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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兵,根本就擠不過去。”她遺憾的嘆了口氣。

連浩東撫額道:“你膽子真的不小,居然敢闖會場?你知道那裡面坐的都是誰嗎?”

陳曉瑟點頭,整個國家沒有一個人不認識那人的。

連浩東毫不客氣的教育她:“在哪裡面,只要你動作稍微不謹慎,可要挨槍子的。”

媽的,就知道嚇她,這朗朗乾坤,大好河山的,挨你孃的槍子啊,便道:“騙人!才不是這樣,也不怕吹牛太多閃了舌頭。”

連浩東嘆口氣,又說:“你最好相信!我挺好奇,你能告訴你,他們怎麼放你進去的?”

她嘟著嘴,小臉一紅,心虛的說:“我告訴他們,我是你媳婦,來給你送點重要的資料,所以就進去了。”

連浩東再嘆一口氣,不錯,總算有點小聰明。

他沒再糾結那個問題,而是從桌子上刮下一層灰,說道:“好吧,既然是我的媳婦給我打掃衛生總應該吧?”

“可我並不是你媳婦啊?只不過借了個名號而已啊。”

“借名號的代價就是把這個屋裡的衛生給我打掃一遍,否則我即不放你走,也不讓你吃飯。”決絕的很。

陳曉瑟賭著氣、咬著牙拿起抹布就去擦桌子。

別看連浩東這個房子從外面看起來像破舊,其實卻是個很嬌貴的地方。他不在家的時候,每隔幾天保姆都會來打掃一次,一直保持著清爽乾淨。可這次確實是他考慮的不周到,所以才髒成了狗窩。

上次走之前特意交代保姆不用來打掃了,他覺得陳曉瑟應該會主動幫他收拾。因為走的太急,沒來得及將求婚戒指送給陳曉瑟,便留在這的桌子上了,非常明顯的位置。只要她開了這扇門就能看到,可他高估了她對他的感情,她沒有來。

他當時對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一定來,誰知道她左耳朵進了,右耳朵出了。

大家可能覺得這人太激進,才兩次面就想到結婚生子。其實不是他老人家太激進,而是他真的沒有時間搞那些虛的。什麼電影院、娛樂場所,自從他從了軍就沒怎麼去過。他對公園的記憶更加遙遠,還停留在跟何玉成偷棗盜果的階段。

讀軍校那會,他大部分時間都跟槍打交道了,靶場、基地、宿舍、食堂,簡單明瞭,進了軍營更是如此,日日復日日的連軸轉動。激情燃燒的歲月中有的只是孤單寂寞。

他喝了一口酒,扔飛狐一塊肉,對著陳曉瑟指點道:“不要帶著情緒打掃衛生啊,那樣是幹不好的。”

陳曉瑟不理他,此刻她正努力的抹桌子。

他又說:“你輕點甩,都撒我胸上了,要不我可要罰你給我洗澡啊。”

陳曉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殺千刀的,他正在喝第二罐啤酒。開啟的有點猛,濺出了很多沫沫,滴滴嗒嗒的撒了一地。他又大爺似得指派人家:“來,這再重新拖一下,我撒上啤酒了。”

陳曉瑟又饞又餓,已經頻臨發火的臨界點了,而連浩東依然在那煽風點火,樂此不疲。她將抹布往飯桌上一扔,說:“我吃完飯再幹行不行?”

連浩東說:“那你要答應我,我走後每隔兩天就要來給我打掃次衛生。”

“好,我答應你。”

“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不是真心實意。”

陳曉瑟也不顧他的阻攔了,以深海八爪魚的模樣朝桌上的那堆食物撲去。連浩東什麼身手,她什麼身手,你能搶到嗎?她沒搶到,只好哭著威脅道:“連浩東,如果你不給我吃,我立刻去把剛才走的那位姑娘叫回來,告訴她,你想跟她生兒子。”

連浩東塞飛狐一口肉,也塞陳曉瑟一口肉,不緊不慢的說:“你會嗎?”

陳曉瑟將肉嚥下,惡狠狠的說:“下次如果有機會再見面,你看看我敢不敢說。”她老人家可不是吹牛的,使壞心眼、說噁心人的話都是一串一串源源不斷。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

倆人互動有人喜歡嗎?

31、無色不歡 。。。

連浩東說:“以後;不準再說這些上不了檯面的話;否則後果自負!”

陳曉瑟從他手裡搶來吃的,將一口肉吃進嘴裡;說:“這麼嚴重?嚇唬誰!”

連浩東鄭重的點頭,表示很嚴重;我不是嚇唬你。

陳曉瑟吃的一路歡快;根本就沒有理他說什麼。連浩東給她倒了一杯水,輕聲的唸經:“以後跟我在一起呢,免不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官方應酬,所以你要從現在開始言行自律,要知道什麼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