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呢。”
夏蟬笑著說著,含笑看著馮先勇。
馮先勇聞言,臉色立時白了幾分。
馮永川也是臉色不好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老闆這嘴皮子真是利索,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怪不得將酒樓經營的這麼好,看來這嘴皮子功夫沒少練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
天澤聽了馮先勇的話,立時就想衝上來狠揍他一頓。
夏蟬伸手攔了天澤一下。
“馮老闆好眼神,想來馮老闆正是因為這嘴皮子不利索,所以才想著另謀出路,才在酒里加水的吧,只是這手腳功夫太沒個數了,一不小心加多了,這不就出了錯兒了嗎?”
夏蟬笑著說著,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怒,可落在馮先勇的眼裡,卻是氣得要死。
“你……”
馮先勇氣得臉色發白,三番兩次被一個黃毛小丫頭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哥,別理她。”
馮翠娥笑著,伸手攔下了馮先勇。
“夏老闆是吧,您財大氣粗腰纏萬貫的,怎麼還跟我們這些平民小老百姓計較呢,沒得失了您的身份是不?”
馮翠娥眯著眼睛看著夏蟬,尤其是看到夏蟬脖子上做工精緻顆顆圓潤的紅寶石項鍊,更是嫉妒的發狂。
夏蟬輕笑,看著馮翠娥,一字一句道:“俗話說得好,先撩者賤!不知道是誰先過來自己找罵的,是不是?”
馮翠娥皺眉,瞪著夏蟬,也不說話。
“天澤,咱們走。”
天澤點頭,伸手一揮,“讓開讓開。”
說著,擁護著夏蟬走了出去。
這邊,等到夏蟬幾人走了,文人祥才轉頭看著身後的幾人,“你們能不能給我長點臉,你們知道夏老闆是誰嗎,咱們這最大的酒樓,就是她的,夏老闆的爹就是定州知府,自己還在村中任里正,未婚夫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大將軍,外祖一家是市舶司杜大人,你們得罪了她,咱們以後都不用混了。”
文人祥怒不可遏,其實他倒並不想說出這些關係來,只是說別的沒用,對於妻子和岳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們倆都是踩低拜高的,只有把夏蟬的關係網說出來,這兩人才會安生一些。
果然,知道了夏蟬的身份,兩人這才是目瞪口呆。
文佩佩驚訝的不得了,“戰神大將軍,就是那位玉將軍嗎?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文佩佩咬牙,真是不公平,想她夏蟬也只不過就是出身比自己好一點罷了,模樣長相還不如自己呢,怎麼就能贏得大將軍的心呢?
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們以後都謹慎點,以後說話如果還像今日這樣口無遮攔,那就是引火上身,到時候我可保不了你們。”
文人祥說著,眼神嚴厲的看著幾人。
這邊馮先勇出了門,上了馬車,馮永川卻忽然道:“爹爹,那個夏蟬,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這臭小子,說的什麼鬼話?”
一聽馮永川替著夏蟬說好話,馮先勇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爹爹,她說的對啊,咱們往酒里加水,肯定是不對的啊,咱們既然現在酒莊的信譽都不行了,不如再釀一批真正的好酒出來,然後叫上夥計沿街叫賣,低價先拉攏客戶啊,夏蟬說的對,嘴皮子功夫也是很重要的。”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傻了?夏蟬能把好的辦法給咱們?你記住了,你是馮家的人,夏蟬不是咱們一夥的。”
馮先勇氣急敗壞的說著。
“可是爹爹……”馮永川不死心。
“夠了!”
馮先勇怒不可遏,“回家去給我在屋子裡好好待著,要是敢出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馮永川嚇了一跳,不敢再做聲了。
回了馮家,馮先勇便將馮永川給帶了進屋子裡,鎖上了門。
“爹爹,爹爹放我出去……”
馮永川不斷地拍著門。
“臭小子,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說著,馮先勇便走了出去,對著下人道:“不準放他出來,知道了嗎?”
馮永川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也知道沒有希望了。
他自從上次被夏蟬教訓了一頓,回來之後就總是記起來當時的場景,他一懂事開始,母親就不在自己身邊,自己是小姨養大的,奶奶總是在自己旁邊說,自己的母親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不顧家,反而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