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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去,穿過鐵欄杆摸摸它的頭,哽咽的說道:“飛狐,我不能帶走你,你一個人要堅強,要勇敢,知道嗎?”

飛狐生來便是英雄,它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一輩子,便抬頭吻她的手心,似告訴她:“我會的,我會勇敢和堅強的,我的主人,我的朋友,你放心好了。”

陳曉瑟哭的越加厲害,眼淚撲噠撲撲噠的全部掉進薄薄的雪地上。不知道何時,雨已經變成了成片的雪花,洋洋灑灑的漫天飛舞著,真漂亮啊。

連浩東,這裡下雪了,很漂亮,很美麗,但是,你在哪裡啊?天涯還是海角?

北京的第一場冬雪來臨,陳曉瑟告別飛狐,依依不捨,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見到它。可,只有離別。再見吧,我親愛的小勇士,再見吧,我親愛的朋友,你以後會成長的更加茁壯。

飛狐對著天空揚聲悲啼,嚎的人心一顫,惹得院子的犬瘋了一般的開始同吠。犬中之王的魅力無人能敵啊。

陳曉瑟打算從後院直接走,因為真的沒必要跟房間裡的“貴”人打招呼。她謝過小姜,抱著小丑醜就出門了。

一個人寒冷,兩個人溫暖,抱著小丑醜迎著雪走在雪地裡似乎也沒有那麼寒冷了。如果將飛狐比喻為一位大義的豪傑,那醜醜就是一個市井小市民,安樂與自身,只要把瑟瑟和媳婦給它,它可以很歡快的過完一輩子。

快到小區的門口的時候,一輛軍車緩緩駛入,車燈很刺眼,此刻她正行走在路中間,車燈一照,她趕緊讓道,閃在一側。車子駛過她的身體,在她身後三米處停了車。不一會,一位語氣鏗鏘的老人叫住了她,輕呼:“姑娘,請留步。”

陳曉瑟回身看,藏藍色軍衣下的老人,袖邊黃色絨布滾圈,這是上將的戎裝,一身衣服將人襯托的威嚴而又剛毅。她認得他,他是連浩東的父親連祁山。陳曉瑟趕緊回禮:“連叔叔您好。”

連祁山的初衷也是撮合張少芸和連浩東,可後來他觀察自己的兒子,才發現自己一味的執著是錯的。給兒子找個相親相愛的女孩子,可能浩東才會真的高興。看著凍得一路抖的陳曉瑟,連祁山說:“小陳對吧?什麼時候來的。”

陳曉瑟擠出一絲笑,回:“來了有一會了。”

連祁山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對陳曉瑟道:“不要太為難,這是你和浩東自己的事情,好好努力。”還真是領導,對誰都鼓勵。

陳曉瑟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謝謝您!對不起,我還有事情,先回去了。”無需多談。

連祁山點了點頭。

陳曉瑟轉身離開,警衛室的小兵正在換崗,剛換下來的那個小戰士,走來跟她打招呼,她也笑笑的同讓人家回一下。

她沿著馬路一邊走一邊打車,這個點公交車已經沒了。這裡是郊區,車本來就少,大晚上的就更少,風雪狂飆的晚上那更是少上再少。路上的車嗖嗖的過,沒有一輛願意給她駐足,她真的要撐不住了,好難受啊,風刀割一般刮的臉生疼,腳疼的站立不住。

一輛保時捷轎跑以雷聲般的速度從她後面竄過來,緊急剎車,陳曉瑟被嚇出一身汗。車裡的人搖下玻璃,那張濃妝的美女說話了:“怎麼?被你男朋友的爸媽趕出來了?”得意的笑笑。

陳曉瑟對於張少芸的意圖早就心知肚明,雖然沒聽她親口說,但她知道張少芸的目標肯定是連浩東。於是對著情敵回道:“原來是張小…姐啊,你怎麼還沒走?這莫非是巴結完意中人的爸媽後又出來釣其他男人?”

陳曉瑟不喜歡被別人看笑話,索性將張少芸噎回去。這個女人一直在外面等她出來,無非是想羞辱她一番。抱歉,她活到現在就致命與豪門小…姐鬥心眼了,所以她不介意輕車熟路的再走一遍。

張少芸並不生氣,而是心情格外好,她說:“那總比被趕出來強吧?要不要我載你一程?”

切!陳曉瑟不理她,坐她的車?她還想多活兩年呢。於是回道:“對不起,醜醜最近大小便失禁,我怕它拉你車上。”醜醜不願意了,來回扭著身子抗議,陳曉瑟輕撫安慰一下它。

張少芸嘆氣一聲,轉個頭去,說道:“唉!還真是人窮志不短。”將窗戶迅速關上,然後加大碼力衝了出去,濺了陳曉瑟一身泥。

尼瑪,氣的陳曉瑟詛咒了她一句:“怎麼不撞死你。”想想也挺沒勁,人家又聽不見。還是先找到計程車比較好,前面的大路上車更可能多些,還是先走過去吧。

她開始小跑起來,緩和一下僵硬的腿腳。跑了一小段後,後面又是一陣車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