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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被強制夜間拉練的小兵們心裡可是不憤;某人在床上抱媳婦享受,而他們卻只能像狗一樣的在外奔襲。越想越氣;最後大家只能在吶喊中越跑越遠。

連浩東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他知道,肯定又有人罵他了。這幫龜孫子,明天要再修理一下他們。他一時嫌上樓梯麻煩,便學起那幫種子兵玩起了登高,幾秒鐘後就上了四樓走廊。陳曉瑟看見他從陽臺大步走進來的時候,嚇得連聲尖叫,摔了個大腚蹲。

連浩東過去將她抱起來,扔回床上,開始脫衣服。陳曉瑟躲他躲的遠遠的,將枕頭被子通通的扔到另一頭。經過這一遭,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太沒人性了,不是她的菜。

連浩東坐在床沿,轉頭挑眉問道:“怎麼?你也想去越野十公里?”

陳曉瑟掐腰,爬過來對他的腦門一指:“你這麼壞,小心下輩子投胎不長屁眼!”

連浩東:“……”

她又犯他的軍威,不得不懲罰一下她。他鉗住她要跑的身體,陰森森的告訴她:“告訴你,調|教搗蛋的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以牙還牙。你也是,如果不服,我也會讓你心服口服。”

陳曉瑟哆嗦的說:“你敢動老子一根指頭,老子就回北京。”

連浩東將她剝的光溜溜,往屁股上一拍,說:“那要看你走不走的了?吻我。”

陳曉瑟也被激怒了,剛才還好好的,這突然轉變的性格不是變態是什麼?連浩東,你他媽就是一地道的變態尤物。

這次**比起剛才在Z市的那次要兇狠了很多,沒有前奏和舒緩的過度,只有那個目的。他想要她,將剛才他對士兵沒發完的軍威全發到她身上。陳曉瑟的身體反應一向敏感和快,但他實在是太粗暴了,那一下下又深又狠,似乎要穿破了她的身體。

連浩東今天很反常,到底是誰刺激了他?陳曉瑟求饒了,嗚嗚咽咽,大腿都沒力氣勾他的腰。這裡的條件不比Z市,不光房間的隔音差,連床的質量也差,雖然是雙人床,但確是鐵板的雙人床。吱呀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可以判斷出連浩東已經由一深一淺變成了三淺一深。

他吻了吻陳曉瑟的淚花,說道:“以後還亂不亂講話了?”給她一次機會。

陳曉瑟因為亂講話,可不是吃了一次虧,又腦又氣的回道:“你他媽的管不著。”

還不改?那就別怪他沒給她機會了。無論他的兵還是他的女人,他都要全手掌控,他必須讓她臣服與他。

這次媳婦流的淚有點多,那些淚全撒在了她臉上,他沒有讓她擦,而是用自己的嘴巴將那些淚滴吻去。他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放開陳曉瑟……她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她被強制的控制在他的懷裡。

他必須要讓她知道,他可以寵愛她,同樣也可以掌控她。

天亮時分,那些累的跟驢似得種子兵陸續歸了窩,進入基地後,一個個的全摔在了地上。他們抬眼看看那個魔君連浩東的春房,連浩東正喝著綠茶悠閒的賞景。這裡的風景是美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滿眼的綠色,還有遠處那波瀾的一汪大海。

春潮已經過去了,今天是不是應該讓這些兵下海去抓點海鮮炒炒呢?他想嚐嚐新抓出來的石斑魚的味道,那可是補腎的一個上好食材啊。

最後,連浩東看見有個人揹著槍從基地外跑回來,他拿起手裡的望遠鏡瞄了瞄,是金少陽。金少陽進來後,直接摘掉了帽子,身上也已經溼透,頭髮上滴著汗珠,在晨陽的照射下,晶晶閃閃。

就這樣,低著頭,緩緩的前行。

連浩東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嘀咕了一句:“還挺有耐力。”

這群種子兵剛躺下不到一個小時,起床號就響了。很多人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直接出去列操了,加罰是加罰,最基本的訓練還是要繼續。所以,接著再武裝負重十里地,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前後踢腿。然後就是去海里下餃子。

下餃子就是武裝泅渡,他們基地的這片沙灘不遠,有幾個呈現圍合狀的小型群島,這個小型群島屬於軍事禁區,普通老百姓是不能來的,不能打漁也不能玩耍。所以,這個地方成了他們的菜市場。因為這裡盛產一種小毛蛤蜊還有一些偶爾飄來的深海魚類,隔三差五抓上來燉燉湯,小資的很。

陳曉瑟一直睡到了大中午頭,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成了一個威風八面的女山賊,打劫了一個逃婚的小娘子,後來人家夫家追來了,她卻發現這娘子的丈夫居然是連浩東。倆人親親我我的好不恩愛,她心裡是又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