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的,竟然敢無故打人,殺人啦……”
雲香蘭扯開了嗓子就開始嚎嚎起來。
夏蟬皺眉,梅丫即刻上前,伸手‘嘎嘣’一聲,便卸了雲香蘭的下巴。
雲香蘭的魔音霎時間停住了,疼得直流口水,不住的抽抽。
馮先勇捂著臉,也是被嚇壞了,這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說起話來這麼橫,還打人呢。
原以為自己能來佔點便宜,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馮先勇也就是個沒骨氣的,見狀自己要吃虧,急忙求饒。
“饒命,夏老闆饒命啊,都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一時嘴賤得罪了夏老闆,求夏老闆饒命啊。”
“饒什麼的命,我就是給她卸了下巴,你這會兒帶著她去醫館,找大夫給她接上就是了,又不是要你的命,還嚇成這幅慫樣子。”
馮先勇聽梅丫這麼說,也不敢相信,看看夏蟬,作勢就要跪下了。
“夏老闆高抬貴手,是在下的錯,在下再也不敢了……”
夏蟬看了看,道:“梅丫。”
梅丫聽了,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兩手一合,便給雲香蘭將下巴給裝了上去。
“哎呦……哎呦……疼……”
雲香蘭摸著自己的下巴,終於可以說出話來了。
“香蘭,香蘭你沒事兒吧?”
馮先勇著急,拉著雲香蘭的手道。
“馮老闆,請吧。”
梅丫黑著一張臉,對兩人做著手勢。
馮先勇十分的不爽,轉頭恨恨的看了夏蟬一眼,才扶著雲香蘭離開。
“真是晦氣,沒得來耽誤咱們吃早飯呢。”
夏蟬輕笑,坐在椅子上道:“這馮家酒莊也不小,還是挺有名氣的呢,在楚國的分店也很多,怎麼就是這麼兩個人給撐起來的嗎?真是不可思議。”
夏蟬越想,就越覺得好奇。
“小姐,這馮家酒莊也就是以前的名聲好,近幾年似乎都不怎麼賺錢,各地的分店關了好幾家,只是這定州的總店,還是在不斷的漲價,這馮家現如今也就是吃老本呢。”
顧清坐在一旁磨著苞米,一邊說道。
夏蟬聞言,若有所思。
馮先勇跟雲香蘭出了去,坐馬車回家。
“這個夏蟬,真是了不得,這麼兇悍,怪不得能治理這麼一群人!”
馮先勇連連嘆道。
“哼,鄉下潑婦一個,老爺,咱們不用非得去這一粟酒樓,定州那麼多酒樓呢,隨便找一個,人家都願意跟咱們合作的。”
“關鍵是這別的酒樓不賺錢啊!”
馮先勇嘆息一聲,最近家裡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了,外面看起來風光,其實內裡都虧空了不少,再這麼下去,這偌大的馮家,可就得倒了啊!
不行,自己還得想想辦法才行。
這邊柚青盛了粥出來,“小姐,咱們吃飯吧。”
夏蟬應聲。
早上吃的是蔥油餅配八寶粥,還有幾個小菜,也沒什麼事兒準備上,幾人吃的慢悠悠的,優哉遊哉的享受著美味的早餐時間。
吃過了早飯,夏蟬去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便去了作坊了。
下了樓,正看見顧清將磨好的苞米粒往袋子裡裝。
“顧清,這些苞米都給弄廚房去磨成面兒,可以做點餅子吃,記得用粉碎機弄,要不然怪累的。”
顧清‘哎’了一聲,點著頭答應著。
夏蟬去了作坊一趟。
前些日子把粉條給清出去了,最近便開始弄海帶了。
一進作坊,便見乾乾淨淨的工作臺,村民們穿著整齊的由著夏蟬統一讓人制作的工作服站在臺子邊,工作著。
海帶的暢銷,帶動了作坊的人數增加,由以前一個小作坊,而開拓到三個大作坊一起了,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上工,還從外面僱了不少人手。
現在夏蟬推出的海帶,就是將海帶著味做熟,做成一包一包的海帶絲,因為海帶很多,幾乎不怎麼投入成本,加工起來還很方便簡單,夏蟬這海帶絲又是可以做菜可以零吃,所以受到了廣大客人的歡迎。
本來夏蟬也是打算將海帶絲搬進酒樓裡做菜的,這樣可以多賺一些,可是想到這海帶絲也是便宜的,不如賣給大家當菜吃,現在雖說這鄉下人不至於窮到吃不飽飯的地步,可是這家家戶戶的日子也是挺緊巴的,能多給大家造福就造福吧,自己要賺大錢,也不差這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