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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天大的好事情啊。

她還打包了吃剩下的一些肉串,用來當夜宵。南方人不是愛吃夜宵嗎?她打算入鄉隨俗。

等她開啟房門的時候,屋裡鋪面而來一股奇臭之味,噁心的她差點嘔出來。天啊,太臭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啊?莫不是馬桶壞了?

開啟燈後,她看到了一副奇特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正散發臭味的男士黑皮軍靴,襪子在靴子的不遠處。沙發上一套海藍迷彩作訓服,褲子和上衣一個搭在沙發上,一個馬上就要掉在地上。從這開始,一直延續到浴室門口,每隔幾步就有一件衣服,最後一件衣服定格在黑色內褲上。

浴室裡的水龍頭正嘩嘩的淌著,有位軍爺在洗澡。

陳曉瑟的心突然激動的怦怦的急跳,她要見到某人了。

她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誰,是她愛了多半年的那個人。這個無情無義的壞傢伙、臭傢伙竟然還敢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可是跟他分手了,雖然是她單方面做出的決定!

她必須給他點懲罰,雖然你可能很無辜!

她走過去,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沒上鎖,被她推開一條縫隙。她將手裡的羊肉串籤做成要扎人的姿勢,將門完全推開。狠狠暗道:消失那麼久也不出現,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洗澡的人似乎早就在等她的出現。看見她後,洗澡人一咧嘴,對她微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陳曉瑟的羊肉串給嚇掉了。天啊,這是誰?不是連浩東啊!陳曉瑟張大嘴,大叫一聲,咣噹將門關上,轉身就往外跑。嘴裡還喊著:“鬼啊,媽呀……”一路咆哮著去了房門口。

連浩東也被她嚇了一跳,這怎麼回事?詐屍了?也顧不得沒穿衣服,帶著一身肥皂沫衝出浴室,將嚎叫的陳曉瑟給拽住。然後掐入懷裡,怪聲怪氣的說道:“別喊了,是我!”

這聲音?這聲音是連浩東啊,可為什麼剛才沒認出來呢?

尤記剛才,她只看到了兩顆碩大的白眼珠,還有一口小白牙,其餘什麼都沒看清楚,壯碩一截黑漆塔,塔身上還裹了一層白色泡沫。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話說,連浩東沒那麼黑,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還有那髮型,啊!這個,這個,如何形容呢?往好聽裡說,很像流氓,耳朵往下的頭髮幾乎全颳了,上面長毛的地方也不過一寸,雖說這樣也很英武也很帥,但她不適應啊。以前的髮型不挺好看嗎?幹嘛往醜了折騰自己啊?自虐嗎?

她問道:“你是連浩東?”

連浩東一勾她的下巴,說:“怎麼?連自己的老公都不認識了?你怎麼做的軍嫂啊!”

軍嫂?老公?爺被你家嫌棄趕出來了好不?

陳曉瑟不回話,又想起那幾天的情形,狂風大作的夜晚可憐兮兮跑去他家去要狗,受盡了委屈,最後一個人灰溜溜的回去,還大病一場。而他呢?手機關機,打到B海艦隊那人都說不知道他在哪裡。她知道那是軍事機密,但也總不能一個迴音也不給吧?直到她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倆人確實不合適,還是好聚好散吧。

但如今卻又被他繞了這麼大一圈子給捉了來,這人真是討厭,討厭啊。她奮力的掙脫著他的懷抱,可怎麼也掙不開,隨下口對著連浩東那壯如鐵的小臂咬了下去,這是真的急了,疼的他重重的抽了一口氣。

連浩東也知道她受了委屈,最需要他的那個時候,他對她不管不問,可沒辦法,他是軍人。這整整兩個月的訓練,他爬了十幾座山頭,登陸了幾十個大小島嶼,連個完整覺都沒睡過。手機也不知道丟哪個旮旯裡了,這不是沒辦法嗎?在中間停歇的時候,小王終於得空向他簡述北京的情況,可那時已經是事情發生的半個月之後了。聽完,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就知道這倔丫頭會和他母親起衝突,但沒想到會這麼早,他急得來回撓頭。

當時訓練很緊張,他恨不得自己有分|身術,哪有時間去弄北京的事情啊。想好怎麼道歉,怎麼哄她的招後就抽空給她打電話。但已經找不著人了,陳曉瑟的電話一直說停機。他沒時間去周旋這事,讓手下去辦又不放心,便想等過年放假的時候再處理。

過年的時候,連浩東和一群老爺們在沙灘上,迎著海風,數著新歲,唱著思念家鄉的歌,想著心愛的姑娘,過了一個牽纏掛肚的新年。那幾天他往她家打了無數電話,都沒人接。殊不知那會,他丈母孃一家三口當時正在韓國渡假。

陳曉瑟含著淚咬著胳膊沒鬆口,她其實聽見連浩東抽冷氣了,可他就是不躲,任她咬。她這一股氣撒完後,有點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