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可不能給你保證了。”
程陽急忙笑著點頭,“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夏蟬跟玉自珩幾人出了縣衙,程陽是直接給送了出來很遠,才收住了腳步。
“我真是不是有意炫耀啊,是他逼我的。”
夏蟬笑著說著。
“哈哈哈哈,這個方老頭,真是活該,還以為自己跟夏丞相是親戚,卻不料這正主兒的女兒還在呢。”
容長青笑著說著,又狗腿子似得跑上前來站在夏蟬身邊,道:“妹子,咱爹是丞相啊,這下可好了,以後有了這麼大的一個靠山,去哪兒也不怕了。”
“什麼咱爹?是我爹!”夏蟬笑著說著。
“那不都一樣嗎?你是我妹子,你爹就是我爹。”
容長青十分不要臉的說著。
夏蟬無奈,只得任他隨便說去了。
本來想去酒樓吃個午飯,夏蟬想了想,還是不要去了,先去雲家看看雲永川這小子怎麼樣了吧。
夏蟬去酒樓拿了幾封點心出來帶著,便去了雲家。
以前的馮家酒莊,現在已經改名為雲家酒莊了,夏蟬幾人去了雲家,正看見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幾個人從馬車上下來,夏蟬看了看,竟然是凌久揚還有夏寶兒。
“姐夫,寶兒。”
夏蟬喊了一聲,急忙走上前去。
“蟬兒,十三,你們怎麼在這兒?”凌久揚十分驚訝。
夏寶兒則是十分的開心,急忙上前幾步道:“姐姐,姐夫。”
夏蟬笑著道:“姐夫,我們是來看永川的。”
凌久揚笑著,“正巧了,我跟寶兒也是來看他的,這就進去吧。”
夏蟬笑著點頭。
幾人走了進去。
進了雲家,就有人引著夏蟬幾人去了大廳裡。
雲長歌聽說夏蟬幾人來了,急忙出來迎接。
“小姐,你來了。”
雲長歌打著招呼,又看了看一旁的凌久揚,急忙行禮道:“夫子。”
凌久揚點頭,“永川怎麼樣了?怎麼會忽然發熱呢?”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他就說身子不舒服,我以為是累了,就讓他先去睡著了,豈料早上就起不來了,昏迷著。”
雲長歌說著,臉上的神色十分的焦急。
夏蟬皺眉,“雲姐,大夫怎麼說的?”
“說是發熱,可是這藥灌下去幾大碗了,可還是不管用。”
雲長歌說著,神色十分的焦急。
夏蟬皺眉,隱隱的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雲姐,我進去看看。”
雲長歌點頭。
夏蟬進了裡屋,看著封刀正在照料著雲永川。
夏蟬上前幾步,伸手試了試雲永川的額頭,果然,不熱,可是臉色卻通紅的。
夏蟬皺眉,轉頭對梅丫道:“叫那隻肥鳥來。”
梅丫點頭,從袖中拿了一個訊號彈出來,升空。
這訊號彈是夏蟬跟小紫之間聯絡,鑑於這肥鳥平時都是神出鬼沒的,所以夏蟬才跟它之前定製了這個。
沒一會兒,小紫就撲稜著翅膀飛來了。
夏蟬讓大家都出了門去,然後讓小紫來幫雲永川解毒。
小紫撲稜著翅膀上前,停在了雲永川的額頭上。
一會兒,就輕輕的啄著雲永川的大拇指處。
夏蟬明瞭,伸手拿了匕首來,割破了雲永川大拇指處的皮肉。
黑色的血流了出來,觸目驚心,小紫卻眼神一亮,急忙湊了上去,開心的喝了起來。
蠱毒越毒,在小紫看來,就越是美味。
夏蟬皺著眉,看著小紫漸漸的將那黑色的血全都啄了乾淨,這才伸手拿著紗布給雲永川包紮好了。
弄好了之後,夏蟬就看著雲永川臉上的紅色一點點的消退了下去,夏蟬皺眉,問小紫道:“這是什麼毒?又是蠱毒嗎?”
小紫嘰嘰喳喳的叫著,“是一種低入門的蠱毒,人死不了,只能這樣沒神智的昏迷著。”
夏蟬皺眉,先出門跟雲長歌說了說,然後才帶著玉自珩幾人離開。
“他們動手動到了我身邊的人的頭上來。”
夏蟬看著玉自珩說著,道:“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女子。”
玉自珩輕聲道:“不用著急,我會派人去查。”
夏蟬點點頭。
上了馬車,容長青急忙