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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緩緩急急,急急緩緩認真的搞,勢必讓她留戀自己的身體。他要走了,今晚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很寶貴,他定要好好的疼愛她。

陳曉瑟身巴骨其實並不如她的性格如此強硬,中間暈過去數次,用古代的文言文表達應該叫丟|了。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永遠是繼續裝睡。

連浩東都是摸摸她,很快又振奮起來,不知疲倦,這什麼體格啊?不帶這麼玩人的。他汲著她的體香一夜陶醉,他相信她媳婦能夠承受的了他的這點小要求的。

整夜合|歡、百般恩愛,卻不能阻擋他的離開。

清晨,連浩東吻醒懷裡的柔弱,輕聲的說著:“丫頭,我要走了,白天處理完北京的事情,晚上直接去河北那個軍營。”

雖然這人床上是混球,可她依然不捨,抱著他的腰問:“什麼時候回來啊?”

連浩東說:“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什麼?這麼久?她從他懷裡掙脫,光|著身子半坐,本來還有點睡意,此刻消失殆盡,蹙著眉心依依不捨的看著他:“那你想我了怎麼辦?”她詭異的將自己對人家的思念之情化成為他人擔憂。

連浩東一扯胳膊,將她攬入懷中,對她輕聲的耳語。她嘟著嘴,對著他的胸肌咬了一口,道:“你敢,那我肯定把你閹|掉。”

她的膽子可真不小,他活了這麼大,還沒一個人敢說閹了他的,看我怎麼收拾你。連浩東粗暴的將她轉身,把她的某個部位按到自己的欲|望處。

陳曉瑟嚇的花容失色,她,她真的怕了他了,昨晚上他幾乎都沒有休息,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整的她身子疼的都不敢翻身,如今?如今他狼性又爆發了。

她趕緊道歉:“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陳曉瑟想哭,真心的想哭了。

連浩東已經順利的進入,她的溫熱處緊緊的裹著他的硬|挺。看來,它還是找到家的時候舒服啊!用力的一頂,用戲謔的聲調說:“晚了。”

陰陽轉換的深夏清晨,是那麼的適合交|合,這也是男人最興奮的一個時間,於是他比晚上還要勇猛。當然,這裡面更多的是釋放著他對她的不捨,對她身體的留戀。

連浩東的左手抬著她的身體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來回繞動她的那兩個柔軟處。臨離別,真是怎麼做都不過癮,也不管身上人的承認能力如何,下了狠勁轉了□姿。

身下立刻傳來一聲嗚咽,身下的柔弱適應了新的姿勢後,也漸漸從最初的咬牙嗚咽變成了忘情的低|吟,伴隨低|吟聲一起發出的還有兩具身體有節奏的撞擊水澤聲,深深淺淺的摩擦漸漸將可人送到了新的忘我境界。

連浩東摸著自家媳婦圓潤潤的某個部位加大了力道,這銷魂的小東西真讓人慾罷不能,真是要他老命,這次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嘗這滋味了,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滿意身下的人和自己。他可以預知自己將來的時間都要在思念這個小東西的日子中度過了,再加把力道。

陳曉瑟終於知道昨晚的他原來是那麼的溫柔。她真想抱著他咬,他媽的這人幹起這事來真不是玩意。

連浩東單腿著地,另一條支在床上,正在以絕對佔有的姿勢在她高高的抬起的身體裡發洩。

這種姿勢根本就不耗損體力,他本身身體也很強健,更能持久的保持不動,三淺一深,深的那下必定讓身下小人叫聲連連。

陳曉瑟的幽徑泌出的汁水慢慢的往下滴,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一切了,隨著連浩東加速的進出叫聲越來越大,本來自己可支撐的身體也沒了力道,趴了下去。

看來她已經達到巔峰,連海東發出一聲低吼,將自己的jing ye盡數she在她的體內,在它軟之前,趕緊再送幾下,刺激刺激那裡,她叫的會更動聽。

又一次高峰到來。這股熱浪激的她渾身痙攣,身體抖動了很久方平復下來。

連浩東甩甩頭上的汗,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看見她面色紅潤,卻淚汪汪的。這是怎麼了啊?事後他都會給她最大的安慰和撫摸,他撫著她的玲瓏身軀,擦著她的眼淚,問:“丫頭,怎麼了?莫非還想再來一次?”

陳曉瑟哭著捶他,他欺負人,明明知道她是因為太過激動而掉淚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連浩東將她抱在懷裡又暖了會。

他真的要走了,走之前他還要去趟香山跟他父母說一聲,囑咐完陳曉瑟便出門了。門外的小王已經在等,估計剛才那激烈奔放的聲音聽去了不少。但做首長的,練的就是臉皮厚,而做跟班的,練的就是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