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被她鼓動,有不少人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甚至覺得她的想法天真的可笑。
“太天真了!末世已經到來,唯有積極主動的去適應這個世界,掌握先機,才能在末世佔據一席之地。一味地沉浸在過去的安穩中,只會加速死亡的腳步。”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道,“政府都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我們?現在已經是末世降臨的第三天了,仍然沒有見到政府和軍隊的影子,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此言一出,眾人又都沉默起來,是啊,這是末世,不是普通的災難,誰能保證一定會度過這個難關?
如果沒有聞卿這個意外因素,他的這種想法很正確,而被聞卿三兩句話就能鼓動的人,只是溫室裡的花朵,沒有主見,所以會因為聞卿一句話而精神振奮,也會因為別人一句話而垂頭喪氣。聞卿原也不指望幾句話就能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著她建立美好城市,但也沒想這麼快就被人拆臺。
她看了說話的眼鏡男一眼,意外的發現他竟是原著中林文卿的兩大軍師之一,怪不得能一針見血的戳破她描繪的美好未來。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表現出足夠的信服力,空口白牙的畫餡餅賀璧知不信也是正常,她也不強求他認同她,不過對於另外一部分人來說,有時候給他們一點希望,也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能量。
思及此,聞卿微微一笑,對著賀璧知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做不到?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我能不能把寧城恢復原貌。”
賀璧知眉頭緊鎖,一臉不認同,“不要拿這種事做賭,如果失敗了,後果你我都承擔不起。”即便是在逃難中,賀璧知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儀容風度,衣服乾乾淨淨,頭髮一絲不苟,一副商業精英模樣。除了面容有些疲倦,看不出絲毫狼狽,與周圍人狼狽不堪的逃難模樣截然不同。
“寧城人口密集,喪屍數量也不會少,據我觀察,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已經屍化,而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長,寧城有極大的可能會淪陷,所以離開是最好的選擇。”賀璧知推了推眼鏡,十分冷靜的分析道。
“或許你很強,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