兒胡亂抓了兩手就給收了起來。
姜氏雖覺遺憾,到底第一胎,又長得冰雪可愛,姜氏也就寬了心,成日的心肝兒肉抱著不想放手。
這日在望山院姜氏屋裡,扶風正與姜氏說笑,姜氏摟著芃姐兒,扶風看了芃姐兒的頭髮,笑道:“媳婦早說不用剃髮,母親硬說滿月必剃頭,如今可好了,東一片西一塊,醜死了。”
姜氏笑得直仰頭,低頭“啪嘰”親了一口,道:“我們芃姐兒俊著呢,別聽你母親胡謅。”
扶風也笑,道:“見天兒誇她,回頭長大些得多臭美。”
姜氏低頭拱芃姐兒脖子,芃姐兒咯咯笑,姜氏道:“我們芃姐兒長得是真好,你們年輕不懂事,小孩子滿月就得剃頭,長得才乖,這樣頭髮長得好。”
扶風自是知道這頭髮剃不剃的其實並沒有太多講究,湊趣兒和姜氏說話罷了。
芃姐兒玩了一會兒,突然就不耐煩哭了起來,姜氏招呼乳孃,“德貴家的,姐兒怕是餓了?”
乳孃把姐兒帶得很好,扶風很滿意,乳孃也是永嘉侯府 的家生子,姜氏說這樣用著放心。
乳孃接過孩子,轉身就解開了衣襟,芃姐兒張開小嘴,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扶風心生羨慕,自己竟然連親自哺乳的權利都沒有。
德貴家的似乎也知道扶風對自己和孩子太過親近不滿,除了餵奶和換洗尿片,輕易不近孩子的身。
扶風對的德貴家的識時務有眼色很滿意,前些日子給德貴挪了個外院管事的位置,德貴家的感激,越發精心照看芃姐兒。
今日是十五,是嚴謙妾室來給姜氏請安的日子,扶風自然是要在的,姜氏一日裡都要芃姐兒在這,扶風也捨不得離了,二人日日處著,反倒還處出了幾分感情。
唐姨娘,宋姨娘和白姨娘,盧風一前一後來到望山院,乳孃已經喂好了奶,扶風接了過來,正“哦~哦”的逗著玩兒。
盧風最後一個來到,看到的就是眾姨娘婆子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