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要臉爬上姐夫床的爛貨,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啥都不會幹,靠著女人養著你還耀武揚威,你不噁心你自己嗎,我都替你噁心。”
柚青說著,狠狠的啐了一口,正吐在了雲香蘭的腳前。
“噁心什麼,你沒看見人家還過得美滋滋的嗎,豈不知大家都知道你們家的腌臢事兒,只是明著不說罷了,快消停點兒吧,沒把你們趕出定州就是好的了,還自己出來嘚瑟,這年頭看見撿錢的還沒看見撿罵的!”
梅丫也是嘴巴利索的很,說的馮先勇跟雲香蘭都是氣得臉色煞白。
夏蟬忍不住笑了。
這會兒,雲長歌卻是去而復返,恨恨的看著幾人,道:“你們走吧,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整個馮家的所有人,以後再來招惹我,我不會再顧及半分的情誼。”
說著,看著馮永川,道:“你也是,既然你不肯認我這個娘,那就是老天爺註定的,咱們倆沒有母子緣分,以後再見,就是陌生人,我不會去打擾你們,你們也別來打擾我。”
聽雲長歌這麼硬氣的說著,雲香蘭不樂意了。
“姐姐,你還真是薄情寡義啊,這麼沒人性的話都能說得出口,妹妹真是佩服你,爹爹早些年沒了的時候,要不是馮家老爺照顧咱們,咱們能活到現在嗎?現在倒好,自己攀了高枝,就想著撒手不管?連帶著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不要了,好一個大義凜然的雲長歌啊。”
雲香蘭說起話來,可謂是邏輯亂套,十分的強詞奪理。
“你閉嘴!當年爹爹的死因還沒有定,不日我便會去知府府衙上報,要求重新鑑定爹爹當年的死因,馮家是幫還是兇,很快便會水落石出的!”
雲長歌此言一出,馮先勇就登時被嚇得面如土色,十分的慌亂。
當年這酒莊是怎麼來的,他最清楚了。
“賤婦,你敢汙衊我馮家,你長了幾個膽子,我定要狠狠修理你一頓不可!”
馮先勇怕雲長歌又說出什麼別的話來,氣得上前就要動手,梅丫正要上前幫忙,卻只聽一聲‘唰唰’的聲音傳來,竟是凌空飛來了一把大刀,朝著馮先勇伸出的手就飛了過來。
馮先勇一轉眼,嚇得是臉色煞白,都忘了呼吸。
雲長歌皺眉,一腳踹開了他,保了他一命,卻被削掉了兩根手指頭。
“啊——”馮先勇躺在地上握著自己的手腕痛呼。
“不知死活的狗雜碎,你再敢動手,爺爺我就把你剁碎了丟去餵狗!”
封刀大跨步上前幾步,從地上拔了自己的大刀握在手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馮先勇。
封刀生的高大威猛,下巴上還一圈胡茬,眼如銅鈴,身似鐵打,手握大刀站在馮先勇身前,真是把馮先勇的膽兒都要嚇破了。
“老爺,咱們快走吧……”
雲香蘭嚇得是面色發白,這真刀真槍的動上了,自己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馮先勇自然也是知道夏蟬跟官府裡有關係,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撈不著好處的,所以也就跟雲香蘭一起回家了。
看著幾人悻悻而離開,梅丫皺眉道:“真是一對極品!”
“叔,以後記著,這倆人再來的話,不讓進來,老遠的趕走。”
夏蟬跟守門的鄉親說著,那鄉親看完了這場鬧劇,早就後悔的不得了,聽夏蟬這麼說,他急忙點頭。
“先回去吧。”
夏蟬看了一眼封刀,皺眉道。
幾人一起回了家。
在廳中坐下,夏蟬道:“封刀,你今天著實欠妥當,若不是雲姐踢了馮先勇一腳,現在你已經要去吃牢飯了。”
夏蟬說著,看著封刀,眼神中盡是不滿。
“小姐,是我思慮不周到,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就想殺了這個王八蛋解恨!”
“罷了,我也知道你的氣憤和衝動,可是殺人這種事,是要負責任的,你如果殺了他,你還要去吃牢飯,這樣值得嗎?”
封刀聽了,也不做聲,只是低著頭。
“小姐,你也不要再埋怨他了,這件事兒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對不住大家。”
雲長歌說著,站起身子來衝著幾人彎腰鞠躬。
“雲姐,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你起來。”
夏蟬說著,口氣已經變得很嚴厲了。
“你們記著,衝動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反而會事倍功半,將事情變得不好。”
大家都是點著頭。
“小姐,您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