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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浩東鑑定完她的鼻子沒大事之後,曖昧的輕彈了下她的小腦門,隨後提了提自己的褲腿蹲了下去。他仔細的檢查完她當時劃傷的小腿後,站了起來,臉色挺不好,用帶有責怪的語氣問:“沒換過藥吧?”

陳曉瑟有點汗漬漬,在這一系列交集後,她已經想起來眼前的這人是誰了,他根本不是周冕的保鏢,而是那天從車裡下來的軍官,叫連浩東。如今黏著她,八成是追債來了。怪不得他救了她好幾回,肯定是怕當事者受傷,沒錢賠給他。

她暗道:“果真在道上混的,不能做虧心事。”冷靜思考了一分鐘,勇敢的對視他的眼睛,鎮定的說道:“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我現在沒帶卡,沒錢還你。”

連浩東不解,繼續黑著臉問:“什麼錢啊?”看著她自責內疚的神情,他突然特想逗逗她:“那……你,你知道哪裡錯了?”

陳曉瑟低著頭開始數落自己的罪過:“那天我不該用車子撞你,不該暈血,不該沒有賠你車錢就偷跑,不該賴你的醫藥費。”

她真是好久都沒有這樣認真的承認錯誤了,都怪英雄見錢氣短。

想當初她可是敲起來錚錚鐵響的女漢子,與老師叫板,跟老爸頂嘴,都跟喝水般稀鬆平常。戰績卓然,好幾次都贏了,這股英雄氣可是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

夜店裡的騷動早就趨於平靜,很多人在盡興後漸漸離去,也有人精神頭十足的剛來,稀稀拉拉不停有人來來往往,唯一定格在此許久不動的畫面便是犯人陳曉瑟和審判官連浩東。

一天的悶熱也在此刻開始出現清風,風吹的陳曉瑟的白裙子和烏髮仙仙欲飄,很是迷人。

連浩東輕聲的問:“只有這些?”

陳曉瑟保證道:“嗯!你放心好了,我在車行有認識朋友,我可以讓他幫你修。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可以還你錢。”

連浩東再問:“真的沒有了?”

陳曉瑟要哭了:“真的沒有了!”

“我的軍服呢?也是你偷走的吧?”

啊!對,還有軍服,啊!還有手帕!她趕緊解釋道:“其實我本不想偷走你的衣服,誰想到一出門嚇死一個上廁所的,為了避免再嚇著人,我只能穿著你的外套離開。”

那件衣服她還沒洗,記得當時隨手塞櫥子裡了。

衣服如果他不願意再要,她可以賠錢,這個錢她賠的起,她心裡算盤著下一步該如何走。陳曉瑟從裙子的兜裡掏出今晚所有的小費往連浩東面前一遞說:“那件衣服我還沒洗,如果你著急穿,就再去買件吧,這些錢,你看夠不?”

連浩東並沒有接她的錢,而是對她前面那段話感興趣,問道:“這麼說,你身上還有其他的命案?”

“沒有,沒有,他只是嚇暈了而已。”

“給你個改正自我的機會要不要?”

陳曉瑟趕緊點頭。

嗯,還挺乖。“那,走吧!”連浩東掏出車鑰匙扔給陳曉瑟:“有駕照的吧?你來開車!”

“噯?”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陪睡嗎?你是軍人怎麼可以這樣?再說,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孩,不是夜店小姐。”她咄咄的問了一大堆。

看來她顯然誤會了。

消失了大半夜的林咪咪突然像打了雞血一般衝了出來。蹭蹭兩步躥到陳曉瑟面前,將陳曉瑟拉到自己的身後,說:“她不是夜店的人,你找錯物件了。”每天從夜店被帶走的小姐或者尋歡的人太多了,她可不想讓陳曉瑟墮落。推銷酒水的小費可以賺,賣身錢可不準賺。

連浩東覺得有必要同這兩位姑娘解釋一下,說:“我帶走她是因為她前兩天阻礙了軍事行動,我現在正在執行公務,至於定罪與否?還要看她今晚的表現。”

陳曉瑟在後面扯著林咪咪說:“他就是那天晚上送我去醫院的軍官。我欠了他很多錢,他想要我賣身來賠錢。”

連浩東頭真的很大,撫額道:“我實話實說吧,其實我今天只是想讓她送我回去而已,你應該看的出,我喝高了。”

林咪咪回頭問:“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為什麼他非得粘你?”

陳曉瑟說:“我撞的那輛車值一千萬。”

林咪咪頓時也氣短了,但依然堅持自己的護短:“我不管你想要多少錢?但不能傷害她。”

何玉成吹著口哨從店裡出來,挪到現場,問林咪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咪咪。”她知道這是她惜面如金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